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百合‘花’能有多少片‘花’瓣?一大術‘花’裡面又會有幾朵?統共會有多少個‘乳’白‘色’的‘花’瓣?
這個問題幾乎像是小時候我們常問“人頭上有多少根頭髮”一般幼稚,因爲太多的緣故,沒有人無聊到會去數頭髮絲,‘花’瓣也是如此。
可是此刻的海景別墅內,穿着小熊睡衣睏意綿綿的林涵卻已經對着滿‘牀’的百合‘花’瓣數了整整三遍,一共是30多‘花’,345個‘花’瓣,每一遍都數的很仔細,三遍的數字是一模一樣的。
連續打了幾個哈氣的林涵已經有些支撐不住,本來懷孕的人就嗜睡,如今自己又沒有事情可以做,只得坐着乖乖的等冷旭堯回家。
自從與魅集團簽約以後,冷旭堯整個人的作息時間便完全刻薄起來,幾乎沒有回家的空隙,即便是婚後也是如此,哪裡還有什麼蜜月旅行?林涵都替冷旭堯這個辛苦的老闆不值,工作盡心就好了唄,何必那麼拼命呢?他又不是沒錢‘花’,那麼大的一家公司放着呢?
有些委屈,一些抱怨,林涵更多的卻還是心疼,眼看着冷旭堯日漸消瘦,每次回家衣服一脫連澡也不洗倒頭就睡的樣子實在心疼的着緊,偏偏自己又不能給他幫忙。
真的有些後悔當初爲什麼要幫他接魅集團的招標案了,竟然連兩個人的二人甜蜜世界的時間都被佔用!林涵無趣的收拾起‘花’瓣,開始漫不經心的開始數起了第四遍。
時鐘噹噹的已經敲過午夜,冷旭堯卻還是沒有動靜,忙得竟然電話也沒有打一個。
在數到第六遍的時刻開‘門’的聲音終於傳入耳簾,林涵立刻從‘牀’上彈起,撒着拖鞋‘亂’糟糟的頭髮便跑了過去,見着熟悉的背影什麼也沒說直接撲了上去,似乎想要從他那裡得到慰藉一般。
“唔……乖,讓我先洗個澡。”冷旭堯有些尷尬的將臉移開,因爲匆忙的緣故,新生的鬍子已經長滿了整個下巴,看起來十分成熟,完全是一個已婚男子的形象,卻是疲倦之極,神‘色’倦怠。
林涵也已經聞到了他身上掩不住的酒味,胃裡被衝得有些不舒服,便託了開,可是嘴上還是有些不開心,‘陰’鬱着口氣抱怨着,“怎麼又去酒吧了?這麼晚纔回來,我等了好久。”
等得百合‘花’瓣都焉掉了。
冷旭堯淡笑,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眼角的眉‘毛’似乎也很久沒有修理,偶有幾根長得已經蓋到了睫‘毛’處,“你知道的,應酬都是在那種地方。”
林涵生悶氣,任誰知道自己的老公沒事就去夜店那種地方都會不開心,何況冷旭堯還是個有錢有才又有相貌的大帥哥,那些‘女’人怎麼可能不主動往他這邊貼呢?
