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祈禱嗎?娜娜醬。”黃昏,一間破舊的教堂內,一位神父打扮的白髮青年笑咪咪的對着一臉虔誠的祈禱着的小女孩道。
“嗯,佩恩神父,對了,今天的份,給!”小女孩娜娜很有愛的將一隻菜籃子遞了過來,裡邊放着幾個飯糰,這幾乎是每日必做的事了。
看着一臉天真可愛的笑容的娜娜,王翔心裡一暖,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年了,自己原先是個孤兒,被一個老神父收養了,長大後老神父死後,自己繼承了這間教堂成了新神父,娜娜則是自己三年前認識的,據說娜娜的父親被妖魔吃掉了,後來雖然妖魔被除去,但卻遭到了村裡人的排斥,最後跟着母親搬到了這個小鎮上,這些還是娜娜說出來的,揹負着這種壓力竟然還保持着這份純真,着實難得。
“要一起吃嗎?”看着這還熱乎的飯糰,王翔對着娜娜笑道,雖然自己不需要攝取食物了,但畢竟是不能跟別人說出來的,娜娜就天天給自己帶份飯糰,弄的好象自己是她養的寵物了,還說要對自己負起責任。
“我吃過了,神父大人肯定餓了吧,這可是晚上的份,每天都這麼懶散的可不行哦,快點吃吧。”娜娜坐在椅子上,對王翔催促道。
對此王翔也沒多說什麼,大口大口的吃起飯糰來,不過這也是自找的,本來守着這份家業混個溫飽不成問題,可惜的是王翔對這些一直沒有什麼興趣,加上個性比較藍撒,現在的家庭狀況也就比乞丐強些而已,光身上的神父服就已經穿的破破爛爛滿是補丁了,鎮子上的人甚至戲稱王翔爲乞丐神父。
“怎麼樣?好吃嗎?”看着把飯糰吃乾淨了的王翔,娜娜一臉期待的問道。
“嗯,娜娜你的手藝又有進步了,非常好吃哦。”王翔毫不吝嗇的誇獎道,雖然這飯糰吃來吃去也就這麼個味。
“那我回去了,神父大人,明天早上我在來看你。”娜娜臉上笑開了花,收拾起籃子小跑了出去。
“路上小心點,別跑那麼急,小心摔倒哦。”
“嗯,拜拜,神父大人!”
看着離去的娜娜,王翔笑了笑將破舊的教堂大門關上,不屑的看了眼教堂正中的神像,自顧自的走到了裡屋去了,自己真正的工作也要展開了。
“大白,你這肥老鼠,又胖了,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你是肥豬轉世啊!”抓起大白的老鼠尾巴,王翔看着變的肉呼呼的大白,大汗道。
“吱吱吱吱!”
“行了,抗議無效,抗議無理,要出去了,別給我抗議不成就裝死好不好。”王翔看着大白那挺屍的樣,也不顧大白的掙扎,直接塞進了衣服裡邊的大口袋裡。
夜幕逐漸降臨
“真是一個繁榮的小鎮啊,竟然沒有其他同類的存在,我們還真是幸運啊。”陰暗的小巷子內,兩隻妖魔潛伏其中,其中一隻這樣對着另一隻同伴道。
“是啊,你們是幸運的,卻也是不幸的。”
“什麼人!”震驚中的妖魔轉過身來,入眼的是一隻人類的手掌,朝着自己的面孔抓來。
“區區人類,想對抗妖魔嗎?”對於伸來的手,這隻妖魔不以爲意的道,完全忘卻了此人是怎麼來到它身後卻沒被發現的。
“去死吧,人類!”妖魔的手狠狠的插入王翔的心臟,但妖魔卻高興不起來,因爲它感覺自己的手沒有擊實的感覺,也沒有它所渴望的血紅色的**濺出,眼前的人類好象是個虛幻的影象一般,看的見摸不着。
“哼,區區妖魔,也敢來本大爺罩着的鎮子撒野,你們tm是嫌自己命長了是吧。”王翔的手直接抓住了妖魔的腦袋,在妖魔驚恐的目光下,狠狠的一捏,整個腦袋被捏了個粉碎,紅的、白的直接沾的王翔滿手都是。
“怎麼可能!應該是人類纔是,怎麼可能將妖魔殺死!”另一隻看着同伴這麼簡單死在了王翔手裡,大爲吃驚,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兇狠的將那鋒利的爪子朝王翔的面部砸了過來,一般人要是被砸中了不是整個腦袋破碎就是被爪子抓碎。
可惜王翔不是普通人,妖魔也步上了自己同伴的後路,爪子穿過王翔的頭,砸進了旁邊的牆壁裡,而隨後而來的手掌直接將妖魔的心臟抓了出來,直接給捏爆了。
“真是的,最近妖魔出現的越來越頻繁了,這種偏僻的鎮子都被盯上了,這個月殺了多少妖魔了都?不過空間術還真是方便,物理攻擊全免。”王翔直接施展了個水遁將手上的血洗去,而大白則是見了什麼無上的美味一般,直接竄到了妖魔的屍體上快速啃食起來。
妖魔雖然是種異類,但其體內的妖力對大白而言也是種不錯的補品,在沒有什麼天材地寶可以滋養大白的時候,吞吃妖魔也不失爲一種好辦法,這還是第一次幹掉妖魔後發現的,這對王翔而言也是件好事,雖然妖魔的妖力弱的可以,但蚊子在小也是肉,完全可以積少成多。
話說自己還不清楚現在是個什麼時候了,不知道大劍的主角出來了沒,對於大劍中的年代以及細節劃分王翔可是一點意識都沒有,現在要用到的時候反而有點後悔了,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動漫到了穿越時才恨自己沒看好。
“大白,你tmd吃完了沒有,吃完了就給我好好的到河裡洗洗在回來,看你身上髒的。”王翔看着被吃的連渣都沒剩的妖魔,對着一身血紅,散發着腥臭的大白喊道。
“吱吱吱吱!”
“我說過了,抗議無效,不想我把你丟回空間去的話,就好好聽話,真是的,我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懶的跟豬似的靈寵啊。”王翔一副無奈的嘴臉道。
“吱吱!”
“你說什麼!跟我學的?別污衊我,我跟你可不一樣,別把自己的懶惰推到我身上來。”王翔抓起大白的尾巴,直接朝不遠處的河流丟了過去。
“撲通!”一道水花在河流中濺起,紅色的**在河流中瀰漫開來,隨之被水流沖走,不一會大白已經洗白白的爬了上來,直接抖動起了一身皮毛,頓時水滴四濺。
等甩幹了之後,大白慢慢的跳上王翔的肩,懶散的爬在肩膀上打起了瞌睡,見此王翔也是隻好笑的戳了戳大白的肚皮,徑直往教堂而去,自己現在只是鎮子上的神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