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御琛被氣的說不出話,畢竟是自己親媽,又不能拿她怎麼樣。
“馬上給我離開這裡。”
鍾母連忙上前,“美珍,你怎麼樣?”
何美珍滿臉被燙的起了大泡,嗚嗚的哭了起來,“伯母,我是不是毀容了?”
“沒有沒有,伯母給你找個醫生看看,走,我們走吧。”
說完她看向將鍾嘉麗揍成豬頭的孫丹丹和江小咪,“你們夠了沒有?誰讓你們隨便打人的!”
江小咪打紅了眼睛,“她打我大姐就能隨便打,我們還就打了!”
“信不信我把你們倆送到派出所去?”
“信不信我將你爲老不尊殺害懷孕狗狗的事情捅到媒體上去!”江小咪纔不怕她。
鍾母冷哼一聲,憤憤道,“死丫頭!”
江小咪還嘴,“老太婆!”
鍾母氣的夠嗆,剛燉好的狗肉,她都沒怎麼好好吃呢,就沒了!
“我不跟你計較。”
鍾嘉麗從地上爬起來,頭髮被拽成了雞窩。
臉上也腫了起來,十分難看,“你們兩個臭丫頭,給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賤人!”
三個人一起溜走了,舒小愛看着地上的狗肉,再看看嘟嘟掛着淚珠兒的魂兒,放肆大哭。
嘟嘟從小小的一團養這麼大,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雖然它是一條狗狗,但是在舒小愛的心裡卻非同尋常。
鍾御琛心裡也不好受,但他不能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只好寬慰着她,“別難過了,我們將嘟嘟的遺體給埋了吧,讓它走好。”
舒小愛轉過身,蹲了下來,一把抱住嘟嘟,“對不起。”
嘟嘟乖乖地將頭靠着她的懷抱,兩隻眼睛一直在掉淚,誰說動物沒有感情,有些人還不如一條畜生呢。
鍾御琛小心翼翼的用一個塑料袋將狗肉裝了進去,然後讓傭人將殘渣給處理了一下,最後和舒小愛一起將嘟嘟的遺體埋在了院子裡,狗的遺體能埋在鍾御琛的宅子裡,是第一次,也只有嘟嘟得到了這個待遇。
最後,鍾御琛讓孫丹丹和江小咪去陪着小愛,開導開導她的情緒,自己則站在院子裡,面前是一衆黑衣人。
“誰讓我媽帶着倆人進來的?”
小b站出來主動承認,“是我,我請示了隊長,原先夫人說只是來看看,沒想到過了一會,少主的姐姐和何小姐也來了,不讓她們進來,夫人卻下令非讓她們進。”
隊長趕緊說,“少主,不讓夫人進,夫人就跟瘋了似的鬧着要死在我面前……屬下也沒辦法啊。”
鍾御琛冷笑,“沒辦法是吧?是不是任何一個女人整容成我媽,你們也給放進來,這樣的安全隱患都沒有,還談何什麼自衛隊,嘟嘟被殺了,你們這羣飯桶都沒察覺出來嗎?”
“少主,我們不知道夫人拿了針劑,嘟嘟在客廳裡被夫人給一針斃命的,等我們發現嘟嘟已經沒氣了,我打電話通知你了,但你手機關機了,聯絡不上你。”
鍾御琛嗯哼一聲,“從今天起,任何來這裡的人,不管是我媽我姐還是我家老爺子,沒有我的口頭允許,都不許放進來,如果我媽再用這種伎倆,說要死在你面前,就讓她死好了,放心,她珍愛生命,不敢怎麼對待自己的,另外,針對你們的行爲,我決定給予懲罰,就按照我們的第三條規定來好了,光着腳穿着平角內/褲,從這裡到機場,五十圈,誰敢少跑一圈,打斷誰的腿,從放她們進來的這幾天內,所有值班的都要跑,現在執行。”
說完,他轉身走了。
一衆人捶胸頓足,矛頭集體指向小b和隊長。
但隊長更冤,“咱們少主的娘,我敢不放進來麼,不過以後大家都機靈着點,以後沒有少主的允許不敢再放她們進來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洪亮整齊的聲音。
大冬天下着大雪,光着腳赤着身子奔跑,快要凍死了不說,腳都凍得快不是自己的了。
更關鍵的是,一大羣女傭老媽子都出來圍觀,看俊男的好身材!
孫丹丹和江小咪勸慰了一番便離開了。
房間裡靜的出奇,鍾御琛站在臥室門口,遠遠地望着牀上的身影,心疼不已。
他關上門,走了進去,坐在牀邊擁住她,低聲說道,“我們再養一隻好嗎?”
舒小愛搖頭,“不,我以後都不會再養狗狗了,它做錯什麼了,我都保護不了它,養之何用?”
