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瞪着大大, 嘴巴也張的大大的,呆愣在玄關處,臉上滿是驚訝。身後的背景幾乎實質化到雷光閃閃。這麼不華麗的表情絕對不是我想做的, 實在是太過讓我驚訝了。
眨眨眼再次掃描一遍情形, 這裡應該是我家……吧?我不會路癡道連回自己家也會迷路吧?好吧好吧雖然我是路癡, 但是也不會在家和學校之間這短短十來分鐘的路程也迷路吧。
而且剛纔我也是通過種種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的驗證後才進來的, 那麼說不是我迷路了, 更不是我走錯地方了。長出一口氣稍微安心了點。
但是……
有誰能來給我一一下,或者揍我一拳也好,好讓我能清醒一下。
有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爲什麼他們會在這裡?而現在他們這是在做什麼?我傢什麼時候變成開旅館的了?是誰都可以來的嗎?賽巴斯也就算了,惡魔一隻非人類, 那麼他們三個呢?他們應該還是人類吧?雖然已經強大到不像人類的地步了, 但是他們目前還是屬於人類的吧?爲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個防禦重重的家裡, 還是我家啊?家裡有了新人貓貓爲什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啊?
【貓貓蹲在一角畫圈圈,小聲顫顫巍巍的道:主人不是我不告訴您, 是您根本就沒有給我時間啊,您從剛纔開始都很忙的說。妙一:你丫還有理了?恩?貓貓:我……我……(我怒瞪貓貓)對不起主人千錯萬錯都是貓貓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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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歡迎回來”塞巴斯蒂安嘴角噙着完美的笑容,身爲執事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如此鎮靜,彷彿其他人都是浮雲一樣可以當做不從在。
我機械的轉過頭看着彎身行禮的賽巴斯, 張了張嘴, 好不容易纔找回自己的聲音, 伸出手指有些顫抖的指着大廳內一副‘和樂融融的景象’好吧要是光看錶情確實是一副很有愛的景象, 但是你可以忽略空間裡那亂飈的殺氣的話。
聲音也結結巴巴的道“賽巴斯這是怎麼回事?”絕對不是害怕他們, 我是害怕我今天是不是又要搬家了,更害怕的是他們全聚到一起時那景象想想我都覺得冷汗直流啊。
上天保佑千萬不要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啊, 請一定告訴我我是在做夢。
可惜對於我來說沒有上天保佑這一說,只有自己保佑自己,可恰巧的是我今天偏偏沒有保佑啊,或者說我自己這叫罪有應得……?
“正是小姐所想那樣,您現在並沒有在做夢”賽巴斯微微勾了勾嘴角,彎身嘴脣半貼近我的耳邊,用同樣不是很大的性感的聲音低聲道。耳尖一陣蘇癢。
賽巴斯果然不愧是萬能執事,我都還沒有說,他就知道我在問什麼?連我這個做主人在想什麼都知道,簡直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可是爲什麼要放他們進來啊賽巴斯。我哀怨的看向賽巴斯。
“鬱子呢?”不用想我也知道一定是她把他們扔來我這裡的,除了鬱子絕對不會還有別人有這個膽量了。或許我身後這倆只非人類也是出自鬱子的傑作。看來我平時真的是對她太好太寬容了,才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可以自作主張!
我黑着臉掃視了一圈大廳沒有見到那個像貓一樣懶散的女人。難道是怕捱罵提前溜了?
“回主人,鬱子小姐並沒有親自前來,他們是鬱子小姐直接用傳送陣送來的”賽巴斯看着自己的小主人一臉扭曲的表情,臉上的笑容邪魅更勝,棕紅色的眼眸隨着嘴角的笑容血紅一閃而過。
“喲~小妙一真的在這裡啊,看來那個女人沒有騙我們呢小伊?呀~有沒有想我呢~恩~小妙一?”本來還想問賽巴斯他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剛張嘴就被突入的一道足以讓人掉雞皮疙瘩的聲音打斷,同時我的臉也被這道聲音的主人強行的轉了過去。然後眼前就出現了一張放大的畫着小星星和小水滴慘白的臉。
只見那慘白的臉越放越大然後再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自己的嘴脣上就被另一張柔軟給吻住了,帶着強烈的攻勢佔據着我的一切。
呆愣倆秒後,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伸出手準備推開這個一點節操觀念都沒有的西索,結果我的手還沒有碰到他,他自己就到先快我一步迅速向後退去。而就在他退開的下一秒,他原來站着的地方已經變成一個深黑色,表層還冒着詭異顏色的泡泡的深坑,坑的中心還排着一排念釘。而我就剛好站在那個深坑邊緣地帶,要是在向前半釐米估計我就會是那深坑的灰了。
我該感謝他們都很有準頭嗎?沒有把我給燒焦,毒死,或者紮成馬蜂窩嗎?
