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楊子晴像豁出去一般,直接把妖異的紅脣湊到了莫楚鐮的耳根處,柔軟的脣吻上了男人敏感的位置。
莫楚鐮身邊的女人很少,除了上次丹尼斯給他送來的蘇喬喬複製品,他已經很久沒有女人了,憋屈的下腹瞬間就緊張起來,拉起了警報。
眼前的女人像媚笑着,勾引着他,慢慢的就變成了蘇喬喬的臉,從認識蘇喬喬以來,他都沒有看到過如此模樣的蘇喬喬,笑得如此的魅惑入骨,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着他的心,不是痛,是奇癢無比,恨不得馬上把懷中的女人按在吧檯上,然後狠狠的要。
酒保把酒端上來的時候,吧檯前面已經沒有那對男女,只有幾張紅色的票子還在明暗的燈光下忽隱忽現。
酒保搖搖頭,這個酒吧裡,半夜三更看上眼的陌生男女發生關係,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
臥室的燈橘黃朦朧,牀上也躺着另一個女人,洗掉濃重妝容的女人,透出清純的面容,她的身上蓋着火紅的被子,只看得見臉,小巧的瓜子形狀,如果眼底再流出一些淚水,頗有些古代美女楚楚可憐的風姿。
楊子晴撫着搖搖晃晃的莫楚鐮,一下把他放到了牀的另一頭,男人不安的在他的身上揩油。
莫楚鐮的手還在空中胡亂的抓着,楊子晴一把推開他,然後引導着他的手,摸向了身旁的女人。
莫楚鐮空空的手摸到了滑膩的溫暖,就像乾涸了很久的河牀,被太陽的灼熱炙烤着,突然的女人肌膚,讓他的那種焦躁的心,更加的急不可耐,他要馬上澆熄身上的難耐的火苗。
翻身,一下壓在了女子的身上,莫楚鐮含糊不清的笑:“喬喬,這麼快就等不及啦?喬喬,我會好好愛你……”
……
紅色的液體,瞬間侵染了身下的牀單。
牀上的兩人一個狂笑着進攻,一個哭鬧着掙扎,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
楊子晴看得口乾舌燥,臉和脖子都成了雞肝色,可是她也沒有閒着,聞着空氣中汗水和香水的混合味,她掏出手機,咔嚓咔嚓的拍着照片,到了後來,她自己的花心也是一溼,心中的蠢動,真想也體會一下這種快樂。
她想到了上午的時候,當楊子晴給楊子純提出,讓楊子純去勾引莫楚鐮,楊子純當時還極力反對,雖然她是一個無所顧忌的小太妹,可是要一個陌生男人那個自己,楊子純十分不願意。
後來的時候,楊子晴沒辦法,和狼合作,必須有狼的把柄,不然最後被狼吃掉都不知道去哪裡找骨頭,所以楊子晴定下這個計劃,爲了生存和慾望,她也什麼都不能顧忌。
老闆說,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所以,她要賭上全部。
她很瞭解自己的堂妹楊子純,就算她醒來以後,因爲失身哭鬧不止,只要給她足夠多的錢,馬上就能安撫她。
可是莫楚鐮不同,如果用女人的第一次威脅他,可能對於一個責任感比較強的男人,還是有一些效果。
這一切都是一個賭博,只要有一點作用,她楊子晴都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的細節。
看着糾纏不休的兩人,楊子晴搖了搖昏沉的腦袋,然後轉身,把這個戰場徹底交給了激情四射的兩人。
天還沒有亮,莫楚鐮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偏頭,就看到一個白花花的女人,坐在牀頭捂着臉哭泣。
男人好看的眉毛一皺,捂着頭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健碩的肌肉上,都是被指甲抓得亂七八糟的傷痕。
楊子純覺得身邊的莫楚鐮動了,立馬就像驚嚇的小獸一般,瞬間躲到牀的尾巴上去,眼神戒備的看着他。
莫楚鐮忽然想到昨晚酒吧偶遇的楊子晴,在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後,他的頭就開始昏沉,所以,今天的這一切……
莫楚鐮的心瞬間陰沉了下去,這種事情,他也做過,是
對李艾夏和他的禽獸父親,可是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在這種事情上被人算計了。
“你別過來!”楊子純雙手死死的拽着被子,臉上都是淚水,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昨天她並沒有同意這個提議,沒想到還是被她的堂姐送到了這個男人的牀上。
莫楚鐮冷笑一聲,然後翻身下牀,轉身就走進了浴室,從頭至尾都沒有看楊子純一眼,好像昨晚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
楊子純看莫楚鐮進浴室了,馬上也翻身,找到自己的衣服,快速的穿上,生怕這個男人又像昨晚那麼生猛,她的腿好痛,腰也酸,那個地方已經紅腫不堪,稍微走一下路,都痛得要命。
手已經摸上了門上的門把,可是想想,又不甘心。
楊子純現在的憤怒多餘傷心,她轉過身,直接走向浴室。
莫楚鐮打開了花灑,沒有調水溫,而是用冷水從頭澆着自己,屋子裡雖然開了暖氣,可是那種冷入骨髓的感覺隨着源源不斷的水流始終揮散不去。
玻璃門被人粗魯的推開,楊子純指着莫楚鐮精瘦的腰身:“你!就沒有要對我負責嗎?”
莫楚鐮沒有回頭,依然站在花灑下,對身後的女人置若罔聞。
楊子純心中的火氣一下升騰起來,雖然昨晚的事情是她主動勾引莫楚鐮的,可是,她小小的胸腔不停的起伏。
一下扯出身後的牀單,指着中間碎碎的梅紅,怒吼:“你看!這是我第一次!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
“滾出去!”莫楚鐮低沉的聲音超過了嘩嘩的水流聲。
楊子純一直都是敲詐楊子晴過日子,可是現在她的錢很難像從前一樣,隨便說兩句話,楊子晴就會給她。
楊子純把牙一咬,她來的時候也做過功課的,知道這個男人有着強大的公司,隨便給個幾千萬也是很容易的。
“不行!如果你今天不賠償我,我就去法院告你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