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我要說話,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再外人耳朵裡聽到的確像極了不堪入耳的聲音,我要被他親的快要窒息了,天昊他恨不得把我揉進他的骨頭裡似的,狠狠的摟着我,被他勒的有些疼痛。
“你知不知道?我要被你嚇死了,自己酒精過敏不知道麼?還有竇性心律不齊,你要幹嘛?”天昊剛放開我就拋出好多問題
“我不知道我對酒精過敏,我有竇性心律不齊我也不知道。還有我不想幹嘛!”我委屈巴巴的說,眼裡還泛着淚花,好像我是犯了錯的孩子。
“你怎麼光着腳就跑出來了?”天昊說完就把我抱起來
“那你不也沒有注意到我光着腳跑出來麼,還讓光着腳站了那麼久!”我有些驚訝,沒有想到氣鼓鼓的回答。
“地下怎麼那麼多血?”天昊問我,又檢查了下我的身體,然後看到手背上血漬。
“你就不能不能受傷麼?每次都要人擔心麼?”天昊問我
“我錯了,你幹嘛那麼兇,我還是個病號。”
“好,我不兇你,告訴我你還有哪兒不舒服。”天昊問我
“你離我太近,我是真的不舒服。”我紅着臉把頭別過一遍,有些害羞,他這個樣子我是真的受不了啊,誰能抵擋住美男的誘惑啊?這是我有對象沒有對象的話早就淪陷了好麼!!我在心裡默默嘀咕
“怎麼?是因爲我太帥了你抵擋不住了?”天昊邪魅的說
“我有男朋友的,你這樣對我是不對的,你們還是朋友,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朋友妻不可欺!”我強調着男朋友這三個字
“對我來說應該是,朋友妻不客氣”天昊陰險的笑
“你……,那你對別人不客氣去吧,我你還是客氣點好!”
“你什麼時候和子瑞分開?”天昊很認真的問我
“分開?我們爲什麼要分開?他十月份和他父母都會來,然後就見家長了,準備定親!”
“你想要定親的話,我現在就可以,你定麼?”天昊看坐在我病牀上和我面對面的坐着,一臉認真的看着我
“不定,我們不是朋友麼!定什麼親,以後,你生女兒,我生男孩和你定娃娃親。”
“我家孩子不和你家的定,因爲定不到一塊去。”
“美娜呢?”我四處看看,轉移話題。
“你起來也沒有仔細看吧?”
“你不說我真的沒有發現,有錢人就是不一樣,ICU病房都能像總統套房似的。”我調侃天昊,他好像不喜歡聽這句,他皺着眉頭
“美娜,在那裡邊躺着睡覺呢,明天給你換病房,在這個病房我感覺壓抑。”
“我沒事了,好了,明天出院吧!”我強調出院二字,畢竟誰也不喜歡沒事,就在醫院呆着,而且病房還是留給有需要的人吧。
“不行,你在醫院,我能天天看到你,也能確定你的竇性心律不齊。”
“哎,沒有自由了”低着嘆氣
“手給我看看,看看你剛纔流血的位置血還出麼?”
“喏,給你看。”我先給他看扎針的右手給他看看,又把骨折的左手也給他看看,免得一會又讓我給他看。
“你左手怎麼又出血了?”天昊握着我的左手,緊張的問
“哎呀,就是出點血,有必要那麼緊張麼”我若無其事的說
“昨天手明明都已經不出血,今天這紗布又出現血漬是怎麼回事?”
“有可能是右手滴到那上的,也有可能是昨天打人的時候,別人的血濺出來的”
“這把你能耐的,一會叫大夫來看看吧,是不是你的傷口裂開了。”
“這個時間大夫都睡覺了,還是別麻煩大夫了,明天我在讓大夫檢查。”爲了讓天昊不現在找大夫,我只能把明天的事情先說了,免得他又找到大夫現在就要看。
“你說的,你明天要乖乖配合你不許答應好了又反悔。”一臉嚴肅,板着個冰塊臉
“嗯,好的,我困了要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翻了個身,發現一件衣服,是我昏迷之前蓋在我身上的。原來那不是夢啊,是真的有人給我披了一件衣服,有沒有可能是天昊呢?
“你怎麼還不睡覺,小聲嘀咕什麼呢?”
“我昏迷之前你有沒有給我披肩外套?”我拿起衣服問天昊
“我沒有。”天昊坐在椅子上沒有離開,敲個二郎腿,語氣中帶着懊惱。
“那是誰的呢?”那個人的懷抱讓我真的好安心。
“你早點睡吧,別合計那麼多了。自己身體不好不知道麼?”天昊趴在我的病牀邊,雙手託着臉。
“你今晚要在這兒睡麼?”我話還沒有說完,天昊就已經睡着了,均勻的呼吸聲傳進我的耳朵裡。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腦海裡總是想着那件衣服是誰的。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天昊他還沒有醒來,我的手被他緊緊地握着,美娜在旁邊看着我們倆個,大夫和護士都在門外不敢進來。
“美娜,昨天是誰送我看來的醫院?”我小聲問着美娜,想推醒天昊又不忍心,因爲昨晚他睡得太晚了。
“我啊,你都不知道你昨天把我都嚇死了”美娜激動的拉着我的手,她這浮動有點大,把睡得正香天昊弄醒了。
“那你知道,這件外套是誰的麼?”我拿起那件衣服問美娜
“我不知道,我沒有注意,昨天光想着送你去醫院,怕你出事請。”
“讓大夫進來檢查。”天昊冷不丁一句話,把我們嚇一大跳,語氣還冷冰冰的。大夫聽到話進來,又是檢查心跳,又是檢查手指頭,這時候的天昊已經梳洗完畢了。
“雨菲小姐,左手傷口裂開,得重新包紮。”大夫小心翼翼的說,天昊等了我一眼,剛要說我,他的手機響了,沒有功夫說我了。
“怎麼了?”天昊接起手機,不耐煩的問
“是這樣的,昨天您讓我們照顧的那位小姐,今天又被那夥人叫去包房了,我們正在去那裡的路上,所以像您彙報!”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我一聽到那夥人,又去找那個小女孩的麻煩。我就着急的從病牀上蹦下來了。
“你幹嘛?”天昊問我
“我要去,昨天是我帶她出來的,就一定不會讓她受傷害!”我看着天昊堅定的說道,我害怕他不讓我,我更害怕那羣人傷害她。
“好,我帶你去但你要好好包紮傷口。”天昊和我說完話,就把手機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