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霜擊敗袁紹之後不管是地盤還是實力都空前的強大。
然後她傻眼了。
手下沒人啊!
武將不提,而文官就算多了沮授荀諶兩個也並無卵用。
蘇雲卿目前手上有幷州,幽州,冀州和半個青州,幾乎佔據了半個北方,而蘇雲卿手底下的文官……賈詡,荀攸,毛玠,荀諶,和半個沮授。
之所以沮授算半個大概是因爲沮授目前還不能真正的爲蘇雲卿所用,一邊用着還得一邊考察着。
賈詡爲此最近白頭髮都冒出來不少,是的,蘇雲卿手下的文官如今也能排個隊了,然並卵,他們手下的地盤也更大了啊,地盤大了,需要的人手那是成倍的往上漲。
別說是現在的這點人手,就算是蘇雲卿手下的文官數量再翻一倍,那也得忙成天策。
於是在荀諶和沮授到蘇雲卿手下正式做事的第一天,他們沒有感受到主公的英明,反而是先感受到了幷州的特色加班文化。
是的,總結起來就一句話忙忙忙加班加班加班,荀諶作爲一個世家子弟,平日裡風度翩翩,可這次就連吃飯的禮儀都顧不上了。
特麼的趕緊吃完了去做事啊!
等到月亮都在天空中掛了好久,荀諶在終於忙完了一天的工作。
算算時間,這要是換了當初在袁紹那裡的時候早就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了,可在蘇雲卿這裡,他纔剛完成了一天的公務
雖然說起來這一天過得挺充實,可是如果每天都這麼忙,那也太悲催了一點吧!
荀攸拍了拍已經兩眼無神的荀諶的肩膀:“友若啊,習慣就好了。”
荀諶面無表情的看向他,幽幽道:“公達,你以前也這麼忙嗎?”
這特麼是人過得日子嗎!真虧得你能堅持這麼多年啊!
想到那些早早就沒事幹簡直閒的蛋疼的武將,再想想他們這一羣忙成了天策的文官……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荀攸似乎早就習慣這種工作量了,他看起來還算輕鬆:“這只是冀州新打下來而已,再加上之前青州的不少事情也都沒處理,畢竟在徹底解決袁紹之前我們做的只是控制而非治理,因此這時候的事情纔多一點,等過段時間這些都走上正軌就好了。”
那時候就不用加班了嗎?
荀諶的眼睛裡明明白白的映出了這句話。
荀攸乾咳一聲:“至少可以提前一個時辰左右完成任務呢。”
雖然也加班,但是卻不用這麼拼命了啊。
荀諶:“……”
他終於知道爲什麼幷州文官的待遇那麼好了!
一開始荀諶看着幷州那對文官和武將在待遇上那種巨大的差別還覺得這樣不太好,現在嘛……也難怪那羣武將不僅不嫉妒反而是一臉同情了。
特麼的他也想給自己點根蠟啊!
說話之間,眼看着他們這裡的事情結束,立刻就有婢女過來收拾東西,荀攸帶着荀諶往隔壁的屋子走:“來,友若,我帶你去吃宵夜。”
蘇雲卿生怕這羣文官的身體撐不住,因此不僅僅是平日的待遇和俸祿,加班的話還有非常棒的工作餐可以吃。
從精緻和用心程度來說,文官們的加班宵夜比蘇雲卿這個州牧吃的都好。
基本上是做到了口味與營養兼顧。
荀攸和荀諶剛過去就發現賈詡和毛玠已經在那裡了,蔡邕倒是不在,老爺子向來按時上下班,沒人敢讓他加班,倒是沮授也沒在……在場的都是聰明人,看一眼就知道定然是沮授負責的事情要少一點,所以已經提前回去了。
看着荀諶那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畢竟都是過來人嘛__
一頓飯吃完之後幾人互相告辭,結果荀諶跟着荀攸剛出門就發現大門外停着兩輛牛車。
好吧,還有專車接送。
或者說,不僅僅是專車接送,每輛車還配備了十來人的小護衛隊,畢竟大半夜的,現在這世道又不太平,就算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也得小心點。
等一羣文官們起早貪黑的忙過一個月,果然事情就少了不少,基本上積壓下來的工作都已經完成,工作自然就要輕鬆起來了。
當然,這個輕鬆只是相對而言的,至少在荀諶看來,蘇雲卿這裡的工作量依舊很大,基本上一天要做他以前在袁紹那裡好幾天的事情。
但出乎預料的是他並不反感和厭倦,甚至很快樂在其中,這不正是他一直以來所渴望的嗎?