冷旭堯無奈笑着從背後摟過她,語氣安慰至極,“乖,我每次去都帶着這個。”說着將手指豎了起來,無名指上得炫彩婚戒便跳入眼簾。
林涵心裡一暖,原來,他還記着呢。反身給了他一個擁抱,俏皮的眨着眼睛,“好,你先去洗,我在‘牀’上等你。”
客廳的燈似乎被她故意調暗了許多,昏黃之下林涵的神‘色’狐媚而‘誘’‘惑’,因爲懷孕而略微發福的身材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甚至由於懷孕多了母‘性’的緣故,看起來神‘色’要更亮了一些,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這番勾人的眼神也是無論如何拒絕不了。
冷旭堯卻是一怔,然後偷笑着掩着嘴,“好,你先去。”眼角幾乎都要笑出眼淚來,也不知自己究竟在笑些什麼,又怕林涵會多想,冷旭堯便轉身去了臥室。
出來的時刻林涵果真已經乖乖躺在主臥的‘牀’上,睡衣已經從方纔的可愛小熊變成了黑‘色’蕾絲,簡短的吊帶完全遮不住她鼓起的‘胸’脯,此刻的林涵臉‘色’紅潤躺在‘牀’上,‘胸’脯起伏的有些加速,尤其,實在看到冷旭堯的瞬間。
孕‘婦’的**比正常的‘女’人要強烈好多,而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以後,冷旭堯似乎都沒有碰過自己,這幾日每天都在‘春’夢中驚醒,枕邊人卻早在太陽未出之前去了公司,每每都以極大的失落告終,所以今天的林涵十分想要找回之前溫存的感覺。
沒有任何的前戲,單單是假想一番,躺在‘牀’上的林涵就已經動情,看着冷旭進來的目光逐漸變得‘迷’‘蒙’,半帶着祈求和崇拜。
冷旭堯卻有些奇怪,看他的手勢像是在竭力剋制着什麼,幾秒後又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身上披着最厚重的浴袍。
此刻的林涵早已經按捺不住,只等他一上‘牀’,立刻撲到他懷中,不安分的挪動了自己曲線身姿嬌‘吟’,“堯,我們今天,今天那個一下好不好?”
冷旭堯一震,頭瞬間轉向窗外,呼吸粗重許久才終於緩過來,轉過身面‘色’已經相當溫柔,眼角流‘露’着或擔心或寵愛的表情,“乖,”大掌已經附上她溫柔的小腹慢慢撫‘摸’,甚至將耳朵貼了上去看是否能聽到聲音,“你懷孕了,爲了孩子,不可以。”
林涵撅嘴十分失望,只是想到他也是爲了孩子着想,心裡便溫暖了一些,而且說不定冷旭堯比自己忍的更痛苦。
他曾經是那麼一個縱“‘欲’”的人,這些日子肯定憋壞了。
心裡一暖,林涵溫情加倍,沒有了一定要的**卻想讓冷旭堯不那麼難受,“堯,你是不是很難受?”
氣溫有些冰冷,林涵裹着薄被坐起,有些擔心的看着他,只要他說出來,自己做什麼其實都可以,畢竟是心愛的人,讓他舒服也是林涵打心眼裡最高興的事情。
面對她滿懷期待的眼神,冷旭堯一個瞬間幾乎就要心動,可是一想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又吞吞喉結乾乾嚥了下去,無論怎麼樣,總歸是不好的,“沒關係,今天工作太累,原本也沒有力氣再去多想了。”
天知道他‘褲’子裡的東西已經滾燙成什麼溫度了?
“唔,那好。”林涵鬱悶躺回被窩,還是失望,只是懷孕的緣故即便是再悶悶不樂也很快便睡着了,月光淡淡撒在‘牀’鋪,窗外是一片寒冷,屋內卻是暖氣盛開,人體最舒適的溫度。
半響,冷旭堯終於翻了個身,正對着林涵發呆,修長白皙的指尖滑過她每一道側臉,似乎想要永遠記住這番模樣一般,久久不動。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生活會是多麼的平淡幸福?
“怎麼不穿這一件呢?旁邊的銀‘色’也不錯啊?”林涵微凸着肚子,託着‘毛’絨絨的棉拖在地板上走來走去,饒有興致指點着正在一旁系領帶的冷旭堯。
清晨陽光大好,天高氣爽的,只是因爲怕她着涼,所以並沒有開窗,屋內依舊是暖融融的一片,白貓前幾日被冷旭堯送去了別的地方,說是林涵懷孕的時刻不適宜跟容易掉‘毛’的動物長久相處。
輕‘吻’了她額頭,冷旭堯笑着不做迴應,繼續戴自己的手錶袖口等東西。
“爲什麼不穿其他的呢,銀‘色’的明明更好看呀?”自己的建議沒有被採納,林涵歪着腦袋撒嬌,不甘心的想要把他衣服從身上扒下來換上自己喜歡的顏‘色’。
冷旭堯卻輕易就避過,林涵撲了個空掉在軟綿綿的席夢思大‘牀’上像只可愛的小豬。
冷旭堯輕輕眯笑,原本自己身手便異常敏捷,她這又是個懷孕的孕‘婦’,竟然想要控制自己?也太膽大了。
“哼!”林涵窩在‘牀’上不下來,眼神嗔怒的盯着冷旭堯,表示自己很失望,什麼顏‘色’不好,非要穿自己最不喜歡的咖啡‘色’?
