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千年傳承,富裕無比,便是帝王將相也沒有這等奢華享受,帝釋天對秦寒等人極好,一應物品都是最好的,就連侍女都是精心訓練的美人,冰清玉潔,處子之身,溫柔嫵媚,任君採摘。
秦寒有紫雲任盈盈,對庸脂俗粉沒興趣,懷空那邊有神母駱仙親自照顧,皇影武癡,除了練武什麼都不在乎,步驚雲身邊有紫凝,自不會拈花惹草。
破軍和劍晨,都沒忍住。
破軍還好,早已煉精化氣,每一次也都注意,只是玩玩,沒出問題,劍晨心靈漏洞太大,天門又有各種宮廷秘藥,一個不小心,把侍女肚子搞大了,這一下,更脫離不了天門了。
無名觸發了“有事一成功力打天下”命數,被帝釋天冰封囚禁,對此毫不知情,步驚雲有心管,可劍晨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步驚雲也只能作罷。
一連過了數月,秦寒和步驚雲每日探討武功,實力都有長進,聶風在玄明的引導下找到了玄武真經,開始修行這絕世武功。
帝釋天算好了日子,帶着衆人一同出門屠龍。
爲了屠龍,帝釋天下了血本,九艘大船,全部都是最頂尖的黑科技,不僅堅固,速度也是奇快無比,操控船隻的船伕都是有三十年以上航海經驗的老水手,武功也有江湖三流水平。
站在船頭,感受着天高海闊,秦寒高聲說道:“大海啊,你全是水,駿馬啊,你四條腿,美女啊,你說你多美,鼻子下面居然長着嘴。”
秦寒這些時日表現的博學多才,步驚雲等人本以爲秦寒見到大海心有所悟,出口成章,寫出名篇詩詞,結果聽到了這麼個玩意,把步驚雲驚得差點從船上掉下去。
“大海廣闊,但看膩了也就無聊了,不說點俏皮話,還真撐不出,步兄,別冷着臉了,笑一個,認識這麼久了,還沒看你笑過呢。”
步驚雲冷哼道:“牛鼻子胡言亂語,當初你和風師弟暗中監視我的時候,我笑過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那是卓山,不是步驚雲,這不是想看看不哭死神笑起來是什麼模樣麼。”
“等你死了,我會笑給你看的。”言畢,步驚雲快步走回船艙。
懷空走了過來,笑道:“秦道長風趣,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不笑難道讓我哭麼?懷空兄弟,貧道看你紅鸞星動,好事將臨,要不要給你批個八字,放心,以咱倆的關係,貧道不收你錢。”
懷空苦笑道:“秦道長不要打趣我了,久居天門,哪來的姻緣。”
“這個說不準,懷空兄弟英俊瀟灑,仁義正直,保不準就有人愛上了你,喏,我看你這小侍女就不錯,要不要貧道幫你說和說和。”
懷空被秦寒鬧了個大紅臉,逃命似的回到了船艙,駱仙看了秦寒一眼,察覺到秦寒嘴角的譏諷,慌忙低下頭,快步去往懷空的船艙。
破軍和秦寒沒什麼交情,劍晨沒臉過來,皇影和秦寒約了一次決鬥,隨後回了船艙,秦寒搖頭晃腦的哼了一會《海賊王》的主題曲,隨後回了船艙,等人過來。
第一個來的人是步驚雲,秦寒和步驚雲早有計劃,帝釋天全力屠龍,天門守衛空虛,秦寒會設法通知聶風來救人,別的不說,只要把無名放出來,一切就都妥了。
至於如何通知聶風,當然是靠玄明瞭,劇情到了這個階段,秦寒也不介意放出底牌。
得到秦寒的肯定回答,知道聶風已經摸上天門,步驚雲滿意離開。
第二個來的人是駱仙,通過秦寒的表情,駱仙知道秦寒知道了她的身份,既然秦寒沒有點破,那就還有交易的機會。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我這沒有埋伏。”
駱仙悄然進入秦寒的房間,冷聲說道:“條件。”
“什麼條件?”秦寒明知故問。
“保密我的身份的條件。”
“天門中人禁止有情愛,可你愛上了懷空,一旦被帝釋天知曉,你們兩個必然性命不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今日貧道保密,他日別人未必不能發現,想要和懷空雙宿雙棲,只有一個辦法,你覺得呢。”
駱仙驚道:“你……你打算背叛,你不怕死麼?”
“貧道本就不是天門的人,何來背叛之說,你知道帝釋天的來歷麼?你知道帝釋天爲何如此強大麼?你知道他爲何想要屠龍麼?你知道屠龍之後,咱們可以得到什麼麼?”
秦寒一連串的問題把駱仙徹底問蒙了,半個時辰之後,駱仙滿是糾結的出去,回到懷空的船艙,看着熟睡的懷空,駱仙咬了咬牙,決定信秦寒一次。
海上航行是一種極爲無聊的事情,剛開始還覺得天高海闊,詩興大發,很快便會覺得煩悶,別說普通人,便是武林高手也是如此。
第一天的時候還有人在甲板上看風景,第二天,便僅有秦寒還有興趣了,秦寒甚至削了一個羊頭桅杆插在船頭,戴着一頂草帽坐在羊頭上,拿着烤羊腿烤牛腿等大骨肉猛啃。
啃幾口肉,喝一杯高粱酒,隨後哼幾句誰也聽不懂的歌。
也不是誰也聽不懂,在東瀛待了幾百年的帝釋天能聽懂大部分,現在的日語和後世雖然有所不同,卻也差別不大,除了夾雜的英文聽不懂,別的連蒙帶猜也能聽懂。
然後,作爲聰明人,帝釋天就開始胡思亂想,思索秦寒和東瀛的關係。
第三天,秦寒不知從哪找到一件白色大氅和白色武士服,如同一棵白楊,筆直的站在船頭,大麾後面是標準的柳體字,寫着“正義”。
站了一會兒,又搬出一張寬大的座椅,以古怪的姿勢翹着二郎腿,面色嚴肅的看着前方。
同行的人只覺得秦寒是壓力過大抽風了,就連步驚雲都覺得秦寒怪怪的,準備“開導”一下秦寒,結果,這個災星一出來,水龍捲就到了。
龍捲狂風,接天連地,風捲樓殘,一旦撞上,這九艘大船一艘也存不住,而現在,已經快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