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火影篇(九)訓練與成長

宇智波鼬, 木葉的天才少年,生性孤傲且冷漠,卻怎奈遇上了日向夜和多多之後, 面部表情盡也會多起來, 就比如:

“錢多多!我的午餐呢?!!!”鼬氣的微紅臉, 指着那個吃完了他的午飯, 現在優哉遊哉在一旁舔完爪子, 跑去睡覺的狐狸。

“喵?你叫喵幹嘛?喵沒有小魚乾餵你吃。”某隻狐狸的懶散的甩甩尾巴對長髮少年的怒吼視若無睹。

長髮少年死死地瞪着那個還翻身把肚皮朝上曬太陽的錢多多,在心裡悄悄的把那個狐狸虐待了個便。

至於爲什麼不敢真的動手虐待呢?!看~旁邊那個笑的人畜無害的白衣少年就知道了。

夜一手執扇遮住好看的嘴,空留一雙乳白色的眸, 笑眯眯的看着在一旁吵架的一人一狐,但是渾身散發出的氣息, 很明確的告訴鼬:如果敢動錢多多, 少年你就死定了哦。

“少年, 餓的話吃我的便當也可以哦。”夜把放在旁邊青石上的飯盒遞到長髮少年的手中。

“多謝。”小心翼翼的接過飯盒,長髮少年的臉上出現欲哭無淚的表情, 這裡面除了魚骨頭根本什麼都有了嘛。

改好飯盒,長髮少年決定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比較好,脫了鞋子,挽起褲腳,拿着苦無來到小河邊, 注視着那些在河中游來游去的魚, 仔細的盤算着他們的下一步行動, 然後一記苦無便是一條。

少年滿懷欣喜的抓着補來的魚, 生火準備烤魚, 卻見夜笑眯眯的走來,手裡抓着一隻白色的鴿子。

“鴿子?從哪裡來的?”鼬對於夜能抓到任何飛禽並不稀奇, 稀奇的事這種地方怎麼會有鴿子。

“啊!它自己飛過來的喲。”夜笑眯眯的解釋。

“……”鼬不說話,信你纔有鬼呢。

多多倒是很自覺的蹲在火堆旁邊,口水滴答的等着烤魚。

“下午的訓練還是苦無嗎?”鼬也在火推旁盤腿坐下,時不時撥弄一下快要燒焦的魚。

“恩,少年速度還是慢了一點。”夜笑着說道,其實少年已經很厲害了,這種速度雖然自己看了很慢,但若換了常人的眼睛來看,已經是看不清少年的腳步了。

鼬明白的點頭,暗自下定決心:我的速度還要更快一點,直到可以跟上夜的腳步爲止。

這段時間夜帶着鼬什麼都沒有學,只是頻繁的練習扔苦無,雖然說得扔苦無,實則每日練習的東西遠不止這些。

剛開始夜以自己爲靶子,讓宇智波鼬每天練習扔苦無,當然夜不是傻子不會乖乖站着被扔,快速的移動讓鼬根本看不見自己的速度,所以鼬只能注意力極度集中的去感覺夜的方向,然後憑着直覺攻擊。

現在的鼬已經可以勉強看見夜的移動方向,並且學會跟上夜的腳步,以保證可以更完美的射擊。

“今天還是由多多陪你練習暗殺。”夜懶懶的靠在樹邊,看着多多變成人形,拍拍少年的肩。

“喲~面部神經壞死少年。”變成人形的多多穿着湖藍色碎花的和服,長長的袖擺拖至地面,黑色利落的短髮,微微鞠躬:“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鼬嘴角抽搐的說道,看着表情就知道他對這個‘面部神經壞死’幾個字有多大的怨念了,再一看對方略顯寬大的和服,一點都沒有打架的感覺,反而更像是前來參加宴會的孩子:“你穿成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嘛?”不放心的詢問。

“啊!沒事,喵比你厲害多了,你那幾個苦無弄不死喵的。”多多驕傲的說道。

喂喂!只是不弄死嗎?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弄不傷我’嗎?

