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殊笑着搖了搖頭,在劉祁然的帶領下去了劉旬的房間,其他人跟着一起,想去看看。但是到了房間門口,葉殊就請他們留步,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風水陣法很簡單,因爲不是隻針對某個人,也不涉及命理,因此不用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
葉殊本來是準備給古今堂也設上一個,沒想到因爲紀宜年的事情耽擱了時間,於是那些材料就帶在了身上,沒想到也是巧合。
掐指以元氣爲引,使周圍的生氣快速循環,並大量聚集在劉旬的房中,葉殊手中有什麼灑出,到半空中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氣歸,收。
就在衆人以爲會等待很久的時候,不到十分鐘,葉殊就走了出來,她笑着對劉旬道:“劉爺爺,好了。”
這麼快!
劉旬沒有懷疑,只覺得小葉子真的是太厲害了,一聽好了,就趕緊先一步走了進去。剛踏進房門,就感到一股久違的精神從心底升起,舒服的情不自禁眯起眼睛。
“真不愧是風水陣,小葉子,真的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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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祁然沒有什麼感覺,因爲他知道這這個風水陣對於上了年紀的感受最深,而像他這般年紀,等上一個多小時才能體會到效果,因此沒有說什麼。
只是劉凝珊和徐菲菲不懂,她們二人走進了劉旬的房間,聽到劉旬說舒服,而她們卻沒有一點感覺,頓時眼神變了又變。
葉殊見劉旬開心得像一個孩子,她也不禁笑了起來,“劉爺爺喜歡就好。”
就在這時,劉凝珊突然拉着葉殊的手說道:“葉殊妹妹,我帶你和菲菲一起去參觀參觀我們家吧,爺爺你要不要一起。”
葉殊一愣,還沒說什麼,就聽到劉旬笑着答應了下來,“行,珊珊你帶小葉子去逛逛我們的花園,順便聯絡聯絡感情,我就不去了。有了這風水陣,我可是要享受享受。”
劉旬沒有對劉凝珊的話有什麼疑心,剛剛她在飯桌上的表現,的確是悔改了。他也希望孫女能夠學到小殊的一分,因此纔想着讓他們一起,多多交流。
“妹子,你…算了,哥有事要去公司,你有什麼事就打我的電話。”劉祁然一直覺得這個堂妹哪裡不對勁,但是此時爺爺那麼開心,他也不好說什麼,他下午還有事,中午的飯都是好不容易抽時間,現在還得趕緊回去。
說罷,狹長的桃花眼看了一眼劉凝珊,那眸中充滿着警告,使得劉凝珊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又被徐菲菲抵住了後背,她乾巴巴地說道:“大哥,一路順風。”
葉殊心中有些猜測,和劉祁然告別,就被劉凝珊一把拉起胳膊,往花園方向拽去。
劉家的別墅很大,除了住宅,還有很大的池塘、花園、泳池、健身場等,劉凝珊和徐菲菲把葉殊夾在中間,一左一右地走着。
先是走到了花園,劉凝珊指着花園中的各種珍稀花草,眼中有說不出的驕傲,“這些都是我爸爲了爺爺,從各個國家飛機空運過來的極品花株,我們華夏國可是都沒有的品種。葉殊妹妹,像你在縣城中上學,從沒有沒見過吧。”
說完,還捂嘴笑了笑。
“不錯,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都被驚呆了,沒想到珊珊家裡還有這麼多的名貴花,比起普通的花草,那可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徐菲菲不是第一次來這花園,眼中倒是沒有什麼驚奇,她聽了劉凝珊的話,只等着看葉殊會露出什麼樣的神色。
哪知葉殊只是淡淡一笑,她看這花園中的花草的確是價值不菲,只是在她眼中和普通花草並無二致。“名貴不名貴,不是看它的出身,而是看它能否做出什麼貢獻。就像這些花草,雖然好看,但是在普通人的眼中,還不如一株小麥,一顆玉米要來的珍貴,因爲它們可以給人以飽足,而不是虛有其表,空無所用。”
早在劉凝珊拉着她的手的那一刻,葉殊就知道對方的心思了,想教訓她,也得看看她給不給這個機會。
果不其然,剛到這花園中,這劉凝珊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內心,說了這一番話。以極品花株比喻她們劉家,明裡暗裡看不起葉殊,而葉殊自然也用小麥玉米作比,說她徒有虛表,卻沒什麼內在。
劉凝珊不是傻子,她一聽葉殊這話,怒火就想起來,但是一想到還沒有將葉殊引到那裡,這才壓下了火氣,扯了扯嘴角。
“既然葉殊妹妹不喜歡這花草,不如我再帶你去個好地方。”
徐菲菲也跟着笑了笑,眼中有說不出的意味深長,“不錯,葉殊妹妹,今天就讓我們帶你去參觀參觀。”
喲,終於忍不住了。
葉殊笑着,“好啊,我也想看看兩位姐姐說的好地方,是不是值得一看。”
徐菲菲與劉凝珊二人對視一眼,“那就走吧。”
劉家的花園很大,幾乎除了宅子以外的地方都種滿了樹木,劉凝珊走在前面帶路,穿越了極品花卉的園子之後,慢慢的兩邊的樹木漸漸變得高大起來,而她們的腳步卻沒有停下。
葉殊邊走邊欣賞着兩邊的景色,就像逛街似的,而一旁的徐菲菲看了她手腕上的鐲子,眼中閃過妒忌。
越走越深,越走越不知路。
突然,劉凝珊停了下來,她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地方,再走上幾步,就是那家的地盤了。她的眼中有一種驚恐,但是想到了之前爺爺對葉殊的態度,頓時堅定了心態。
轉身,笑容詭異。
“葉殊,呵呵,不過是一個鄉下來的騙子,竟敢騙到我們劉家的門上來了。什麼玄術師,不過是神棍罷了,還用什麼風水陣還騙我們,真是不知所謂!”
