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子先是翻了白眼,再鄙視似的看着她,“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傷心了?我好得很,我原來不過就是玩玩,現在正好,他有未婚妻,我正好有理由踹了他!”
寧夏心疼地看着她,她知道園子就是這樣,越難受越不表現出來。這丫比鴨子還嘴硬!
“行了,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了,再看!還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信不信?!”園子被寧夏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作勢惡狠狠的說道。
寧夏嘆了口氣,心中也沒什麼辦法,園子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安慰,只好默默的詛咒那該死的路津。
晚上寧夏把這事兒跟雷赫說之後,雷赫居然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路津的父親早就爲路津選好了婚嫁對象,你那朋友要想進路家不容易。”
寧夏捶他一拳,“哼!你家老爺子不也那麼兇?”
雷赫接過她的小拳頭,放在脣邊親吻着,“你以爲有幾個男人能像你老公這樣癡情?”
想來想去,寧夏覺得完全就是路津的錯,她忿忿地道,“說到底還是路津花心腸子,朝三暮四,要是當初知道他有婚約了,我怎麼也不可能把園子介紹給他!”
雷赫一把抱着她,“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寶貝兒,別生氣了。”
“本來就是你的錯!知道你也不早說!”
“我錯了,我錯了,我明天就去治治路津好了吧?乖,別鬧了,先讓我親一個。”
寧夏一把撥開他的魔爪,栽進被窩裡,“親你個大頭鬼啊,我越想越生氣,算了,今晚沒興趣。”
雷赫哀怨的看着寧夏氣咻咻的背影,摸摸了鼻子,悻悻的摟着她睡覺,純睡覺。
第二日,寧夏在雷赫的辦公室吃飯時,雷赫爲討歡心,特意把路津叫來辦公室。
“老大,你找我?”
路津插着兜依舊吊兒郎當的樣子。
不過,當他進來注意到寧夏充滿怒意的小眼神時。心態立即發生了變化,他舔着張臉,笑着打招呼,“喲,嫂子也在呢。”
寧夏低頭不語,甩都不甩他。
雷赫咳了一聲,“南非礦產的那個案子必須要派個代表,你去吧。”
路津雙腿一抖,“不是吧,老大……”
“行了,這個案子你去最合適,別給我廢話了。”雷赫不聽他廢話,一錘定音。
見到路津的苦瓜臉,寧夏開心極了,覺得總算爲園子出了口惡氣。
這麼喜歡女人?去非洲泡妞吧!
接下來的時間,雷赫和路津在談案子的具體事宜,寧夏聽得無趣,就離開了。
路津這才長舒一口氣,敲着桌面,“老大,你太不人道了吧?爲了哄嫂子開心,把我外派了那麼遠,這可有點烽火戲諸侯的味道,實在不符合您一向英明神武的明君形象。”
雷赫睨他一眼,“行了,別跟我貧,一方面因爲你的生活作風,不知道你嫂子的朋友是惹不得的嗎?另一方面,也是你去我比較放心。”
路津苦笑一聲,他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園子看到手機屏幕上亮着的那個號碼,猶豫了一秒鐘,還是接了起來,口氣盡量和平常一樣沒心沒肺,“喂?”
“園子,是我,出來見見面兒唄。”
“好啊。”
騷包明豔的越野車停在海灘上,路津下了車,園子也跟着下了車。
舒適的海風吹過來,很舒心,像是可以吹走所有的煩惱。
“園子,我要出國一段時間。”路津突然轉過頭來對園子說。
園子倒是沒什麼表情,“哦。”
路津長嘆一聲,“老大癡迷女色已經到了色令智昏的地步了,居然要把我發配邊疆。”
園子聽了挑了挑眉,“是寧夏做的?”
“可不是。”路津笑了聲,緊盯着她,“是爲你出氣來着。”
園子別開視線,沒應他的話。
路津不泄氣,依舊看着她,低問,“難道你就什麼想問我的?”
園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有什麼好問的?”
“未婚妻,婚約。”
園子轉頭笑的一臉燦爛,“哦,你說這個啊。路大少爺,恭喜你即將進入婚姻的墳墓了,我們之間炮友關係只能說拜拜的。祝你和杜小姐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路津皺了皺眉,半晌忽然笑出了聲,“承你吉言。”
寧夏在一家酒吧裡找到了園子,園子喝的酩酊大醉,被拽着脫不開身的服務生滿臉尷尬。
“小弟弟,你是這裡的太子嗎,多少錢……呃……一晚?姐姐買你!”園子朦朧着雙眼調戲着面紅耳赤的年紀不大的服務生。
寧夏一把拉開園子,連聲向那個尷尬的小弟弟道着歉,“抱歉啊,抱歉,實在對不起。”
園子努力睜開雙眼,指着她,“寧夏?你……你怎麼來了?”
寧夏看她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樣,頭都大了,“我不來,難道看着你醉死在這裡?”
園子當然聽不清她說什麼,趴在桌臺上,含糊不清的道,“寧夏,我完了,我完了……”
寧夏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完了?什麼完了?”
“我完蛋了,我喜歡上那個混蛋了,很喜歡,很喜歡。”
寧夏這下清楚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酒後吐真言,這傢伙總算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只是寧夏沒有料到,園子對路津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深。
那她逼着雷赫把路津趕到非洲去是對還是不對呢?
寧夏鬱悶的想,到時候可不要變成幫倒忙啊。
園子醉的不省人事,嘴裡卻還在繼續罵着,“混蛋!他居然有未婚妻,他居然玩弄老孃的感情!他要是敢娶別的女人,老孃咒他永遠在牀上不舉!不舉!”
寧夏嚇的差點就去捂園子的嘴了,所幸酒吧裡吵得很,園子的聲音被湮沒在噪聲中,要不然她真想一頭撞死得了。
ps:氣溫降低了,有點冷,大家注意保暖哦,今天初五了,日子過的真是好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