等我在這邊感慨完,另一邊已經混亂一片了。
伊爾迷睜着大大的貓眼,眼裡閃着寒光,快速上前逼近西索,已經強化過的指甲簡稱貓爪,對着西索那張慘白欠扁的臉絲毫不留情的揮了過去,要是這一下被抓到的話,就是西索也絕對會毀容。
西索倒也不愧是格鬥的高手,扭身向着自己襲來的毒鞭,丟出數張附着唸的撲克硬是把殺生丸揮向他的毒鞭,給打的改變了方向。
微微壓低自己的上身,中心向下,快速出擊一記包滿念右勾拳,錯過伊爾迷的貓爪,向伊爾迷的左肩胛處打去,伊爾迷見狀不得不改變貓爪的方向,雙臂快速收回擋在身前,手臂上的念也變成了硬結結實實的捱了西索的右勾拳,身體向後退後好幾步才穩住身體。
西索藉着巨大的推力向後退去好幾步,險險的躲過了殺生丸的又一次襲擊,不過身側依然被殺生丸的毒鞭給劃開一道口子,被毒鞭碰觸到的衣服迅速的黑綠色,西索果斷的把上衣直接死掉,光着上身繼續戰鬥,嘴裡還在那哦呵呵呵呵呵的笑個不停。整個人興奮的念力暴漲。
一直盤旋在西索周圍的金,湊準時機連忙把聚滿唸的拳頭向着還沒有收回手的西索襲去,讓躲不及的西索只能硬挨下金的這一拳,雖然他用了硬,但是還是被金那充滿唸的拳頭給揍飛了出去,撞在了一邊的牆壁上然後又滾落在地上,經過強化設有結界的牆壁自然是沒有被撞碎,但卻也留下一個清晰的人印。
而我一轉頭就看到紅孩兒已經擺出召喚炎獄獸的姿勢,嘴裡還在念着咒語,身邊的火元素快速的想紅孩兒的周身靠去,眉頭一緊,差點讓我尖叫出聲。我的天啊,要是讓他在這裡把炎獄獸召喚出來,那我們今晚就等着全部睡大街吧,不,估計連並盛町都沒有了。
一個閃身出現在紅孩兒的面前,打斷了他的咒語。同時放出自身的靈壓,“全都給我住手”我右手一揮連帶着和服寬大的衣袖,畫出一道漂亮的弧線,一道勁風從自身散開,把那些還準備動手的人,全部都震了出去才平息了一下我的怒火。
因爲怒火中燒的原意所以一下沒有控制好力道,西索,伊爾迷,金,殺生丸,紅孩兒,等人就被那強勁的勁風給掃了出去,四分五散的倒在不遠處。而大廳此時也已經面目全非。
看着破爛的大廳我努力壓下怒氣,免得一不小心今晚就真的要全部去睡大街。
看着已經不準備在動手的幾人,我坐在賽巴斯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個單人沙發上,微微後仰皺眉道“爲什麼你們會在這裡?”這句話我是對着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的金問的,我不認爲能從伊爾迷或者西索那裡得到答案。那倆只只會給我添亂,尤其是西索。
“那個,那個我本來是跟着你和小杰他們一起的,但是卻在踏進黑洞後就昏迷跟丟了,等到我醒來就在那個你曾今帶過的那個叫屍魂界的地方,然後碰到了藍染先生,然後他就把我送到了鬱子那裡,然後我就出現在了這裡……”金一手抓着腦袋,揉着那頭黑亮頭髮,臉色微紅的回道,只是越說越小聲,越說越往距離我比較遠的另一邊挪動。看着金的舉動我很想大聲問一下,我有那麼怕人嗎?
意外的是今天的金沒有糟蹋的鬍子,沒有滿是灰塵的披風,更沒有一身的惡臭,而是一身剪修得體的橙色休閒服,配着白色的運動鞋,一頭黑亮的短髮,明顯洗漱打扮過一番,配着那微紅的臉頰倒是增添了一些動人的魅力。說話時愛抓頭的舉動也還是沒有變。
“你是說你是跟着我和小杰奇牙他們一起進了黑腔?”突然我才反應過來,對着金連忙問道,最後一句話最少彪高了幾百分貝。這個傢伙居然就那樣跟着我們進了黑腔,他都不思考後果嗎?黑腔是誰都可以走的嗎?看着金後知的點點頭,我頓時火冒三丈的對着金蓮槍帶炮的吼道“你這個笨蛋,你以爲你是死神?還是虛啊?居然就那樣跟進了黑腔,你知道黑腔裡多麼危險嗎?你知道你很有可能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你要是想死的話告訴我一聲我一定會成全你的,混蛋”一口氣吼完我無力的又靠回沙發裡。這個傢伙真是太亂來了。
“那麼你們倆個又是怎麼回事?”這句話是問向一邊一直笑的非常壓抑的西索和一聲不吭的伊爾迷的。
“我是跟着大果實來的哦~!小妙一!”西索指尖夾着一張鬼王半遮着嘴角眯起銀色眼眸,看了眼金道。
伊爾迷更直接,直接指了指西索然後繼續用那雙超大的死魚眼看着我,沒有任何光澤的貓眼看的我渾身範寒。這讓我想起之前對伊爾迷做的事。讓我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體。
而這時我的眼前正好多了一杯紅茶,應該是給我吧?我也沒看是誰遞給我的,拿起就一口飲盡。味道怎麼怪怪的?
在場的除了我,殺生丸,紅孩兒,外其他人則是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都流轉着‘喝了?’‘喝了’。
當然我並沒有注意到,而那魯他們則在第一時間就被賽巴斯吩咐着女僕們帶着去了客房,十二神將們也早已隱身的隱身,會異界的回異界。所以也沒有人告訴我我喝的是什麼,這也讓我第二天醒來更是悔恨的差點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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