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嶛峭,湖邊更是冷風刺骨,姑娘小心着涼了。”男子並不在意無月的冷漠與淡然,仍是溫情的相勸,醇厚如酒的聲線中暗藏着淡淡的擔憂與心疼。
擔憂與心疼?
無月無奈的笑,脣間苦澀點點,這世上還會有人擔心她麼?
她依然眺望着遠處,看着弱柳扶風,飄泠無依,望着滿園春色,熱鬧中卻泛着孤單,心都冷了,身體還會怕冷麼?
肩頭突如其來的淡淡溫暖,讓她猛得驚滯,低頭處,卻見一件白色的絲絨短襖正披在瘦削的肩上,衣上淡雅的香,如龍井般的清爽。
她迷惑的轉過臉,望向這件衣服的主人。
頓時,她呆滯了,如遭重擊!
他一頭烏髮徘徊肩上,若飛若揚,他天庭飽滿,如月般皎潔,他雙目含情,似水般溫柔,他脣間含笑,若花般美灩。
一身白衣,鳳翥龍翔。
素如春梅綻雪。潔似,秋菊被霜。靜若鬆生空谷。豔似,霞映澄塘。神如月射寒江!
微風吹拂間,他仙袂飄飄,淡淡竹香幽幽四溢。
他妖孽般的容顏再次震驚了她,不是因爲他的美,而是這臉…
這臉竟然是―――――是水寒天的臉…。
而眼中的柔情卻是水寒天從未有過的,她有種不確定。
“你…”她低喃,眼睛中有微微的迷離,手撫上了他的臉,指輕輕的顫,輕撫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脣。
他就這麼站着,微笑地看着她,任她在臉上逡巡着,感到她指尖的冰涼,心疼得微微地皺起了眉。
他眉間的微隆一下炙燙了她的指。
她瑟縮地抽回了頭,低下了頭,輕嘆道:“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說完,她欲轉身而去。
他與水寒天雖然有一模一樣的外貌,卻擁有着截然相反的氣質,同樣是完美的讓人驚豔的臉,他的容顏似仙般纖塵不染暗藏狐般妖魅狡黠,水寒天則是剛毅淡漠的外表中掩藏着冷酷嗜血。
她怎麼會差點把這人錯認爲水寒天呢?
原來就算最想徹底放手,卻總還有着一絲絲的期待。
不過她知道,水寒天也好,這個男人也好,都是極其危險的,他們雖然美卻是有毒的,所以她想也不想的選擇逃離。
“你摸了我半天,就這麼走了麼?”男子溫和的聲音在她身後輕輕傳來,語氣中含着淡淡的笑意,些許的調侃。
“呃,”無月有點無措的轉過了頭,不安地看了眼男子,“你要怎麼辦?”
“如果我說我得摸回來呢?”男子笑得春暖花開,雖然說得話有點暖昧,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高貴與優雅。
“啊?”無月的腦中有幾秒的空白,她沒想到這個仙般的男人也會說出這麼無賴的話。
看到無月小鹿般躲閃的眼神,男子“撲哧”一笑,身體自然的傾向了她,小心翼翼地在她額上印上一吻後,柔聲道:“用這個吻抵吧。”
“嗯。”無月在他的脣印上額間時,頓時石化了,無意識的應了聲後,突然擡起看了看男子,用力推開了他,驚慌失措的跑走了。
“記住,我叫水君玉,”男人溫醇的聲音即使她跑得很遠,依然在她的耳邊想起。
她的臉微微的紅,她竟然讓一個陌生的男人親了。
跑到品酒宴上時,品酒宴已經接近尾聲了,她趁着大家全神貫注地看比賽時,悄悄地坐在了水寒天的邊上。
看着她微紅的小臉,如三月春桃般漾着春意,水寒天眉間涌起一股怒意。
“去哪了?”他沒有覺察刻意的冰冷掩蓋不了滔天的醋意。
“沒去哪。”她忽然發現她終於能平淡地應對水寒天的問話了,這次她是真的死了心了。
“沒去哪這衣服是哪來的?”他的聲音陡然提高,似乎要用眼神將這衣服撕個粉碎。
“一個朋友給的。”她依然淡淡如水,一個關心她的人當然可以界定爲朋友了。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男人送她衣服是什麼意思,但不管怎麼說,在她最冷的時候給了她一份溫暖。
“朋友?這是男人的衣服!”水寒天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這個女人居然一轉身就勾引了一個男人!
“是又怎麼樣,男人不能是朋友麼?”無月不耐煩的看了眼水寒天,站起身準備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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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的孩子不是太子的。”
“沒事,朕說是就是。”
(皇上你好彪悍,居然連血緣都能下聖旨?)
“爹爹,我不知道孩子是誰的!”花想容有點尷尬
“哈哈哈,這麼多男人?原來我的想想這麼有魅力啊。”花飛揚聽了開懷大笑。
(花飛揚你好牛啊,居然這麼引領時尚,知道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