劉凝珊一想到自家爺爺說起葉殊時驕傲的表情,頓時就想撕了葉殊的臉,不過是個縣裡破學校的第一名麼,有什麼了不起的,還讓她跟這個葉殊學習,簡直是恥辱!
家裡的楊富爲了葉殊,竟然還做了她最討厭的蝦,還敢端上了桌子,明顯就是不把她看在眼中。還有那鐲子,可是她最喜歡的,爺爺不給她,反而戴在了葉殊的手上,更是讓她難以忍受。
就連大哥,竟然也對葉殊和顏悅色,那是與對她截然相反的態度。
而這個葉殊,大概就是以什麼玄術師的身份,到處騙人,這才讓她騙到了自己家中,還有那個風水陣,爺爺就和皇帝的新衣一般,自欺欺人,哪有什麼效果,竟然樂的連房間都不出來了。
葉殊一臉吃驚的模樣,往後退去,“這是哪裡,你們想要做什麼?我,我要回去,我不要在這裡。”說着,就要跑。
然而,就在葉殊轉身的一剎那,徐菲菲猛地堵住了她的去路,對着葉殊溫柔的笑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剛剛怎麼還一副淡定的模樣,我看就是裝出來的吧。這是哪裡,葉殊妹妹自然一會兒就知道了。至於回去?還沒好好欣賞這裡,怎麼就要回去了呢?”
“我,我……”葉殊扯着自己的衣角,臉色通紅,在徐菲菲和劉凝珊的眼中那自然是被嚇得。
“想要回去,先把鐲子給我脫下來!跪在地上扇自己十個巴掌,別讓我動手!”看到葉殊被嚇得快哭了,劉凝珊眼中閃過快意,大聲的說道。
她就是要這個鐲子,不給她又如何,一會兒還不是會到她的手中。
“啊,”葉殊繼續皺着小臉,垂下的眼眸中閃過冷意,嘴上卻說:“鐲子,是劉爺爺給我的,我不能,不能——”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數三聲,你要是不動手,我就替你動手!”劉凝珊開始倒數,“三。”
“我給我給。”葉殊一聽,趕緊伸出手去,一副要取的模樣,在劉凝珊驚喜的目光中手上的動作突然一變,站直了身子,“三二一我替你說了,別做夢了吧!”
瞬間,她就笑了出來,剛剛都是裝的,臉色通紅的憋笑憋得,她實在是受不了,竟然還會有這種奇葩,這麼拙劣的把戲,以爲拉她到小樹林一頓恐嚇,就能夠想要什麼就要什麼了?
“好啊,你竟然是裝的!真是不要臉!”
劉凝珊與徐菲菲對視一眼,她們沒想到這個葉殊竟然一點也不害怕,本來想着是要恐嚇一頓嚇嚇她,如今這恐嚇不起作用了,那就別怪她們心狠!
說着,她與徐菲菲上前一人拉着葉殊的一隻胳膊,就要把她往那個方向推去。
葉殊原本沒有注意到她們的動作,也不知道這附近還有什麼,突然被拉住了胳膊,或許是兩人內心的怒火,使她們的力氣突然爆發,竟然真的將葉殊推動了起來。
兩人咬牙切齒。“葉殊妹妹,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請你去面前參觀參觀了。”
“好啊。”葉殊不知道前面是什麼,但是她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地方,“既然如此,不如一起好了。”
說着,葉殊兩隻胳膊直接反手一拉,徑直將兩人往前丟了進去,也就是這一丟,兩人死命拉着葉殊的胳膊,竟然也將她拉了進去!
“闖入者死!”
一聲冰冷的聲音突然從四周傳入了三人的耳朵裡,幾乎是瞬間,她們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圈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刷刷刷,手中齊齊露出了黑色的槍筒。
嘭的一聲,劉凝珊的腳邊的土地就冒出了一股黑煙。
“啊啊啊啊啊——”久違的恐懼感再一次襲擊了劉凝珊,她抱住一旁的徐菲菲胳膊,把頭埋進了她的肩膀上。
徐菲菲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嚇得她臉色煞白,巨大的恐懼使得她說不出話來,僵直着身子,跌坐在了地上。
只有葉殊,她剛剛被扯得單膝跪地,如今只是拍了拍裙子上的泥土,眼中無任何異色,又站了起來,眼神瞥過一旁的黑衣人的袖口的海東青,不禁扯了扯嘴角。
無極樓!
難不成,這劉家的後面竟然和蘭止息的別墅連着!
葉殊這才用異能之眼去看四周的氣息走向,林子前面果然是熟悉的風水大陣法!
“帶走!”一名黑衣人說道。
徐菲菲突然意識了過來,她大叫道:“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劉家的人,劉旬你們知道不!凝珊,你趕緊說啊!”
哪知道黑衣人根本不關心她說的是什麼,兩人直接上來就要將她們兩人打包。二人終於知道反抗,只是她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脖子後面就被砍了一記,眼皮子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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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