當然,荀諶渴望的不是加班,他渴望的是那種能夠實實在在做事的充實感,以前在袁紹那裡日子過的是輕鬆舒服,可荀諶卻總覺得太虛了,再加上最開始其實袁紹並沒有重用荀諶,交給荀諶處理的事情基本沒有什麼太重要的,可到了蘇雲卿這裡,荀諶切實的感受到,他所做的每一個決定,他所寫下的每一個批註,他所提出的每一條建議,都在實實在在的改變着這片土地。
所以加班什麼的,那都不重要啊!
荀攸看着荀諶這種狀態抽了抽嘴角,心說當初袁紹到底是怎麼虐待友若的呀,好好的人硬生生給逼成了這樣。
倒是沒多久,幷州就發生了一件大事。
呂布在巴巴的圍着蔡琰繞了幾年之後,蘇雲卿終於正式找蔡邕提親了。
對於這件事大家說驚訝也驚訝,可驚訝過後又覺得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呂布追蔡琰這事全幷州都知道,但問題在於蔡琰本身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卻很模糊,要說親密,蔡琰對呂布還不如對時常來找蔡邕討論的周瑜呢,因此蘇雲卿這次居然真的提親,而蔡邕那邊也真的答應這事,實在是讓人想不到。
這說是蘇雲卿去提親,然後蔡邕答應,但實際上大家都清楚,提親是呂布的意思,答應也是蔡琰的態度,蔡邕對蔡琰寶貝的不行,如果蔡琰反對不願意嫁給呂布,蔡邕是怎麼都不可能同意的。
大家想想也覺得吧,雖然蔡琰對待呂布的態度一直很模糊,可也沒明確拒絕啊,再說了,呂布那是個什麼想法大家都能看出來,沒道道理蔡琰看不出來啊,呂布圍着她轉悠了幾年,蔡琰雖不明說,可沒拒絕說不定就是默認呢?
事實上對於蔡琰來說這個決定做的說艱難也艱難,說容易也容易。
如果單純問她是否願意嫁給呂布,她當然是願意的。
說實在話,如果是十年前,呂布這樣看起來就單純甚至有點傻氣的武夫形象那是肯定入不了蔡琰的眼,甚至是連看都不願意看的,蔡琰飽讀詩書精通音律,又怎麼會願意嫁給一個只懂得舞槍弄棒的人呢?那兩人之間說話還不全是對牛彈琴。
可當蔡琰嫁給衛仲道之後才明白,其實現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美好,衛仲道是世家子弟,無論是相貌還是才學都是蔡琰所看好的類型,可他們的婚後生活並沒有蔡琰所想象的那樣美好。
甚至衛仲道體弱,在蔡琰嫁給他沒幾年之後就死了,衛家也因此說這是蔡琰的不好,甚至有說她剋夫的,蔡琰在衛家也待不下去,這才被蔡邕再次接回家裡。
至於說呂布,蔡琰自己都分不清她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呂布的,如果單純以她原本的要求來看,呂布一定不會是她所喜歡的人,可人生就是這麼無常,有些事情根本說不清。
在蔡琰看來,呂布詩書音律一個都比不上衛仲道,比她自己更是差了一截,但呂布一本正經的寫了‘奇奇怪怪’完全不通的詩文拿給她看的時候,她卻並不覺得可笑,因此她會幫呂布認真的改詩,覺得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呂布這人從某種程度而言實在是單純又認真,他喜歡蔡琰就真的一心一意的追求蔡琰,做了蠢事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丟人,有時候蔡琰笑他,他便抓抓腦袋回一句‘蔡小姐開心就好了。’
這個男人啊,單純,熱心又認真執着,對她一心一意,又可愛的不行,一年兩年的,就那麼一直努力的喜歡着她,每次被那樣的眼神看着的時候,簡直像是看見了一隻想要討主人歡心的大狗狗。
當蔡琰意識到自己對呂布是什麼樣的感情的時候,卻又忍不住會覺得,其實她配不上呂布。
她畢竟嫁過人啊。
即使這個年代寡婦再嫁並非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但是像呂布這樣年輕有爲有大把的好女孩願意嫁給他的人,卻娶了一個嫁過人且有剋夫傳言,在夫家過不下去只能回到自己家裡的女人……這種事,不要別人說,蔡琰自己都覺得難以接受。
可最後她等到了什麼呢?
“我知道蔡小姐嫁過人啊,那些傳言我也都聽過,可是那有什麼關係嗎?有些地方還傳言我孃親一臉胡茬滿身肌肉是個吃人的妖怪變化的呢。”
“娶你的是我,嫁我的是你,關別人什麼事呢?”
