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楊這種小人物,季雲辰遇到的多了,打發了,也沒有放在心上。
晚上回家,見到秦朱季雲辰摸摸她的肚子。
“豬豬,你感覺怎麼樣?我怎麼沒感覺有什麼變化?”
“我的一些衣服都穿不上了,你還說沒有變化。”
秦朱幽怨地看着季雲辰。
季雲辰摟住她的腰,細細的品味了一下,“確實沒有什麼變化啊。”
秦朱扭過頭去不理他。
季雲辰湊到她耳邊,“豬豬,這樣吧,我幫你洗澡,叫我好好看看。”
如今已經過了三個月了,胎兒已經穩定了,他想她想的瘋狂。
秦朱聽了臉色一紅,伸手推了推他,“我纔不要。”
他的狼子野心都寫在臉上,任誰看一眼都看得出來啊。
季雲辰一本正經,“通常女人說不要的時候都是想要。”
秦朱聽了,柳眉倒豎,“哦,你挺了解女人啊。”
季雲辰看着秦朱生氣的模樣,真想好好逗逗她,不過知道她現在不能生氣,連忙舉手求饒。
“這個真沒有,你給我生個女兒,我好好研究研究,我從你有她的時候一直研究到我閉眼。”
秦朱聽了,看了一眼季雲辰,“這個我可決定不了。”
季雲辰牽着她的手走進洗浴間,“豬豬,改天做個檢查吧。”
秦朱聽了,詫異的看着他,“檢查是男孩還是女孩?”
季雲辰搖頭,“男孩女孩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
秦朱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她還奇怪,好好地檢查什麼男孩女孩。
這麼一走神,就見到季雲辰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秦朱臉色一紅,這人說是幫自己洗澡的,他倒先脫乾淨了。
“你先洗吧,我想先休息一會。”
秦朱打退堂鼓。
季雲辰抓住她的胳膊,秦朱掙了兩下沒有掙開,她怒瞪着季雲辰。
“你放開我。”
目光瞟到某處的變化,秦朱想要逃開。
其實她一直不敢跟季雲辰說,她現在有些害怕他的接觸,害怕會傷到孩子,偏偏她還不敢大力掙扎,那樣子倒有點欲拒還迎。
季雲辰緊緊地摟住秦朱,一邊幫她褪去衣物,一邊輕聲的在她耳邊呵氣。
“豬豬,我們都多久沒在一起了,你放心,我問過的,墨老說過了三個月,只要小心些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墨老纔回來就接到季雲辰這麼個電話,只覺得啼笑皆非,這種事情他竟然也要詢問嗎?不過,因此倒也看出來,這小子真的挺在乎秦朱的,要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同。
墨老身爲男人,太懂*焚身時的感覺了,這個社會原本對男人很是寬容,他出去找女人,也沒有什麼,瞞住秦朱就好。
可是他卻認真的問自己,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他現在可以碰她了嗎?
墨老真的沒想到他有生之年竟然能見到季雲辰這樣的一面。
掛下電話,再看秦天瑞,他的嘴角忍不住揚起。
“師傅,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嗎?”
“沒什麼,你爹地打電話來問你好不好。”
墨老撒謊道。
這男人憋壞了吧,平常打電話來還問問天瑞最近的情況怎麼樣?甚至暗示,要是秦天瑞受不了,早早的給他送回去,還說什麼就算是廢人,他也養得起,每次都把墨老氣的吹鬍子瞪眼睛。
天瑞這麼好的苗子,他竟然想要養成廢人。
雖然明明知道季雲辰是用的激將法,可是每次都能激起墨老的鬥志。
坦白說,墨老是真的老了,雖然他不服老,保養的也很好,但是身體已經顯出疲態,他偶爾也想懈怠,被季雲辰這麼一激,頓時又生龍活虎了。
他一定要抓緊,在自己壽終正寢前一定要把自己的畢生所學都傳授給秦天瑞。
又一個電話打過來,墨老看了一眼電話號碼,愉悅的彎彎嘴角,怎麼?終於想起這個兒子了。
接起電話,果然第一句就聽到季雲辰問道:“天瑞還好吧。”
“好,好的不得了。”
墨老咬牙。
季雲辰滿意了,“墨老,沒有別的事情了,你老好好的,要看着天瑞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墨老冷哼一聲,“這個不勞你操心。”
只要他不氣他就好。
秦天瑞看了看墨老,根據他咬牙切齒的樣子,猜測着對面得人是誰。
“還是那個男人?”眼見着墨老掛斷電話,秦天瑞挑挑眉。
墨老瞪着他,“難道你以爲還是你媽咪嗎?”
秦天瑞緊抿着嘴脣不說話了。
在大山裡面,手機沒有信號,所以他根本就打不出去電話,好容易出來了,他再向墨老要手機,墨老就裝聾作啞。
這個時候秦天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墨老這就是故意的。
要不是看在他歲數大了不抗折騰,秦天瑞一定會要他好看,如今只有拿墨家的人撒氣。
不過,看到墨家的人一個個中招,秦天瑞一點都沒有成就感。
因爲墨老竟然還誇獎他本事不錯,竟然會叫墨家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中招。
最近秦天瑞懶得衝這些人下藥了,太沒有成就感了。
墨老老奸巨猾,知道自己要是衝着秦天瑞吹鬍子瞪眼睛,他一定會樂此不疲。
秦天瑞心中本來還沾沾自喜的,被他這麼一誇獎,只覺得索然無味,不願意在玩了,墨老感覺自己的耳朵根子清淨了不少。
這段時間,天天有人來他這裡告狀,墨老這個人最是護短,聽到衆人的話,反倒把衆人給訓斥了一頓,說是這事是自己的安排,這些人以爲自己是墨家的人,就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其實他們有什麼了不起的,竟然連一個孩子出招都接不了,紛紛中招,還有什麼臉來他這裡告狀。
墨家的人被墨老一頓訓斥,羞愧的不敢擡頭,這麼多年來,他們養尊處優慣了,也因爲衆人把他們的位置捧得太高,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感覺,從來也沒有想到過會有人敢對他們下手。
本來還覺得是秦天瑞淘氣,瞞着墨老,聽道墨老這麼一說,他們才緩過神來,原來這是墨老給他們出的課題,可憐他們還不自知。
向墨老低頭認錯之後,回去這些人一改平日裡慵懶的作風,變得勤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