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赫開始緩慢的動了起來,爲的就是讓她看清自己怎麼進入她的,寧夏怔住了,她看到那紫黑的大柱子一點點連同着根部都沒入她那裡。
A片上這樣的畫面不少,可真正輪到自己卻只能用震驚來形容這種感覺。
震驚之餘,她忘了還有偏頭,閉眼這一說。
雷赫滿意她的反應,吻着她驚愕微張的小脣,動作幅度開始加大。
“這裡不安全,等回家,我一定要做個影集,把你一點點都記錄下來。”
寧夏回過神來,看他無賴的表情,覺得這人的無恥程度大大的超過了她的想象。
她動了動身子,“不要在這裡……”
雷赫認真的盯着她那處看,隨意的答道,“小東西,這是情趣。”
什麼該死的情趣她纔不想要。
見她不聽話,雷赫賞了她的小屁股一巴掌,捏着她的胸前的一點,在她耳邊道恐嚇道,“給我老實點!不然今晚在這兒做一夜!”
做一夜?
這個恐嚇太具有威懾力了。
寧夏被嚇到了,乖乖地任由他擺佈自己。
“撐着鏡子……”雷赫低低地命令道。
寧夏咬着脣,被迫跪在地上去撐鏡子,身後的男人騎在她身上,紫色的大物體隱約可見。
寧夏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全身赤*裸,白皙的肌膚上覆上了一層誘*人的嫣紅,額上覆上了一層薄汗,粘膩的髮絲粘在臉上,狼狽而旖旎。
她不喜歡這個姿勢,他高高在上如神坻一般的侵佔着,而她自己卻像一個卑賤的女奴被彎成最屈辱的姿勢來迎接他的情*欲。
雷赫健碩的肌肉隨着動作變換着各種形狀,一滴汗從額際留下來,沿着堅毅的的面部輪廓蜿蜒,猛然他的一個進入,將那滴混合了男人力量的水漬滴到寧夏美麗的背部。
見到這副景像,雷赫心中蟄伏的愛*欲更加猖狂,他粗喘着氣,捏着她腰的大掌不自覺的向下用力,撞擊的力度漸漸失了控制。
寧夏的雙腿忽然變得又麻又疼,因爲那個該死的男人拼命把她整個人往下壓,偏偏她的抵抗毫無作用。
寧夏轉過頭,正欲開口,雷赫滾燙的俊臉湊近了來,大掌抓着那團綿軟一個勁兒的往中間擠。薄脣抵着她的白玉耳垂,邪肆的吐着氣,“看,你像不像一個被我一手掌握的小女奴?嗯?”
他竟然還這樣說!
寧夏憤怒了,她瞪着眼,“我不是!”
這個時候,雷爺當然不會去在意她的怒氣,與她擡槓,“你就是,你就是一個讓我疼愛到骨子裡的小女奴……”
“我……唔……”
喋喋不休的粉脣被堵上,寧夏感覺自己好像被翻轉過來,膝蓋上的疼痛消失了,但隨之而來的一波猛烈衝刺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夜的旖旎還在繼續……
第二日清晨。
寧夏被清脆的手機鈴聲吵醒,她想要起來去接,可是一動,全身的痠痛如潮水般刺激着每一根神經。
她煩躁的皺了皺眉頭,一隻腿蹬了蹬,“好吵……”
接下來,身後的熱源立即起來,接過電話,低低地朝電話說了兩句就掛了。
然後,許久都沒有聽到動靜,那個溫熱的懷抱也沒有再回來。
身上有些冷,寧夏朦朦朧朧的睜開眼。
一入眼簾的是男人兩條精壯結實的大腿,肌肉的線條清晰分明,濃密的腿毛讓人覺得它的主人有無窮的力量,視線稍稍上移,就是那個醒的最早朝氣蓬勃的大傢伙,寧夏一下子被嚇得睜大了眼,因爲對它很是畏懼,可是大傢伙卻是神清氣爽翹的老高,應該是在跟她say hello。
寧夏沒了睡意,她仰起頭,看着雷赫大喇喇的站在牀前看着她,她恨恨地道,“你怎麼不穿衣服?!”
雷赫笑了笑,不予回答,而是坐在她旁邊摸摸她的小臉,“醒了?還想不想睡?”
寧夏對他的暴露勉強地視而不見,嘟囔着坐起來,卻猛地發現,自己也是沒穿衣服,沒蓋被子,赤條條的躺在牀上。
寧夏懵了,轉頭一看,瞧見那薄薄的蠶絲被正皺成一團躺在地上!
難道他們昨晚沒蓋被子就這樣睡一夜的?剛剛他站在牀前其實是在欣賞她的裸*體?虧得自己還訓斥他怎麼一大早不穿衣服!丟臉丟大發了!
可是——
也不對啊,她從來沒有不蓋被子睡覺的習慣,於是她將惱怒的目光投向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
雷赫像是看懂她的目光一般,無辜的聳着肩,“大概是暖氣開的太足了,你昨晚一直叫熱,就把被子踢到了地上,到了後半夜天快亮的時候,你又一直叫冷,整個人纏在我身上,我沒法撿被子,只好這樣睡一夜了。”
寧夏聽得目瞪口呆,自己有這麼不堪嗎?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當務之急是不要再讓自己的春光外泄!
雷赫見她手舞足蹈地去拽被子,一腳把那團薄被踢得遠遠的,接到寧夏憤怒的小眼神,他毫不在意的笑笑,“在你男人面前,還需要害羞嗎?乖,我們去洗澡。”
語罷,就把寧夏的小身子往腿上一按,抱着她去浴室。
其實,他剛剛是說謊了,昨晚在鏡子面前,一直到寧夏暈了他才結束,抱着她滑膩柔軟的身體,感到異常滿足。
他喜歡那樣跟她肉貼肉毫無距離的摟在一起,索性就把被子踢到地上,他的身體很熱,不會覺得冷,寧夏被他完全容納在懷中也感覺不到冷意,所以他們以肢體交纏的姿勢像個交頸鴛鴦一般睡了一夜。
雷赫看她微赧的神色,以及臀部輕輕地移動,知道她是在害怕,他親親她的鼻尖,寵溺的道,“別挪了,不會動你的,但是你再這麼挪下去,就不一定了!”
寧夏聽了立即乖乖地摟着他的脖子,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