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寶寶現在看到南宮宇寒和安琪拉廝混在一起,一定很難過。而且那個安琪拉讓塗寶寶送咖啡進去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向塗寶寶示威的,否則的話幹嗎不叫自己送,反而叫塗寶寶送,這個安琪拉實在是太陰險了。
塗寶寶抿了抿脣,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然後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道:“放心吧,我沒事。”
“看到你這個樣子,能放心纔怪呢。”kitty小聲的在心裡嘀咕道。不過嘴上卻還是對塗寶寶說:“那你小心一點啊,一會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太激動了。”
“你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而且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南宮宇寒的,從我認識他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他是這種人了。而且我從嫁給他的那一天開始,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了這麼快。”塗寶寶苦笑道:“好了,我現在去泡咖啡了。”
kitty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塗寶寶的肩膀,以示她對塗寶寶的支持。
塗寶寶轉身去茶水間泡好咖啡,然後敲了敲門。
裡面傳出南宮宇寒那帶着磁性並且慵懶的聲音,非常的好聽:“進來。”
聽到南宮宇寒的聲音,塗寶寶有些晃神,這實在是太殘忍了。她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塗寶寶都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失敗的老婆了,而南宮宇寒就是世界上最有種的男人,至於安琪拉嘛就是最囂張的小三了,囂張到沒邊了。簡直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實在是太過份了。
“塗小姐,你把咖啡放下就可以出去了。真是謝謝你了。”安琪拉轉過頭,笑看着塗寶寶。眼裡寫滿了挑釁,就算兩個人結婚了又怎麼樣。塗寶寶這種女人怎麼可能守的住老公嘛,現在就算他變成南宮太太了又怎麼樣,有名無實。不過就是一個獨守空閨的怨婦。她這是在挑釁,是絕對的挑釁。
塗寶寶的臉色蒼白的看了南宮宇寒一眼,不過南宮宇寒卻連正眼都沒有看塗寶寶一眼,讓塗寶寶爲之氣結。他這是什麼態度啊?自己在外面搞外遇,現在居然還可以這麼正大光明?他南宮宇寒強。
“怎麼?塗小姐,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了,你把咖啡放下就可以出去了。”安琪拉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在乎塗寶寶搶了自己南宮太太一職。
看的塗寶寶想要將安琪拉這一張臉給撕破,這個死狐狸精,搶了別人的老公居然還可以這麼理直氣壯。真是有夠囂張的。還有南宮宇寒那個賤男,雖然我們結婚是爲了孩子,雖然我們結婚是爲了爺爺。雖然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感情,可是你要玩女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囂張,可不可以不要在我的面前玩啊?你可不可以在我的面前收斂一下啊?
塗寶寶放下手中的咖啡,嘟了嘟嘴,不滿的轉身離開。
然後走到門口關門的時候,塗寶寶看到南宮宇寒和安琪拉的嘴又再次的貼在一起了。
塗寶寶閉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她真的快要忍無可忍了。塗寶寶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磨牙的聲音,真是太可惡了,他們這兩個人可以再過份一點嗎?自己是正牌老婆哎,她爲什麼要這麼委曲求全,爲他們泡咖啡,然後還要爲他們關好門,然後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回去幫這個搞外遇的老公解釋爲什麼會沒有回家。
她……塗寶寶現在……決定……不再……忍受了!!!
塗寶寶大步的走過去,然後端起桌子上面的咖啡然後毫不猶豫的潑向南宮宇寒以及他懷裡的安琪拉。
“狐狸精,讓你勾引我老公?”塗寶寶大聲的說,藉此來表現自己心裡的不滿。
“啊……!!塗寶寶你瘋了?“安琪拉被塗寶寶給潑了一聲的咖啡,氣的她歇斯底里的叫道。
“我就是瘋了,是你逼我的,是你搶我老公,所以我瘋了。”說着塗寶寶將另一杯咖啡給潑到安琪拉的身上。敢搶她老公,別以爲她塗寶寶就是一個軟柿子,並不是別人想捏就可以捏的。
“啊……寒……你看塗寶寶,她潑咖啡潑的人家全身都是咖啡啦。”安琪拉皺着眉頭對南宮宇寒叫道。
“誰讓你要做狐狸精的?做狐狸精就要做好被別人潑的咖啡,你叫什麼啊叫。這是你活該。”塗寶寶一點也不示弱的叫道,難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傻不拉嘰的女人嗎?
