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節反應人品,雖然於素常把“孟沛遠是她最初的暗戀對象”,這句話掛在嘴邊,但也好過表面上不敢跟孟沛遠相認,背地裡卻總是喜歡搞些小曖昧的陸思璇強!
“你在發什麼呆?”倚在牀頭的孟沛遠換了個側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一對上他,不是沉默就是發呆,雖說白童惜呆呆的樣子也很可愛,讓他很想欺負,但他還是希望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聽到她用黃鶯出谷一般的悅耳嗓音和他說說話。
白童惜依靠本能的問了句:“你要我說什麼?”
白童惜發誓,她這句話絕對沒有一點想要嘲諷亦或者是搪塞的意思。
但孟沛遠似乎是誤會了,他那雙原本還算得上是平和的眼睛一下子犀利了起來,他甚至還發出類似“呵”的冷嗤。
這tm的就很尷尬了。
白童惜原本就有些轉不過來的腦子,在這一刻幾乎變得停滯,臉上的表情也更呆了些。
孟沛遠見此,忍住伸手罩上她的臉,將她的五官狠狠揉上一遍,好揉出個笑臉的衝動,硬邦邦的說:“你要是不樂意見到我,大可以回去。”
見他眼角眉梢翻騰起了嚇人的戾氣,室內的溫度也隨着他周邊的氣勢漸漸攀升,白童惜惜命的猛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不想見到你,我只是……”
孟沛遠眯了眯眼:“只是什麼?”
白童惜苦笑一聲:“算了,你不會想知道的。”
孟沛遠冷冷分析:“你是不是覺得待在我身邊,特別虧欠樊修啊?因爲你說過,他不回來,你也不回來。”
白童惜的臉由紅轉白:“你,你知道?”
孟沛遠薄脣啓合:“剛開始只是猜的,現在看看你的反應,我知道我沒猜錯。”
白童惜覺得頭疼,她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大概就是孟沛遠的“套路”了!
“我渴了。”不想說着說着就跟她吵起來,孟沛遠故而斜了眼牀頭櫃上的水杯,意思不言而喻。
“哦哦!”他說渴了,她就趕緊起身給他送水,面對這一本能反應,白童惜只能承認自己很沒出息。
避開到他手邊的水杯,孟沛遠盯着白童惜那兩片果凍似的粉脣,呼吸微顯急促的要求:“嘴對嘴餵我。”
白童惜忍住把水放回去的衝動,撇開臉說:“你自己喝!”
孟沛遠晦暗的視線,落到白童惜捏着水杯的那隻奶白小手上,他知道她很白,卻不知道她的膚色白得比透明質地的水還要亮眼,不知道單單吮吻她的手,能不能達到解渴的功效?
還好白童惜沒有讀心術,否則八成會被孟沛遠此時的心理活動,嚇得把水杯扔掉。
“好了,把杯子給我吧。”孟沛遠不動聲色的做聲。
白童惜皺皺眉,杯子她不是一直往他那個方向遞着麼?
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孟沛遠俊目中閃過一道壞笑:“你捏得這麼緊,要我怎麼抽出來?”
等等!等等……是她的錯覺嗎?
不然她怎麼會從孟沛遠的話裡,聽出了一絲調情?
白童惜心中泛過一抹異樣,卻不敢咋呼出來,免得被狡猾的孟狐狸反咬一口。
孟沛遠灼熱的指腹,隨即落到白童惜圈着杯身的虎口處,他用着撩騷一般的口吻低喃:“別緊張,我只是想把杯子抽出來而已。”
隨着他闇昧的咬字,白童惜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一些莫名其妙的畫面接連填滿了。
再加上他一直在狂蹭她的手,白童惜終於忍不住的抖了抖手。
本來是想要抖開他的手的,結果光滑的水杯卻不慎從她手心滑落,還好孟沛遠事先有所防備,手一翻便將水杯接個正着。
看着白童惜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孟沛遠在心中笑得直打跌,他的孟太太在某些方面可謂清純得冒泡,稍加調戲一下就臉紅給他看!
輕描淡寫的就着被她握過的杯口抿了一口水,趁她尚且反應不過來之際,他猛地伸出長臂捲住她的腰肢,將她拖上了塌!
面對這一變故,白童惜慌了,她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責,爲什麼自己要靠孟沛遠這麼近?
她怎麼能因爲他生病了,就低估了他的戰鬥力呢?這人從本質上來說,就是一頭披着人皮的野獸啊!
一個反身將白童惜徹底壓制在身下,孟沛遠的吻尋着她的脣瓣蓋了下去,在她“唔唔唔”的嗚咽聲中,他恬不知恥地想要把含着的清水與她分享。
奈何白童惜嘴巴緊閉,當真是寧死不屈!
孟沛遠心中好笑,只要他願意,他有的是辦法讓她乖乖張嘴。
比如,用手在她軟綿的腰肢上捏捏揉揉一番,她便受不住的輕笑出聲,孟沛遠一邊沉醉於她的笑音,一邊機不可失的與她分享同一口水。
二人關係本就密切,這般噁心肉麻的親暱在白童惜想來,甚至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然而,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她始終無法抵擋孟沛遠這狂烈似火的撻伐!
她的四肢百骸,包括她的靈魂深處,恐怕早就接受了他的這份觸碰。
這可真夠糟糕的!假如有一天他不碰她了,亦或者說他不願再碰她了,那她會不會感到不習慣啊?
白童惜胡思亂想間,渾然不覺自己這塊嫩豆腐已經被孟沛遠放在砧板上了。
直到她的肚皮一涼,被作弄得迷迷糊糊的白童惜,猛然意識到自己的上衣像是掀起了一個角……
情急之下,她不管不顧地照着孟沛遠的舌尖就是一口!
孟沛遠悶哼一聲,親吻和扒衣的雙重動作都停了下來。
“你幹什麼?”他吼。
迎上那雙糾葛着濃濃情慾與不悅的眸,白童惜氣得直咬牙,他未經她允許就動手動腳,還險些壓着了她的寶寶,他居然還有臉問她,她想幹什麼?
白童惜把被掀起來的衣服拉了回去,好蓋住那截白白細細的小腰:“你不覺得自己要求得太多了嗎?我只是來看你一眼而已,其它的要求我可沒答應你,現在,你馬上從我身上下來!”
孟沛遠冠冕堂皇的說:“不行,我生病了,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