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赫絲毫不在意她的怒喝,換個姿勢像抱小孩一樣抱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靠在她的小肩膀上,雷赫舒適閉上了眼,“昨天晚上,爲了照顧你我一夜沒睡,現在你是不是該犧牲一下讓我休息休息?”
寧夏心虛了,好像還夾雜着有那麼一點點心疼,她果然沒有再動,“那你應該睡牀。”
“睡牀沒有睡你舒服。”閉上眼小憩的男人回答的理所當然。
寧夏看到雷赫眼瞼下淡淡的疲憊,心中一軟,就沒有再反駁他。她卻不知,雷赫的疲倦不是因爲照顧她,而是一整夜的自責和心疼所致。
雷赫顯然是得寸進尺,“昨晚我真是見識到了,一個女人睡覺能睡成那樣實在是極品。”
寧夏瞪他一眼,“你胡說什麼?”
雷赫睜開深邃好看的眼睛,戲謔道,“你自己的睡姿你不知道?流口水,說夢話也就罷了,你昨晚一個勁兒的纏着我,還抱着我的腰死活不准我走,我怎麼不知道你原來是豪放派?”
寧夏紅着臉,氣哄哄的開口道,“那明明你可以甩開我的!再說我都昏迷了,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雷赫冷嗤一聲,“我倒是想,不過你像八爪魚一樣巴在我身上,怎麼甩都甩不開。還不承認,下次拍下照片看你還敢狡辯?!”
寧夏又羞又惱的去掐他的脖子,壞男人,她昨晚都那麼可憐,他居然還取笑她!
低低的笑意從脣邊溢出來,他喜歡看她紅着臉生氣的樣子,可愛極了。
其實,他說的不全然是實話,至少昨天晚上她的睡相很乖巧,在他的懷裡窩成一團,像只受傷了的小松鼠,一動也不動,一點也看不出來是白天那個活潑俏麗的寧夏。
見他笑的那麼開懷,寧夏惱羞成怒,她一上火,微微揚起身子,一下子就坐在那胯下支起帳篷的龐然大物上。
雷赫倒吸一口氣,狠狠的掐着她臀,低吼出聲,“該死的女人!”
那玩意兒是隨便坐的嗎,就算他身體再強壯再好,她也不能往他命根子上招呼啊!
看着他隱忍的表情,寧夏默了,好吧,剛剛那個舉動確實沒有經過大腦,要是,咳,他真的不行了,她就罪過大了。
“沒事吧。。。要不然去醫院看看。。。”寧夏偷瞄着眼,尷尬的提議道。
雷赫眼含殺意,死女人,爲這事去去醫院?他還要不要臉了?!
寧夏乖乖閉上嘴,眼神還在時不時打量,應該沒啥大問題吧,大傢伙絲毫沒有憋下去的跡象,還是老高老高的昂着頭。
寧夏探究意味十足的表情讓雷赫十分惱火,解開拉鍊,他毫不猶豫的拉着她的覆上去,威脅中還暗含那麼一點無賴,“你讓她受傷了,你必須好好安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