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昨晚他是瘋了麼!
一直到下午,陳姨怕有事,便親自去了二樓敲了敲門。
“少主?少主在嗎?”
“唔,在。”裡面傳出鍾御琛的聲音,陳姨的心才放下,“少主,起來吃點東西吧?”
“嗯,好。”
見陳姨下來,黑衣人隊長立刻過來問道,“少主在樓上吧?”
“在呢?”
“還沒起來吧?”
“聽聲音是,我去準備餐點了,二人估計要餓壞了。”
黑衣人隊長喜氣洋洋的出了門,小跑到一衆人面前,伸出手,“快點,錢都上交,我贏了。”
黑衣人們個個苦瓜臉,“其實,我們心裡是猜對了,但不敢說。”
隊長收好錢,笑眯眯的說,“這可是少主第一次爲牀不去公司,喜大普奔,心裡猜對不管用,哈哈哈。”
小a嘆氣,“隊長,你說,舒小姐那身子骨,豈不是都快被少主給榨乾了?”
小b接着說道,“說的是,少主那一米八幾的身高,雖然表面是衣服架子,但是,我有看到過少主游泳,身上有肉啊,精力旺盛的大boss,豈不是將舒小姐壓榨的起不來?”
小c哼道,“廢話,要是起的來,豈會到現在才醒?”
隊長點頭,“說的正確。”
鍾御琛睜開雙眼,下意識的便去看向一旁的舒小愛。
他伸出手,將遮蓋住她臉的髮絲輕輕地撥到一邊,隨後退出了她的身體,那一瞬間,他竟然有些不適應。
舒小愛痛吟一聲,緊跟着睜開了眼睛,“啊,好疼。”
“哪兒疼?”
她用手指了指,“下面……”
鍾御琛直接走向浴室,等舒小愛坐起來的時候,被地上的紙巾震驚了。
一地,都是扔掉的紙巾,還參雜着避/孕/套,目測到的都有四隻。
她揉着腰下了地,也去沖洗一下自己。
“昨晚,你到底來了幾次?”
“十二次。”
“什麼!!!”舒小愛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他擡眼看她,“怎麼?嚇到了?”
她點點頭。
“這是作爲對你的懲罰。”
“爲什麼?是對我喝酒的懲罰?”
他伸出手扯掉一條浴巾裹在身上,“自己想。”
舒小愛打開浴室的燈,擡起腳放在洗手檯上,大鏡子裡,全身一覽無餘。
她看了看自己的‘傷勢’,都腫了!
舒小愛幾乎欲哭無淚,昨晚他是瘋了麼!
走路的時候,有些灼熱的疼。
出了洗手間。
鍾御琛回自己的房間了,她費力的穿好衣服,梳好頭髮,將地上的紙巾一點一點的扔進垃圾桶。
撿在手上的tt都有九隻,說十二次,她一點都不會懷疑。
看了看手機,上面幾個未接來電,還有孫丹丹助理髮來的短信。
看了看時間,今天是去不成了,親自去和副導演打了個道歉電話,沒想到,副導演不但沒有罵她,還寬慰她休息就休息一天,沒什麼大不了的,明天去片場就是了。
舒小愛掛了電話,下樓,剛走兩步,腦間裡便瞬間想起昨晚自己的行爲,渾身如同僵住了一般,臉色也白了不少。
走到餐桌邊坐下,她偷偷看了他一眼,然後說,“你不去公司,會不會……”
“一天不去,公司倒閉不了的,倒是你,白天沒去,會不會被炒魷魚?”
“我給副導演打過電話了,明天去。”
鍾御琛問道,“我們還有多少次?”
“41次。”沒有含糊便脫口而出,可見,每一次的數字都在她心裡刻着。
“都這麼多次了啊……”他眸子裡閃過一絲失態,“那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去尋找你的真愛了。”
舒小愛強顏歡笑,“你不必擔心,我不會和旭堯在一起的,和他兄弟睡過的女人,怎麼能配的上他。”
“挺有自知之明。”
她搖頭,“這並不是唯一的理由,如果沒有別的理由,這個理由可能阻止不了我想愛自己愛的人,說再多也沒意思,我這個人,適合終身孤老,所以,我一輩子不打算結婚。”
他好整以暇,“這……是什麼意思?要去尼姑庵?”
“我沒那麼想不開,只是會獨自一人好好生活而已。”
“爲我保守節/操?”
舒小愛不知怎麼的就被他這樣理解了,“想的美。”
陳姨端上飯菜,舒小愛不等他動筷子,便自己大口大口的吃,她的吃相總是會讓人覺得飯菜格外的香,順帶將鍾御琛的食慾也給帶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都吃了不少。
“why,whycan'tthismomentlastforevermore?……”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站起來,說道,“什麼事?”
