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心理建設完畢,寧夏深呼吸掀開絲綢棉被一角,關**頭燈,巴在牀邊躺下,一連串動作流暢的一氣呵成。
雷赫好笑的看着她的一側儷影,一張4乘3米的雙人牀,她至於縮成蝦球蜷在空間幾乎爲零的角落嗎?她就這麼怕他?不過怕也沒用!
啪!下一秒,牀頭燈被打開,還沒等她適應突然的光線,身子已被納入一個滾燙的懷抱裡。
寧夏微微慌亂的抵住他,“雷赫,你要幹什麼?”
不是她沒出息的害怕,是她這副樣子實在引人犯罪了,她自己的魅力她還是清楚的。。。好吧,她承認這只是自我幻想的次要原因,主要是她現在是真空,真空啊!鬆鬆垮垮的浴袍貼在身上更加欲蓋彌彰,反而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
雷赫是存心要逗弄她,“你說我要幹什麼?”
他在她耳邊輕輕呵着氣,一手固定着她掙扎的雙臂,一手隔着綿軟的布料輕輕的在她背上摩挲,一圈一圈的漸漸向下劃去。。。
寧夏的呼吸漸漸緊張,他不會真要那啥自己了吧?
可偏偏她現在手腳被制住半分都動彈不得,好歹她也去道館報名學過幾年跆拳道,怎麼着也一半靠毛爺爺一半靠實力混到了黑帶的位置,還幫商場大媽制服過小偷。怎麼到雷赫這兒,她就成了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了呢?!
雷赫彷彿在試探她的底線在哪裡,不管不顧她的低聲喝止,繼續遊移着向前探去。
寧夏費勁力氣轉過身面對他,顫抖的嗓音已然帶了哭腔。
雷赫拿出手,在她的脣上啄了一下,正想說點什麼,卻撫摸到她頭髮上的溼意,濃黑的眉毛立即攏起,“怎麼不吹乾頭髮?!”
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感冒?!連做個飛機都暈的女人,她的體質可想而知有多弱,感冒一次還得了?雷赫是這樣認爲的。
寧夏看他翻身下牀,總算是鬆了口氣,她用力直起身子,撐着坐在牀上。
雷赫拿着吹風機進來,坐在牀上,拍拍自己的大腿,“過來,我給你吹頭髮。”
吹風筒呼呼作響,卻不讓人感覺到煩躁,反而有安心攝神的作用,寧夏呆呆凝望着一臉認真幫她吹頭髮的男人,心中漸漸浮現出異樣。
不得不說,這個霸道強勢的男人,沒展現出的一點點點溫柔都會讓她沉醉不已,好似身心都不受控制一般。
他的動作很溫柔,很小心翼翼,寧夏望着這張英俊的面孔,在頭皮被緩緩的按壓下,竟漸漸的沉睡了過去。
偌大的華貴房間,女人小巧的腦袋枕在男人強健有力的大腿上,烏黑柔順的頭髮鋪了一片,只有呼呼作響的風筒充斥着,彷彿也是一種別樣的美感。
男人不時地看一眼女孩的表情,生怕她有一絲的不舒服,反觀女人,真是沒心沒肺的可以,閉着眼睛,歪着嘴角,睡的稀裡糊塗只差沒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