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邢時臣聽着厲南爵淡漠的話,心猛地一顫。
但是在看到厲南爵一臉冷峻的時候,邢時臣的心底卻沒有底了。
“你拿什麼將她從我身邊帶走?對於這些拋棄千小暮的人,她放棄了,你覺得她還會要你們假惺惺的虛情假意?”厲南爵勾脣冷笑,脣角卻隱約着狠意,“對於傷害過她的人,我會一一地替她討回公道!”
“千暮煙並不喜歡任何人如此逼着她,你是太高估了自己。”邢時臣頓了頓,半晌後說道,“厲先生,千暮煙是我的女朋友,我要將她帶走。”
厲南爵的臉色愈發的黯沉下來,眸底的幽光也是逐漸地冷了幾分,他將菸蒂捻滅,冷冷地說道,“邢時臣,你沒資格和我搶女人,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讓千暮煙跟着你吃苦?你傷她傷得那麼深,你覺得她會不計前嫌和你破鏡重圓?你會不會太高估了自己?”
厲南爵的話,直接讓邢時臣沒有了底氣,他一直在等着厲南爵的出現,爲的就是談千暮煙的事情!
“厲先生,不管怎麼樣,千暮煙曾經是我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是,我根本就無法放下她。”邢時臣眯着眼睛對着厲南爵說道,“我這些天都在等你,就是爲了和你說這些話,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放棄千暮煙的!”
厲南爵聞言,整張俊臉都沉了下去,語氣極其地冰冷,眸底也一片冷寂:“不好意思,和你一樣,我非她不可,而且,我厲南爵的女人,沒有人能惦記着。”
厲南爵那雙銳利的深眸如同鷹鷙一般,迸射出駭人的寒光,他直盯着一臉自負的邢時臣,“邢時臣,就憑你也配愛千暮煙?一個視頻就將她棄如敝履,你拿什麼去談愛她?就連你也配?”
邢時臣臉色一沉,看着厲南爵,半晌後問道,“你對她是認真的?”
非她不可?
傳聞厲南爵從不缺女人,也不近女色!
如今他卻說非千暮煙不可?
“邢時臣,滾出千暮煙的世界,別再來招惹她,如果不是,你是躺着而不是站着!”厲南爵放出狠話,“來人,送客!”
厲南爵話音一落,一條黑影竄了進來,衝到了邢時臣的跟前,一拳砸過去,“邢時臣,你還有臉出現在我和千暮煙的視線?”
邢時臣被揍了一拳,身子往後退了好幾步,當看清眼前的男人時,邢時臣一愣:“墨魚白?你在這兒做什麼?”
“你別管我在這兒做什麼!我只是想替千暮煙出氣!如果不是你,她根本就不會受那麼多苦!你這個人渣!”墨魚白衝上前,和邢時臣扭打成了一團。
邢時臣也不是個吃虧的男人,他也揮拳和墨魚白打在了一團。
而厲南爵看着眼前這兩個男人因爲他的女人而大打出手,整張臉都沉了下去。
他上前,一把按住墨魚白的肩膀,將墨魚白拉開,“回去你的地方工作,我女人自然輪不到你們任何人來討公道!”
墨魚白回頭看着陰沉一張俊臉的厲南爵,蹙眉說道,“總裁,你讓我抽他!不抽他我心裡不舒服!”
“如果不是他,千暮煙當年根本不會被千城奉那個爛泥玷污清白!”
厲南爵臉色一沉,“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