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時期的愛戀在別人眼中或許只是一場不足爲奇成長曆程罷了,在彼此心中,卻是不容褻瀆的珍貴記憶,那一傷一痛哪會輕易的隨往事散去,隨時光被抹平。
寧夏淚流滿面,顫抖的肩膀讓李默的心一陣陣揪疼。
“怎麼哭的這麼傷心,說起來當初我纔是受害者的吧。”
聽到李默半開玩笑的調侃,寧夏的淚流得更加肆意,當初,是她對不起他!
他嘆了口氣,扶住她的肩,輕輕的擁她入懷——
“你們在幹什麼?!”
低沉的怒喝聲一下子驚醒了還沉浸在往事中的昔日情侶,雷赫的臉足以與這夜色融爲一體,一樣的黑不見底,森冷的氣息爲這樣的夜晚更添幾分冷意,他一把扯出還在李默懷裡發呆的寧夏。
寧夏未乾的淚水佈滿臉頰,我見猶憐,卻讓雷赫的肺都快氣炸了,媽的,她居然爲別的男人哭!
還是李默最先反應過來,“雷先生,好久不見,你這是……”
雷赫臉色不善,黑眸銳利的直視含着淡笑的李默,“我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關係,不過,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最好少碰!”
語罷,便抱着還在狀況外的寧夏離去。
李默怔忪的立在原地,墨眸閃了閃,良久才轉身進入大廳。
“雷赫,你……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寧夏被他倒扣在肩上,腰都快被他勒斷了,她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肩,他的手一用力將她箍的更緊!
雷赫將寧夏丟入副駕駛,一踩油門,性能優越的豪車疾馳而去。
上車之後他一言不發,看似平靜,可止不住蔓延的寒意卻讓寧夏感知到即將的危險。寧夏心裡也難受的很,一晚上她的心情跌宕起伏,遇見李默後許多往事不由自主地彈跳出來,或甜或苦,如一幀幀老照片般在腦海中循環連播着,所以她也無心再管雷赫如何了。
她撐着額,凝視着窗外的夜色發呆,車內靜的可怕,空氣都似乎停止流動了。
到了別墅,她剛打開車門,就再次被雷赫拖住扔到肩上。
雷赫按着她的臀徑直上了二樓唯一一間臥室,他一腳踢開緊閉的房門,震天的響聲嚇得寧夏的心一顫,她有些害怕了,“雷赫……你要幹什麼?”
雷赫冷哼一聲,把她按在牀上開始撕她的衣服,薄薄的禮服被他不費吹灰之力扯成碎布,赤luo身體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寧夏又羞又怕的掙扎,尖銳的指甲直接在他的臉上身上招呼,“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雷赫停下來,看着身下紅着眼睛一臉怒容的小女人,冷着聲音問道,“你跟那小子是什麼關係!”
聽到李默的名字,寧夏的眼睛又開始溼潤了,對於自己犯的錯她始終無法釋懷,她別過臉,“跟你沒關係!”
雷赫沒有動怒,而是緩緩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極輕的撫摸着她發白的小臉,舔吻着她溢出的淚水,“是嗎?沒關係,過了今晚,我保證你的一切都跟我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