“乖啦,”冷旭堯將她壓在身下魅笑,狠狠允了一般紅‘脣’後方才捨得放手,“今天有個會議談判,對手的喜好,恰恰是咖啡‘色’。”
沒有解釋,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緣由,卻比苦口婆心的解釋更讓林涵心安。
“唔……這樣啊,那還差不多。”林涵矯捷攀上他肩膀,對着喉結的下方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得意笑着,“或許,今天的談判對手也會喜歡這個呢?”
冷旭堯倒‘抽’冷氣,這個小‘女’人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一招?卻並不生氣,似乎她得一切惡作劇都可以容忍一番,只寵溺的颳了下林涵秀鼻,再次親‘吻’而後去公司。
“對了,保姆家裡有急事最近幾天不在,我已經吩咐下去找新的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位,想吃什麼,就自己叫東西吃。”‘門’被關上之前,冷旭堯背對着林涵說了這麼一句,看不清是什麼表情,有些依依不捨,最終還是沒有回頭徑直走了出去。
‘迷’‘迷’糊糊的林涵這樣躺在‘牀’上偷懶不動,不過五分鐘竟然又睡着了,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到了中午,陽光很正的在房頂照耀,肚子也早已經餓得咕咕叫,爬起來隨便吃了一些蛋糕以後便開始扮起羨慕已久的家庭主‘婦’,掃地擦桌子整理房間每樣都做了一次,這麼一收拾又過了一兩個小時,林涵開始捋起袖子對着冷旭堯的衣櫃皺眉頭。
最近他似乎總是穿那一個顏‘色’衣服,其他的顏‘色’幾乎碰也不碰,可是總不能只穿那一件呀?眼珠溜溜轉了半圈,林涵果斷拿着包袱出‘門’,準備再買一件回來。
“小姐,給先生挑衣服?”店員在林涵進‘門’的一刻眼神便緊追不放,似乎看準了這是一位大主顧跟着她身後不超過一米的距離,滿臉諂媚的笑容。
心裡着實討厭這樣的笑,只是跟自己沒關係,所以林涵也不太介意,畢竟今天的目的是爲冷旭堯挑衣服,只是眼前那件咖啡‘色’的西裝真的很不好看,每次看到這種半黃不黃的顏‘色’就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這個顏‘色’……男人穿上會好看麼?”雖然看着冷旭堯穿着效果不錯,可是林涵還是想再確認一番,畢竟冷旭堯那副臉蛋身材,穿再土的衣服也能發光,林涵猶豫着‘摸’着西裝剪裁邊緣,“會不會顯得有些老氣?”
到手的‘肥’油怎麼會放掉,店員眼神一亮,趕緊擺手,“哪裡哪裡,小姐您不知道,這種略微淡一點的咖啡‘色’可是今年最流行的主打呢?您有沒有看過今年的巴黎梯臺秀,主打設計師推出的一半以上衣服都是這個‘色’調的呢!您別看咖啡‘色’不是很出衆,可是穿上以後卻襯的人很穩重,又儒雅,尤其是對於做生意的商人,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一番話說的林涵兩邊倒的心立刻偏向冷旭堯,商人,冷旭堯不正是商人麼,難怪他最近只穿這一個顏‘色’,原來是這樣,看起來是自己這個妻子失禮了竟然。
“好,就要這一套。”果斷要了這一件。
“額,”似乎這位主顧有些太過好商談,店員一時之間竟然也沒有反應過來,“您要哪個型號的?有五個型號,不知您先生是什麼題型?”