“我只是愛慕蔡小姐,並不想其他人什麼,小姐不喜歡我,打發我走就是了,不過我臉皮厚,大概是會再上門的。”
蔡琰既無奈又好笑,最後等呂布請蘇雲卿來找蔡邕提親,蔡邕詢問她意見的時候,回想起這些事情,在她意識到之前,自己便已經先點頭了。
蔡琰本就不是一般女子,之前不過是正常的姑娘家看着自己喜歡的人覺得樣樣都好,又有種在喜歡的人面前的自卑和小心罷了,想開之後便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於是蔡琰和呂布的婚事就這麼定下了。
本來作爲呂布的母親,蘇雲卿該是爲這事忙碌的人,然並卵,蘇雲卿是個現代人,要說是現代人結婚大概是個什麼流程,她還能說出個一二三來,即便不全面可到底也有些瞭解,可現在是古代啊,蘇雲卿完全是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
這時候還是已經退休多年的丁原和丁原的夫人幫了蘇雲卿的忙,以呂布和丁原的關係,這事交給丁原和丁原的夫人嚴氏解決倒也說得過去。
然而古人結婚有一系列的禮節和流程,算的上是一件很漫長的事情,完全不像現代如果夫妻兩不在乎完全可以領個證完事。
於是漫長的事情就慢慢來,倒是呂布,在蔡琰答應之後便開始以有家室的人自居,就連性格都有種從二十出頭的莽撞毛頭小夥子變的成熟穩重的趨勢。
但那也僅僅是個趨勢而已__
等到這一年的年底,忙碌了一整年的文官們終於放了假,甚至還每人收到了西山居的全年六折優惠券。
荀攸戳了戳荀諶:“友若,我拿到的是君山叫花雞的優惠,你呢?”
“藏劍黃燜雞。”
一聽這個,荀攸的眼睛亮了:“友若,我幫你把今天剩下的那點政務全處理了,咱兩換換?”
藏劍黃燜雞什麼的,簡直真愛啊!荀攸覺得只有卡盧比羊肉串可以與之媲美。
荀諶的回答就兩個字:“不換。”
說完,轉臉就走。
於是荀攸又去看毛玠:“孝先,你拿到的是什麼?”
“卡盧比羊肉串。”
這下荀攸的眼睛更亮啦:“孝先,我這裡有君山叫花雞,換不換?包你好吃!”
“……好吃你還跟我換?”
不知道君山叫花雞和五七萬鮮奶店的折扣不兼容不能同時使用嗎?
當他傻啊!
荀攸:“……”
爲什麼提到吃就連看起來最正直死板的毛玠都變壞了!╯︵┻━┻
在大家輕鬆愉快的度過一個新年之後,蘇雲卿召集手下開會,原因是王越給蘇雲卿來了一封信。
當年董卓作亂,王越卻並沒有離開洛陽,後來董卓廢少帝劉辯轉而立當時的陳留王劉協爲帝,王越覺得這怎麼這是靈帝僅有的血脈了,他承蒙靈帝照顧太多,沒能保護好劉辯已經對不起靈帝,如今還有一個劉協,他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讓劉協出事。
於是王越便一直留在劉協的身邊,後來董卓被殺,王允又當了一把坑貨,最後導致剛剛有了點希望的天子再次落入李傕郭汜二人手中。
後來劉協又向李傕郭汜二人提出重返洛陽舊都,李傕郭汜兩人佔據雍州但卻並不能有什麼大作爲,無論是蘇雲卿還是曹操,又或者是馬騰都對他們造成巨大的威脅,因此也沒心思管天子的事情,劉協要走,他們便也同意了。
只是劉協走了沒多久這兩人又反悔了,這下劉協不願意回去了,更何況畢竟天子名聲還在,還是有不少人願意追隨護衛的,於是天子的護衛隊與李傕郭汜來追趕的軍隊大戰一場,最後雖然輸了,可劉協卻得以逃出,之後輾轉多地,期間亂七八糟的事情又發生了一堆,總歸到了現在只靠劉協自己肯定是撐不下去徹底沒戲了,因此他們迫切的需要外援。
王越已經打聽到董承等人想要請曹操來‘勤王’,可王越對曹操並不放心,他思來想去還是自家人靠得住,於是便寫信給蘇雲卿了。
“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們要不要去‘勤王’呢?”
這個問題其實最早他們是討論過的,那個時候得出的結論是不管皇帝,可現在呢?
不迎奉天子的前提是蘇雲卿稱霸北方,是無人有實力對蘇雲卿提出挑戰,可現在呢?曹操擁有兗州徐州和半個青州,即便不如蘇雲卿但也不會差太多,如果曹操迎奉天子,那麼結果可想而知。
天子是一面非常好的旗幟,曹操如果得到了天子,那麼發展壯大便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以如今北方的形式來看,蘇雲卿和曹操之間的決戰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蘇雲卿早晚要和曹操決出生死,這種時候她能夠放任天子去曹操那裡嗎?
蘇雲卿就是傻了也做不出這種事啊!
