孟沛遠表示火大:“檢查不出來?那我請你來幹什麼?浪費糧食啊!”
姜醫生很無語:“孟二少,難道我們的第一任務不是先把白小姐的身體養壯嗎?”
孟沛遠很貪心:“就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在養壯的同時受孕嗎?”
“孟二少,小天使什麼時候出現,大多是勉強不來的,緣分來了,它自然就來了,再者說,你和白小姐都還很年輕,你何必跟個七八十歲等着抱孫子的老人一樣着急呢?”
後面的話,姜醫生說得很小聲,雖然她現在有白童惜做靠山,但這不等於她可以惹怒孟沛遠。
“不要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事在人爲,你懂不懂!”
孟沛遠現在就想擁有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公主,整天圍着他和白童惜叫“爹地媽咪”,簡直萌萌噠。
姜醫生摸了摸鼻子:“是是是,孟二少儘管努力,我現在給你和白小姐燉藥膳去了。”
就在她轉身離開之際,只聽孟沛遠問道:“等一下,你爲什麼叫她白小姐?”
姜醫生納悶道:“呃,不可以嗎?”
孟沛遠皺眉:“她已爲人婦了好不好?你應該稱呼她‘孟太太’。”
姜醫生看了孟沛遠許久:“孟二少,老實講,我覺得你剛纔那句話,像是那種很沒有自信,覺得看不住自己老婆的男人才會說的。”
孟沛遠面色驚變,他是嗎?不是吧……
姜醫生分析:“是不是平時追求白小姐的人太多了,所以你才這麼患得患失?還把她……嗯……看管在家?”
孟沛遠抿抿脣,正想說話,卻聽身後的房門被猛地拉開。
他反射性的回頭一看,恰巧對上白童惜那張休息不足的俏臉:“孟沛遠,你要說話能不能到客廳去說,吵死了!”
“……”明明說話的是兩個人,結果這個女人到頭來只怪他!
孟沛遠心情差勁的說:“我和姜醫生正在討論你後續的調養方案,你不要不識好人心。”
姜醫生已經藉此機會跑下樓了,留下白童惜去單扛孟沛遠的火力。
白童惜揉着眼睛說:“我很謝謝你這麼關心我的身體,但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你不要吵到我可以嗎?”
孟沛遠不客氣道:“一天24小時,你有20個小時都用在睡覺上,你豬啊!”也不知道趁着新年,多陪陪他。
白童惜哼哼兩聲:“是啊,可我這20個小時裡面,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在被你折騰,你折騰的時間又長又久,花樣還多,我不趕緊花時間補眠,就要累死了!”
語畢,也不容他反駁些什麼,白童惜眼疾手快的把房門甩上,悶頭繼續睡大覺去!
孟沛遠碰了一鼻子灰的狼狽樣,正好被經過的樊修看見,他關心的問了句:“先生,你沒事吧?”
被拽回神智的孟沛遠,臭着臉問樊修:“你來說說,我對她好不好?”
這個“她”指的是誰,幾乎是不言而喻的。
樊修想也不想的說:“好。”
孟沛遠眯眼:“有多好?”
樊修飛快道:“無法言喻的好。”
孟沛遠:“那她爲什麼不買賬?”
樊修小心應對:“我想,太太不是不買賬,是她太害羞了。”
孟沛遠有些出乎意料:“害羞?”
樊修把頭一點:“嗯,有些女人的性子,就跟含羞草一樣,你越和她親近,她越容易羞答答,但實際上,她對您的所作所爲,其實是打從心底裡默許甚至是喜歡的。”
孟沛遠舉一反三:“這也就是‘嘴裡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典型代表?”
“應該吧。”其實樊修一點戀愛經驗都沒有,純粹只是爲了使孟沛遠寬心才這麼說的,也就是俗稱的……扯淡。
但孟沛遠卻信了:“你說的不錯,以本少爺的魅力,什麼樣的女人是我搞不定的,白童惜也不例外,她……”
下一秒,門“咣”的一聲被摔開,白童惜勃然打斷孟沛遠後面要說的話:“孟沛遠!我已經警告過你一次了,要說話去客廳說!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孟沛遠何曾被人這麼呼來喝去過?不行,他要重振夫綱!
“白童惜,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否則我不用等到今晚,現在就對你不客氣!”
白童惜拍了拍肚皮:“我現在可是隨時都有懷孕的可能,萬一你把我氣着了或者沒輕沒重的把我傷着了,孩子‘噗通’一聲沒了,我看你怎麼辦!”
在孟沛遠身側的樊修,妄圖爲自己的主子扳回一城:“‘噗通’一聲?難道不是孩子生下來了嗎?”
白童惜施施然的瞥了樊修一眼:“也可以變成一個屁,放掉了啊。”
“……”樊修。
“粗俗!”孟沛遠低喝一聲。
但令他不可置信的是,在他心中,白童惜就連粗俗也是可愛的!
白童惜指着自己的黑眼圈,湊近孟沛遠面前道:“我粗俗,那也是被你逼的,你再吵我,我就和你勢不兩立!”
孟沛遠看着她這可憐的小樣,動了惻隱之心:“好了,我不站在外面吵你了,這樣總行了吧?”
白童惜滿意道:“謝了啊。”
正想回房,白童惜卻忽然感覺自己身體一輕,回過神時,自己已經被孟沛遠橫抱了起來,她傻乎乎的問:“你幹嘛呢?”
“抱你一起回房睡覺啊。”孟沛遠邪肆的勾脣,右腳一勾,門“砰”的闔上,留下和門面面相覷的樊修。
白童惜被一路抱上牀,十分緊張的說:“這青天白日的……我一個女人還勉強說的上是睡美容覺,你一個大老爺們瞎湊什麼熱鬧啊?”
孟沛遠將她扔在牀上,並用長手長腳把她縛住:“你不是一直想睡覺嗎?睡啊。”
白童惜直覺危險:“可你‘那裡’一直膈着我,你移開啊……”
媽媽啊,她快要被他勒的喘不過來氣了!
孟沛遠自我感覺良好的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我天天晚上都這麼膈着你,你不也睡得挺香的嗎?”
白童惜小白牙咬得咯吱響:“那是因爲我累暈了,沒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