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遮斷嗎?還真是有些廢物的技能呢。”夜殤無奈的看着到手的新技能,有些後悔地吐槽道,“早知道會是個這種技能,我還不如陪小櫻睡覺呢。”
沒錯,夜殤之所以會摻和這件事,一方面是爲了給遠阪時臣一個驚喜,另一方面,也是因爲系統給了他一個讓他頗爲心動的消息,那就是因爲這個世界的特殊性,他的殺戮者的恩賜,在斬殺英靈的時候,會隨機性奪取對方擁有的一個能力,這個能力有可能是職介技能,有可能是固有技能,甚至有可能是對方某件寶具的能力。
咳咳,估計說到這裡有人就要問了,這個assassin不是隻是assassin的一部分嗎?是用assassin的寶具“妄想幻象”弄出來的嗎?
我在這解釋一下(絕對不是爲了水字數)“妄想幻象”這個寶具:以生前的多重人格作爲原典形成的寶具。
多個靈魂存在於一個單體中,將自身靈魂分散後,可以以多個英靈的方式存在於現界,最多分裂爲80人,有着不自覺表現自我的可能性。
進行多重人格分割的同時,自身靈識也一同分割,所以能夠作爲獨立個體進行活動。因爲各個人格會以對應的姿態進行現界、所以外形也是男女老幼、高矮胖瘦各種各樣。
注意這裡是每個靈魂都是獨立的個體,並不是分身的概念,所以夜殤擊殺其中的一個靈魂,也可以獲得“殺戮者的恩賜”。
言歸正傳,夜殤雖然對於得到的收穫有些不怎麼滿意,不過顯然此地不是可以多呆的地方。
果不其然,在夜殤斬殺了assassin的下一刻,一道金光爆射向了夜殤顯然是暴怒的吉爾伽美什發現了他,夜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再次和吉爾伽美什打了起來。與此同時,四周觀察着此處的使魔們也將assassin(暗殺者)“退場”的消息,傳遞給了自己各自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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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真的是有些虧大了。”夜殤罵罵咧咧的回到了間桐家附近,在確認了沒有被追蹤之後,悄悄地潛回了小櫻的房間,卻發現小櫻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醒來了,一對紫色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讓夜殤感覺有如晚歸被妻子抓住的丈夫一樣尷尬不已。
“那個櫻,你醒了啊?”
“騙子!”
“額?”
“都說好了去哪裡都帶上我,結果我一睡着了就偷偷地跑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魔術迴路是想通的,你離開越遠我魔力消耗越大嗎?我魔力消耗那麼大,我怎麼可能還醒不了。”
小櫻板着個臉訓斥道,儼然一副小大人模樣,不過從她那十分不爽的表情,顯然對於夜殤出去不帶上她的舉動很不滿。
“抱歉,抱歉啊,這次我只是出去偵查而已,所以就沒叫你,下次吧,下次我絕對會帶上你,咱們一起行動。”夜殤連忙道歉道,並再三保證,好半天小櫻終於恢復了情緒。
“算了,我知道聖盃戰爭都是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舉行的,我到底年紀太小了,精力有些支持不住,我也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不過我是你的master啊,你最起碼也要告訴我一聲,讓我知道你去哪裡,不要不告而別好嗎?”
夜殤看着她期盼的眼神,十分認真的的點了點頭。
“嗯,我答應你!”
“那拉勾吧!”
小櫻難得露出了她小女孩的性格,向着夜殤伸出了小小的小拇指,夜殤不由得一笑,也伸出指頭和她的手指勾在了一起,“我們拉勾,說謊的人吞一千根針。”
聽到夜殤的話,小櫻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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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in——被殺了!”