“你纔是狐狸精吧?寒本來就是我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和寒就不定現在已經結婚了。你纔是後來的那一個,你纔是真正的狐狸精,現在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字琪拉同樣不甘示弱的對塗寶寶說。明明就是塗寶寶纔是那個狐狸精嘛,憑什麼現在她要站在這裡被一個後來居上的小三潑咖啡和指着鼻子罵啊?
“你確定你沒有搞錯,我和宇寒認識已經超過六年了哦,我們有一對已經五歲的兒女了。我們兩個到底是誰先到的啊?現在不用比較就已經很清楚了吧?”塗寶寶冷笑道,說誰不會啊?他和南宮宇寒六年前就已經遇到了。
塗寶寶一句話就把安琪拉給堵的無話可說了。她轉頭一臉可憐兮兮的看向南宮宇寒那一雙眼睛蒙上了一層薄霧,看上去真是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任誰看到現在的安琪拉都會生出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吧?
“塗小姐,你鬧夠了沒有,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南宮宇寒冷冷的看着塗寶寶道。
塗寶寶很勇敢的將自己的頭伸出來,哽着脖子同樣瞪着南宮宇寒道:“那我在上班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老公和別人外遇了,雖然公司的事情重要,可是比的上自己的家嗎?”
“家……老公,那些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我現在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了,你還想怎麼樣?你給了予予和言言一個完整的家,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榮華富貴,怎麼樣你現在還想要什麼?”南宮宇寒站起來走到塗寶寶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塗寶寶,可謂是盛氣凌人啊。
塗寶寶被南宮宇寒的態度嚇的有些怕怕的了,在他的身上塗寶寶可以感受到一股子煞氣,他覺得周身的空氣都徒然下降了。
“你誤會了,其實我……”塗寶寶試圖將兩個人之間的誤會解釋清楚。
“好了,你別再說了,我不想聽你那所謂的解釋。我們結婚的時候,本來就是有目的的。你結婚前你應該就清楚,我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我的一生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人。你不會期待我結婚之後只愛你一個女人吧?你也太天真了吧?如果不是我爺爺覺得那兩個孩子是我們南宮家的種,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讓你們回南宮家。誰知道那兩個孩子是從哪裡來的?”南宮宇寒神色陰冷的說。
塗寶寶被南宮宇寒的話給刺激到了,她的臉色蒼白。他以爲南宮宇寒已經認了予予和言言了,可是沒有想到南宮宇寒今天才說他根本一直在懷疑予予和言言的身世,他不相信予予和言言是他的孩子。塗寶寶從來沒有想過南宮宇寒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居然從來沒有相信過予予和言言是他的孩子。他再怎麼說自己,塗寶寶都可以忍受,可是唯獨不可以說他的孩子。
“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那孩子的的確確是你的啊。你怎麼可以懷疑啊,你有沒有良心啊?”塗寶寶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可是卻強忍着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孩子是我的?我們又沒有做過dna驗證,什麼話都是你自己說的。就憑那兩個孩子和我長的像,難道就認定那孩子是我的,這個世界上相似的人並不是沒有,如果不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我一定把你們母子三個趕出我們南宮家,你的那兩個孩子,我一點也不希罕。”南宮宇寒冷冷的說。
“南宮宇寒,你還是不是人啊?”塗寶寶揚起手,想給南宮宇寒一個大耳刮子。
“怎麼被我說中了你的心思,說中了你的軟肋所以惱羞成怒嗎?”南宮宇寒一把捉住塗寶寶的手,然後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塗寶寶給推倒在地。
塗寶寶腳下一個人踉蹌,整個人就裁倒在地,屁股先着地,然後那些一直隱忍不肯流出來的淚水在屁股着地的那一瞬間,終於決決堤了,是被痛的。塗寶寶堵氣的用力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真是丟臉,本來還想做一個堅強的女人,堅決不在這對狗男女的面前流淚,現在倒好,他的計劃都泡湯了。
“哎呀……寶寶,你沒事吧?”本來kitty只是看一下塗寶寶怎麼送一杯咖啡這麼久都不出來,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結果她的頭一伸出來,就看到塗寶寶像一個怨婦似的坐在地上暗自垂淚,那個樣子怎麼看怎麼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