“……”鼬嘆氣,他爲什麼想起來要擔心那隻狐狸!他是一定閒的發慌,沒事找抽吧。

拿好苦無,長髮少年蓄勢待發:“開始吧。”

多多點頭,一個眨眼的功夫便不見了蹤影,鼬靜下心開始感覺多多的氣息,多多不同於夜,夜的氣息可以隱藏的很完美,雖然訓練自己的時候會有意無意的散發出來一點,但是多多的氣息是從來不隱藏的。

預測好對方的下一步行動,2點鐘方向長髮少年早一步射出一支苦無,緊接着又在那隻苦無前後補加兩隻苦無,好讓對方沒有逃跑的空隙。

然而一抹藍色的身影輕鬆的晃過那些苦無,依舊不屈不撓的在鼬的身邊盤旋,其中還夾雜若有似無的幸災樂禍聲音:“喵哈哈~~~射不到喵吧~面部壞死少年要繼續加油哦~~~”

“……”

空氣間的殺氣瞬間上漲幾個百分點,然而少年並沒有因此而分心,更加冷靜的判斷行動中多多的動向,手中的苦無不知何時也多了起來,原本站在一旁看戲的夜也眯起眼緊盯着長髮少年的一舉一動,手中的苦無也若隱若現。

長髮少年閉上眼,傾聽周遭的一舉一動。

確定目標,斜前方30度,少年以極快的速度向斜前方射去,卻猛然間發現自己的脖子上似乎有冰冷的觸覺。

睜開眼,才發現夜以近的曖昧的距離站在自己面前,笑容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然乳白色眸有着攝人心魂的媚,脖子上架着的是泛着金屬光芒的苦無,不由嚥了咽口水。

夜笑眯眯的收回苦無:“少年還是太嫩了喲~連忽然的偷襲都沒有發現哦。”

“可是不是說今天由多多練習嗎?”少年不解的詢問。

“敵人不會跟你一對一的,要學會應對各種忽然出現的敵人。”夜淡淡的解釋道。

“我知道了。”鼬點頭,表示自己以後要注意。

夜見少年點頭,足尖輕點跳回自己原來站立的地方:“那繼續吧,下個星期我們開始訓練體術。”

少年眼神有點閃爍,夜算是承認我一點了嗎?而對方只是保持着萬年不變的笑容,讓人猜不透他的真實想法。

不久之後宇智波鼬就知道了,所謂的練習體術和原先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是不停的對打,只是不一樣的是夜下手極爲狠毒,彷彿招招要叫對方置於死地,最爲奇怪的是和夜的多次交戰都不曾見過對方使用日向家引以爲豪的白眼以及柔拳,從頭至尾用的是除了體術再無其他。

就算這樣鼬也經常被夜打的只剩最後一氣,對方纔笑眯眯的收手停止攻擊,略有惋惜的聲音響起:“少年喲~對待敵人不能手下留情哦。”

“可是……”可是夜不是敵人啊

纖細而修長的手指抵在長髮少年的脣上:“太過仁慈是身爲忍者最大的失敗,倘若哪天我和你成爲敵人,少年就絕對不能對我手下留情哦。”或許應該說,作爲一名合格的暗殺者,不該有多餘的感情。

“不會的,我和夜……”鼬想要辯解,怎奈對方根本沒有讓他爭辯的打算。

“你只有記住,想要成爲強者,強到可以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唯一方法就是藏起自己所有的感情,如果對方利用你最在乎的人攻擊你,你要怎麼辦?”夜拉起長髮少年還有點稚嫩的手,把自己隨身攜帶的苦無放到少年的手中,口氣還是一如往常的溫和:“少年要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哦,因爲你不殺他,他就便會殺了你。”

少年的在聽完這席話是,瞳孔猛地收縮,就算是他這樣的天才,也不能忽然接受這樣的話語,張着開口半天才出聲:“所以夜才這樣厲害嗎?”

“是的。”夜篤定的回答,要想成爲強者就要丟掉所以的感情。

半響……

少年驚訝的臉換上了平日裡的冷漠,握緊手中的苦無:“我知道了。”

很多年後,當少年成爲一名不折不扣的暗殺者時,不得不說夜的教育是成功的,少年總是可以很完美的完成任務,不帶有一絲猶豫殺人,就連滅了全族的人也不帶有一點停頓;而然夜的教育也是失敗的,最後少年還是沒能擺脫所有的感情,終是埋下了禍根,夜對此的態度也不過是淡然一句:他終是選擇了揹負起一切,也選擇了最悲哀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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