韋伯.維爾維特睜開了眼睛。他把到剛纔爲止一直監視着遠阪府邸的目光收回,眼前再次出現了熟悉的景象——他寄居中的老夫婦家二樓的房間。剛纔他在眼瞼中所見到的,是他通過使魔控制的老鼠的視野轉過來的圖像。這種程度的魔術,以韋伯的才能來說,也是能夠做到的。
在聖盃戰爭的序盤,最保險的對策,韋伯選擇了從監視間桐和遠阪兩家開始。雖然郊外的山林之中還有艾因茲貝倫家的別墅,但是北方之魔術師貌似還沒有來到日本,就現狀來看還沒有特殊監視的必要。
他們兩家表面上看都沒有什麼特殊的行動.目前看來與其冒險去強攻他們兩家的據點.莫不如繼續進行監視靜觀其變.但是剛纔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令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喂,rider,有進展了喲,其中的一個servant被幹掉了”
但即使他這樣呼喚.在牀上睡覺的哪個巨漢也只是“嗯”了一聲算是答應,接着連身都沒翻就繼續睡過去了。
“……”
對於巨漢的這種態度,韋伯是非常不滿。
假如說在他自己的屋子裡——當然.準確的說這應該是別人家,不過現在也只能這麼看了——有這麼一個邋里邋遢的彪型大漢就這樣欄天的睡啊睡的,簡直就讓他完全無法忍受本來已經命令他,平時沒有必要出現的時就候變成靈體的狀態,但rider卻以“有身體的感覺很爽”爲由,始終保持着這種魁梧的身材。實體化持續的時間越長,master就要浪費掉更多的魔力來提供給servant進行維持,雖然這對於韋伯來說這種浪費是很沒有必要的事情,但是rider對這種事卻完全沒有在意。
還有另一點讓韋伯無法忍受的就是,浪費了韋伯這麼多如此重要的魔力之後的rider都幹了些什麼呢……實際上,他什麼也沒於過。不管韋伯如何的勸說讓他去進行偵察活動,他都不聽,只是自顧自舒舒服服的睡大覺,要麼就邊嚼着煎餅邊看租來的影碟。這樣的servant.怎麼看都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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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正經點吧!assassin可已經被幹掉了啊!聖盃戰爭已經開始了啊!”
“嗯。”
“……哎”。
忍無可忍的韋伯提高聲音叫道,rider終於滿臉不情願轉過來面朝他看着。
“我說,那刺客算是個什麼東西啊?不過就是個躲在陰暗之中偷東西的老鼠罷了,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
“別說那個了,小子,來看這個,很厲害啊。”
忽然間rider的口氣一變,充滿激情的指着電視屏幕說道。現在dvd機裡放映的是《實錄.世界航空戰鬥力part4》……只要是面向軍事迷的資料,不管是文獻還是影像資料都被rider一網打盡悉數收集。當然,實際上去搞到這些東西就是韋伯的工作了。要是真讓這彪型大漢自己去書店和音像店搞資料的話.作爲master的韋伯反倒更不放心了。
“來看,這個叫b2的大黑傢伙。很猛啊。這玩意我想搞它十個你看怎麼樣?”
“——有那些錢的話,不如直接買一個國家來更方便呢。”
韋伯自暴自棄的扔下這麼一句話,是啊,rider卻帶着很認真的表情嘀咕着。
“果然問題還是出在資金方面嗎……要是哪裡有像波斯波利斯樣富饒的國家的話,就去趕緊把它搶來纔好吧.”
不管怎麼說來到現世的這位rider,貌似已經開始順應時代的從現代戰中尋找征服世界的方法了。即使是聖盃,所能給予的知識也是有限的。類似於隱型轟炸機一臺多少錢這樣的問題,應該已經超出了那個範疇了吧。
“總之,這個叫克林頓的男人是眼前的一個強敵啊。好像是自大流士以來我所見到的第二個強敵。”
“……”
自從召喚了這個servant以來,韋伯就一直被他氣的胃疼。照這麼幹下去,等拿到聖盃的時候,一定得被他氣成胃潰瘍不可。
韋伯先把眼前這個大漢的問題從腦海裡踢開,開始爲將來的事情做起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