“…………”
“晚上亂糟糟的,不想出門,要不來家裡吧……”
“…………”
“嗯,等會過去……”掛了電話,他看向舒小愛,“我去鴻塘那裡,你要去嗎?”
舒小愛搖搖頭,“不去了,我等下給嘟嘟洗個澡,它好幾天沒洗了。”
他稍稍點頭,一手插進褲袋,一手鬆了鬆自己的領帶,還別說,白襯衫,黑西裝,穿在他身上,就是派氣。
他上車,便戴上了墨鏡,車子以及其高難度的姿態掉頭,小a小b趕緊將大門打開,車子
出去。
直接到一千零一夜門口。
安保小跑過來,照常恭從的打開車門,“二少來了?”
“嗯。”
他朝着門口走去,鴻塘依舊坐在老地方,幕旭堯也在,鍾御琛過去,坐在他倆對面,翹起腿,摘掉眼鏡,眯了眯眼,“沒有重要的事情告訴我,等我怎麼修理你。”
鴻塘哼道,“鍾少,我糾結了幾天,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按理說,我是個外人,但是,看你姐天天這樣……”
鍾御琛看向吧檯,“她怎麼又來了?”
幕旭堯插嘴,“不是又來了,鴻塘說自從那次你喊許亮將她叫回去後,她每晚必定出現在這裡。”
“真成酒鬼了?”他嗤笑,“女強人成爲酒吧晚晚買醉的對象,真是勁爆新聞。”
鴻塘不滿,“我說,她好歹是你姐,你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
“說。”
鴻塘緊接着便小聲將那晚鐘嘉麗酒後吐真言的話說了出來。
聽完,鍾御琛不厚道的笑了,“臥槽,真的假的?老子有點不相信。”
幕旭堯唏噓,“別說鍾二少不信,我也不信,不會是突然那啥的吧?”
鴻塘搖頭,“不知,反正那晚我給許亮打電話了,他不來接人,我就讓她睡在樓上我休息室了,鍾少,可別說是我說的。”
“明白。”他站起來,朝着鍾嘉麗走去。
隨後坐在她旁邊,鍾嘉麗看向他,隨後當做沒看見似的,繼續喝酒。
鍾御琛看向調酒師,“將這些收起來。”
“好的。”
“給我酒,我要喝酒!”
鍾御琛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從後面抱住她,硬是這麼的給拖出了一千零一夜,隨後,扔到了自己的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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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你要帶她去哪兒?”鴻塘問。
鍾御琛坐進車裡,“自然是回家,還能去哪兒?”
鴻塘擺手,臉色有些凝重,“小心些。”
他車子倒退,開着車到了鍾嘉麗的別墅門前。
車子停在門口,他按了按門鈴,開門的女傭一看是他,當即嚇了一跳,“二少。”
“嗯,過來,將我姐扶進去。”
女傭不敢怠慢,趕緊扶着鍾嘉麗進入院子,鍾御琛邁進客廳,“許亮還沒回來麼?”
“姑爺,好幾天都沒回家了。”
鍾御琛嗯哼一聲,“將她扶到牀上,醒來熬一碗醒酒湯,告訴她,不要再讓我下次去酒吧給她拽回家,不然,下次,我會把她直接丟進糞坑。”
說完,他便轉身走了。
開車又重新到了一千零一夜。
他看向鴻塘,“下午怎麼沒去醫院?”
“不是領班給我打電話說你姐又來了麼?以前是晚上來,現在改成下午了。”
鍾御琛輕笑,“你何必那麼在乎她,她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
鴻塘拿起酒瓶喝了幾口,說道,“我現在沒想跟她在一起,我更不會做破壞她家庭的那個人。”
幕旭堯看他,“你喜歡二少他姐?怪不得你總說你喜歡成熟有魅力的女人,但,他姐就算了吧,整天高姿態看人,若是知道了,不把你劈成八塊。”
“就是說呢,這些我們三個知道就行了,沒必要告訴別人,她的事情你以後不要管,因爲不落好,她不是會感恩的人。”鍾御琛細細斟酌提醒。
鴻塘靠在沙發上,半眯眼,“心不由己而已,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們兩個不比我懂?”
鍾御琛伸出腿放在桌子上,神色慵懶,“愛這個字很沉重,往往是,愛的是一個人,結婚的又是一個人,愛和婚姻是不對等的,縱然相愛,還是有很多迫不得已的事情,女人,不能慣,一慣,就會覺得束縛了她,管的太緊,但是女人不知道,男人只有在乎,纔會管的緊,纔會一味的慣她。”
“所以?跟你結婚的那個女人和你心裡愛的女人,不會是一個人。”鴻塘一笑,“這宋琳琅看似是得到了你,其實最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