“這件事是我媽不對,我替她向你道歉。”
“又不是你的錯,你道歉什麼,再說,道歉能有什麼用,我沒事,緩緩就好了。”她縱然這麼說,但是情緒還是很難控制,“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被人殺了還煮着吃,我都不捨得打它一下,她們憑什麼,組團來吃嘟嘟……”
鍾御琛站起來,“起來,把臉洗洗,我帶你出去走走。”
她下牀,點點頭。
孫丹丹和維納斯一起去維納斯的家裡了,鴻塘帶着小咪一起回了鴻塘家。
倆人下車並未直接上樓,反而是一起去了小區的超市,買了很多菜肉,江小咪說要親手給鴻塘做飯吃。
倆人拎着大兜小兜回家,鴻塘幫忙洗菜做些力所能及的,江小咪則全力掌大廚,她在家做飯做慣了,而鴻塘是很少下廚的主兒,一般也不在家吃飯,因爲鍋碗瓢勺都蒙上了一層灰塵,嶄新如初。
江小咪將這些清掃了一下,然後做菜。
鴻塘做完便去拿了兩瓶紅酒和威士忌放在桌子上,然後坐在沙發上,廚房裡飄出的香氣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家的溫馨。
鴻塘靠在沙發上,嘴角莞爾,跟江小咪在一起,全身心的放鬆,一點都不會感覺累。
沒多長時間,便見她穿着圍裙端着飯菜出來,他去幫忙,兩個人面對面坐在一張桌子上,六個菜一碗湯,都是她的傑作。
“我還從來不知道你會做飯,讓我先嚐嘗。”鴻塘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湯。
江小咪托腮,小心翼翼的問道,“味道怎麼樣?”
鴻塘奮力的點頭,“好喝,看來我以後可有口福了,吃煩了外面的飯菜,基本都一個口味,小咪,我們一起住好不好?”
江小咪腦子一片空白,“一起……住?”
“嗯,一起住,這樣多好,我們就能天天見面了。”
“天天見面不嫌我煩嗎?”江小咪不確定的問道,“還是,你想讓我天天給你做飯吃?”
鴻塘握住她的手,“你不願意做就不做,我想跟你天天在一起。”
“這樣真的好嗎?”
“你不願意就緩緩。”
江小咪低頭,臉一紅,“住一起就住一起,誰怕誰。”
他開懷大笑,“快吃飯。”
他打開 紅酒,兩個人喝着酒吃着飯,氛圍挺好。
可能心情不錯,倆人喝了不少酒,菜也動了一半,六個菜一個湯根本沒等吃完,倆人便醉了。
孤男寡女,喝醉就容易發生事情。
更何況還是男女朋友。
鴻塘喝得比小咪要多的多,**一發不可收拾。
火熱的吻差點讓江小咪缺氧窒息,她躺在牀上,鴻塘身體的反應讓他格外難受。
他迫不及待的親吻着她的額頭,她的臉,她的脣以及她的脖頸,所到之處皆是酥麻的感覺。
江小咪渾身軟了,理智早已被他的溫柔給浸沒了。
她迷離的神色,散亂在枕間的長髮都讓他心動。
特別是稚/嫩的身子,彷彿是一塊可口誘人的蛋糕,讓他想一口吃下去。
衣服扔的到處都是。
鴻塘有些眩暈,縱然他是婦產科主任,見過很多世面,但親眼看到小咪的身體,渾身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興奮。
原本他以爲小咪是飛機場,但現在看來是自己看錯眼了。
這哪兒是飛機場啊,這簡直就是柚子啊!
爲什麼穿衣服都看不出來……
輕輕地觸/摸了一下,手幾乎被電到了一般,他半伏在她身上,輕輕含住了她的……
江小咪閉上眼睛,別樣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出聲。
兩個人自然而然的就睡在了一起。
鴻塘雖然24了,但根本沒有任何x經驗,雖然什麼動作片看了不少,但看歸看,實踐歸實踐,兩個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況且,看着挺簡單的,但真要做起來,鴻塘覺得真他媽的難。
首先,作爲一個大齡處/男,根本找不到享受的道口在哪兒,找了好幾次,才找到,已經急出了一頭汗。
該死的是這個時候電話竟然響了。
他伸出手給掛斷了,繼續奮戰。
“啊!!!龜/頭太大了!疼死了!”
鴻塘趕緊柔聲哄道,“我慢一點啊。”
他也是第一次啊,不懂得快慢情有可原。
“先出去!”江小咪睜開眼睛推搡着他。
鴻塘被一陣溫暖包圍,自然不肯,“等一會就不疼了。”
他動作很慢,江小咪漸漸地適應了他。
倆人加快,哼哼唧唧的愉悅音從牀上盪漾出聲。
這時鴻塘無意看了一眼手機,竟然發現還亮着,他挪過去身子一看,發現竟然還在通話中,剛纔他摁了一下掛斷,實際上是摁了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