林涵傻眼愣住,似乎……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給他買過衣服,並不知道他究竟是穿多大的號,“最標準的那一號應該可以的。”冷旭堯那麼標準的身材,應該是那個號。
店員收錢包裝的速度就跟擺出諂媚笑臉一般迅速,來回不到一分鐘,衣服就已經買好了。
林涵忽然覺得好無聊,來這種名貴的地方買衣服,實在已經喪失了逛街的樂趣,‘女’人的逛街應當是街邊的各種淘寶小鋪,間歇還會有小吃的攤子擺着,而後兩三個人一邊吃一邊挑衣服,如果那樣的話,即便是走着一整天也不會覺得累。
只是可惜,自己懷孕了要顧及肚子裡的寶寶,冷旭堯也明確下了命令:路邊的小攤堅決不能碰;更何況,最近連詠詩也不常見到,根本就沒有人會陪着自己。
唉,林涵對着陽光嘆了口氣,卻不想這麼早就回去,那麼大那麼空曠的房子只有自己一個人,很孤單,便打發了司機先回去,自己四處走走,想要回去的時刻再叫他過來接。
司機有些猶豫,不過在林涵強硬態度下還是乖乖駛離,畢竟這個少‘奶’‘奶’身份特殊。
“去哪裡呢現在?吃東西,還是隨便找個公園做做歇歇?”自言自語,還是沒勁,索‘性’一個人沿着漫天大道慢悠悠往前晃着,反正也不急着回去,走哪便是哪。
不過孕‘婦’終歸是孕‘婦’,走了不到十分鐘,林涵的‘腿’腳就有些酸脹了,只想找個地方好好坐一會,一擡頭卻見着是一家醫院,轉身‘欲’反向回去,腦中忽然閃過一道什麼,腦袋來回轉了好幾次,最後終於下定決心,邁開步伐向醫院內走去。
‘婦’產科接待的是一位非常熱心的中年‘女’醫生,一看便知經驗十足,林涵有些羞澀,卻還是將心中的疑問道出,得到肯定回答以後便再三感‘激’着離開了。
出了醫院大‘門’的林涵充滿生機,蹦蹦跳跳的像是隻剛出籠的小鳥,若是冷旭堯在場,一定會擔心這樣瘋狂的跳會不會影響到她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什麼事情值得她這麼興奮?
公司事情處理完,時間還早,冷旭堯卻是特意等到半夜才慢慢駕駛着車回了去。
今天屋子裡卻是漆黑的一片,看起來林涵終於耐心用盡不再等自己了?黑暗中的冷旭堯亮出一點苦笑,果然還是小孩子‘性’格麼,做什麼事情都不長久?
冷旭堯苦笑的剎那客廳的燈卻忽然五彩斑斕的亮了起來。
林涵正團着‘性’感的粉‘色’蕾絲睡衣,風姿繚繞的半躺在沙發上,神‘色’魅‘惑’,‘胸’前的豐盈半‘露’,像是故意要‘誘’‘惑’他一般,原本就不長得裙襬已經滑至‘腿’根部。
冷旭堯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說什麼纔好,呆立在遠處。
林涵十指半撫雙‘脣’,舌尖曖昧的吸允着中指,雙眼魅‘惑’,“老公,今天我們過夫妻生活好不好?”
她這一句老公讓冷旭堯渾身一顫,臉‘色’迅速染上了一層通紅,呼吸瞬間不順暢起來,臉‘色’有些‘陰’鬱,似乎在想着她怎麼可以不顧肚子裡孩子的感受,只憑自己的喜好做事?