可如果不想要曹操得到天子,那麼就只有一個辦法,蘇雲卿自己去迎奉天子。
這意味着什麼之前也都分析過了。
於是蘇雲卿不得不面對這個兩難的選擇,看起來好像選哪個都不太對的樣子。
關於這個問題,蘇雲卿得到的回覆也不如之前那樣統一,荀攸的意見還是不要天子,安心發展壯大自己,荀諶和毛玠的建議卻是迎奉天子回幷州,基本上兩面說的都有道理,蘇雲卿不由的就看向賈詡。
賈詡和沮授都沒說話,但沮授是因爲身份原因不說話,他自認自己還沒有和蘇雲卿親密到可以討論這個問題,可賈詡不一樣,作爲蘇雲卿的頭號謀士,在這種時候賈詡必須給出自己的意見。
於是蘇雲卿只好自己開口問:“文和,關於天子,你的意見呢?”
賈詡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這個問題難道不是問主公更好嗎?天子是一把雙刃劍,迎有迎的好處,不迎有不迎的好處,反之壞處也是一樣的,因此只看主公想要得到什麼了。”
之後賈詡再次閉口不言,於是蘇雲卿就知道,賈詡的話是不能對別人說的,甚至這話只能對她一個人說,出得他口入得她耳,再無第三人知道。
於是蘇雲卿便不再詢問賈詡了。
當然,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在聽到賈詡這話之後也明白了賈詡的意思,大家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最後一起告辭離開,總歸無論是迎奉天子還是不迎奉天子,好處壞處他們都已經說盡,是否留下也就不重要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之後,蘇雲卿再次對賈詡道:“文和你有什麼想法現在不妨直言。”
賈詡微微垂眸說道:“我也只問主公一件事情,主公的志向如何呢?”
“主公是想要成就帝王之業還是霸王之業?”
蘇雲卿一愣,不知怎麼的順口就回答道:“……我只想當個武安君啊。”
賈詡:“……”
賈詡簡直要笑出來了,氣笑的。
“我輔佐主公多年,如今這裡也沒有旁人,難道主公還是不願意說一句心裡話嗎?”
賈詡的意思很明白,當初是他一手把蘇雲卿推到了幷州牧的位置上去,蘇雲卿無論有怎樣的野心都大可以說出來,並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然而對於蘇雲卿來說,這就是心裡的大實話啊!
然並卵,賈詡不可能相信這話。
蘇雲卿抿了抿脣,只好再次問道:“霸王之業如何,帝王之業又如何?”
“霸王之業於亂世之中稱霸一方,只管做個亂世英雄,帝王之業卻要匡扶天下,功傳萬世,主公之意如何呢?”
當然,賈詡沒說的是,霸王之業看起稱霸一方快意恩仇,但實際上總有流星隕落的一天,那個時候他們這些跟隨蘇雲卿的人恐怕十有*也要落個事敗身死的下場,而帝王之業就完全不同了……
蘇雲卿卻覺得有些不可置信:“稱霸一方也就算了,帝王之業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還能稱帝嗎?”
開什麼玩笑,歷史上的曹操最後都沒稱帝好嗎?
而且女帝什麼的……她這是要超越武則天成爲歷史上的第一個女皇帝嗎?甚至和武則天都不同,武則天總是帶有一點篡國的性質在的,可蘇雲卿如果稱帝,那就是實實在在的開國之君。
如果是多年前在現代的時候蘇雲卿最多也就說一句臥槽好叼,可在這個時代這麼多年,她清楚地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對上蘇雲卿的眼神,賈詡看起來依舊十分淡定:“主公只需做出選擇就好,剩下的事情,自然有旁人操心。”
聽到這話蘇雲卿不由的瞪大眼睛看向賈詡,她一直以爲賈詡是一個相當保守的人,賈詡把她推上幷州牧的位置就足夠讓她意外了,可這次居然對她說出這種話來。
“文和,你知道這話意味着什麼嗎?”
這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蘇雲卿,你只要有一顆想要當皇帝的心就夠了,剩下的我自然會爲你謀劃!
在這個時候計劃稱帝就已經足夠驚世駭俗了,賈詡的人選還偏偏是她。
蘇雲卿完全想不通啊。
“爲什麼對我說這話呢?”
“主公真的打從心底裡覺得這種事情不可能嗎?”
並不是,蘇雲卿實際上是承認這種事情的,不說現代各國的那些女領導,就說中國的歷史上也有武則天這樣的人物,所以從根本上來說,蘇雲卿並不認爲這種事情不可能。
“可,爲什麼偏偏是我呢?”
“主公又何必妄自菲薄,我當初既然選擇了主公那自然是因爲在我看來,主公就是最好最合適的人選,不提袁紹袁術,便是曹□□也覺得不如主公,既然如此,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爲什麼不可以?有什麼不可以?
所差的不過就是‘想要’兩個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