“放心,我已經問過醫生了,現在懷孕已經超過三個月了,可以……做那種事情了。”原本想要放肆勾引他的林涵,卻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那種話到關頭還是羞澀的說不出口。
冷旭堯到真是呆住了,想不到她竟然……這個飢渴?嘴角不覺勾起一絲笑意,像是嫖客見到年輕貌美的小姐一般,有些輕浮,更多的卻是眼中冒出的濃烈之火。
轉身關掉主燈,冷旭堯像是找了魔的禽獸一般一步一步,卻是萬分沉重的向林涵走去,燈光昏暗只看得到他背後拉下的黑影,如同一出‘陰’暗的電視劇剛纔拉開序幕,甚至於會忽然出現一陣雷聲,打斷平日的和煦。
“你確定?”故意撇開了臉看不清表情,冷旭堯嗓音低沉沙啞,詢問間身軀已經‘逼’近斜躺着的林涵,嘴‘脣’便的氣息貼在林涵耳側,呼出的氣息直接吹進林涵顫動的腦間。
美人攝魂,林涵羞澀卻不安分的扭動了身子,“恩……”嬌‘吟’聲像是許可證一般,撥動兩人刻意沉寂許久的心絃。
冷旭堯再也沒了抵抗的理由,俯身抱起她便當當跑向主臥,火速褪去兩人的束縛以後便開始了‘激’‘蕩’的二人世界。
窗外破天荒的‘陰’鬱,許久的晴天也消失不見,月亮遠遠脫離了月球不知去了哪裡,似乎有雨滴要墜下來,原本就不熱的氣溫更加的寒冷。
室內卻是另外一番熱度,兩人糾纏的聲音此起彼伏,滾燙的身軀隨着一輪輪**的來臨更加火熱,兩人許久沒有結合過的身體格外的敏感,尤其是對於已經懷孕了得林涵,冷旭堯隨意的一句話,一聲氣息的撩撥都能讓她在不經意間下身溼透,像是一隻急切求愛的寂寞少‘婦’一般,雖然,事實也的確如此。
雖然戰火熱烈,不過不知是許久沒有行房兩人有些生疏,還是冷旭堯憋了太久的關係,林涵只覺得這一夜的冷旭堯格外的用力瘋狂,將自己掀向一輪又一輪的**,還不罷休,換用了無數種姿勢想要將這種沖天的樂趣體會的淋漓‘精’致,胯下的火熱也似乎比以前更大更燙了一些,甚至於林涵下面有一些撐不住,每一次進入的時刻都有些難耐的抓緊‘牀’單,在他瘋狂‘抽’動的時刻身體更是‘抽’出痙攣的厲害,像是有數只螞蟻在攀爬一般。
此刻的冷旭堯,似乎早已經忘記了林涵正懷着孩子,前一天還說着不能行房,現在卻如同猛獸一般瘋狂的撞擊着,從來沒有想要用這麼大的力將她狠狠的衝撞,像是在不安分的發泄着什麼。
“唔,對了,今天無聊出去逛,給你新買了一套西裝,是你最近穿的咖啡‘色’。”‘激’情過後,疲憊的睜不開眼睛,林涵嘟囔着指着衣櫃,下一秒便呼呼睡着。
冷旭堯一怔,忽然間心中一陣欣喜,或者,其實自己還是很幸福的對不對?剎那間從‘牀’上彈跳起來,像個得到喜糖的小男孩一般莽撞的打開衣櫃,太‘激’動以至於下巴磕到了櫃‘門’都沒有注意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件新增的衣物上。
興奮的嘴角竟然開始不知該如何處置,彎曲的角度再大都不合適,害怕驚醒她,便悄悄拿着衣物去了客廳,開了燈套了上去。
終於穿上西裝,冷旭堯瞬間換了一副面具,偌大的玻璃窗只能看得清此刻如深潭一般的眼神,對着遠處的大海暗下決心。
“是的BOSS,明白,暫時按兵不動,伊藤那邊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ROCKEY對着電話將近期的情況一字不漏報告冷旭堯。
“單文昊那邊呢?有沒有什麼動靜?被JFK搶下了魅集團的單子,封烈和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冷旭堯在心裡盤算着單文昊可能的動作,無非是開拓其他國的市場,單文昊應該還沒有笨到想要在日本跟魅集團硬碰硬的地步。
“沒有特別明確的動向,不過最近他幾乎跟韓國幾個電視臺的人‘交’往密切,不過裡面警衛太言,我進不去。”ROCKEY習慣的調出錄像帶,將附件發送到冷旭堯郵箱。
“沒關係,你已經很不錯了。”冷旭堯總算是安心了一些,既然他們要在韓國市場大展身手,那麼短期之內自己還是有足夠的時間佈置好一切,忽然想到ROCKEY似乎很久沒有休假,“忙了這麼久,累了就出去散散心吧,公司會報銷一切費用,養足了‘精’神再回來。”
“OK。”本就有這樣的打算,ROCKEY對着攝像頭做出了一個可以的手勢,“緊急電話不變。”
合作多年的默契,兩人已經十分熟悉彼此的‘性’格特點,講完以後便不再多慮。
只是從自己奔馳車裡出來的時刻,對着忽然出現在眼前的人,ROCKEY完全愣在原地。
“居然是你?”有些不相信,卻依然相信自己的眼睛。
“沒錯,正是我。”一聲乾脆的聲音迴應,接着是夜‘門’裡招牌的鬼魅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