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盧浮宮博物館,我帶着他們來到了第五區的露天咖啡館。
“姐,你看那邊是不是露露?”茉莉指着咖啡館窗戶邊的某處,柔聲問我。
“茉莉,她確實是露露,我們逗逗她嗯?”我說。
“好啊,怎麼做?”茉莉眼睛冒光。。
我帶着他們找了一個離露露不遠但是他卻注意不到的位置,坐下之後點了吃的。
“哥,你們接下來想去哪兒?”我一臉邪笑問着自家哥哥。
“我啊,夢兒昨天不是說第四區挺不錯的麼,那麼就去第四區好了”哥哥很配合的交了我的名字。
“姐,你不是說這個第五區有很多美食麼,我們在這逛逛吧,說不定能碰到要找的人呢。”茉莉
“好,那月兒想去哪?”我把視線轉到一直沒有出聲的亞月身上。
“月兒跟着夢兒姐姐走”很懂事啊。
“吶,露露他們叫的夢兒會不會是亞夢”這是露露的甜心娜娜。
“不知道,不過好想亞夢,不知道那個善良的丫頭怎麼樣了”露露有些惆悵的聲音。
“茉兒,我們剛離開日本的時候亞夢醬很傷心吧”冰羽繼續配合着。
“哥,這個問題姐姐比我清楚,她跟亞夢醬見過啊”茉莉也是很配合的。
“誒,茉姐姐,我們不是一起看到了亞夢醬消失的麼?”亞月鼓作單純地問。
我確定某位美女一定把我們的對話聽得很清楚,嘴角微不可見的勾起,看着美女向我們走了過來。
這個紫色頭髮的女孩兒是誰。怎麼感覺她身上有亞夢醬的氣息???——by露露
這個女孩兒怎麼感覺好熟悉,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她們是不是認識露露???——by娜娜
“請問,你們認識亞夢醬麼?”露露開門見山地問。
“請問你是誰?”我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問。(作者:夢兒啊,她的確不認識你。夢:要你管。)
“我叫露露,是亞夢醬的好朋友,剛纔聽到你們說起亞夢醬,你們是不是認識她?”露露很焦急。
“日奈森亞夢麼?”我端起咖啡杯呷了一口,淡淡地問。
“對啊,剛纔聽你們說起她,她怎麼了?”露露越發焦急了。
“她消失了”我靠着椅背依舊神色淡淡。
“消……消失了?怎麼可能?到底發生了什麼?”露露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在心底偷笑,想:確實是消失了,因爲現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傾城夢雅,不再有亞夢了。
“露露是吧,我先來問你一個問題,然後我再告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笑着說。
“你問吧”露露恢復了平靜。
“如果有人告訴你亞夢會爲了男人去傷害別人你信麼?”我問。
“當然不會,亞夢那麼善良的女孩兒怎麼會傷害別人,這不可能”露露非常肯定。
“呵,不愧是亞夢醬的好朋友呢”我笑了笑,不再說話。
“夢兒,這個朋友你果然交對了”冰羽也是輕輕地笑着。
“姐(夢兒姐),告訴她吧,露露/露露姐姐很着急呢”茉莉和亞月也是滿臉笑意。
“好吧”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露露,亞夢確實已經消失了,因爲自從幾天前被一個叫凌汐雪煙的女生陷害之後,這個世界上就只有我——傾城夢雅,不再有日奈森亞夢了。”說完我有大概的跟她說了我和璃茉被陷害的過程,再後來就是她一臉憤怒地說要報仇。
“亞夢醬,你怎麼就這麼放過他們了?”露露氣憤地說。
“露露,別激動,那些對於我只是無關緊要的人,現在我跟茉莉不僅有親生父母的疼愛,還有養父母的關心,還有你們這些好朋友的支持,這就很好了。”我說。
露露看着我一點也不像是有任何仇恨的臉,點點頭說:“好吧,對了,亞夢你們在哪上學。”
“聖莉安貴族學院”我笑了笑說。
“真好,我也在那兒上學呢”露露恬靜而溫柔的笑着。
“嗯,我們又能在一起了,對了露露,你在法國這麼久有沒有聽說幾斗的事情?”我問。
“這個啊,那隻黑貓的話,應該經常在公園、廣場之類的地方出現,一週之前我還在凱旋門前面的那個廣場看到過他,身邊好像還跟着一個跟他長得很像的中年男人。”露露。
“中年男人?那我真的該恭喜她了,他找到或鬥了”我微微一笑,舉目遠望。
“對了亞夢,最近在法國有一個迅速崛起的樂團,那隻黑貓可能在裡面哦”露露
“哦?樂團叫什麼名字”我好奇地反問。
“名字啊,對了叫‘等待’,聽說樂團的團長剛剛發表了一首單曲叫‘櫻花樹下的約定’。”
“哦?”我皺了皺好看的眉,忽而釋然一笑,“果然是幾鬥,他還記得那個約定啊。”
“誒?什麼約定?”衆人&甜心都把注意力轉到我的身上。
“Amu,你說的不會是當初幾鬥離開時跟你說的那個約定吧”戴雅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問。
我點點頭,確實是那個:小亞夢,快快長大吧,無論我在哪裡,最後都會回來把你帶走。
“看樣子幾鬥似乎早就知道些什麼,對吧”戴雅神神秘秘的在我耳邊說。
“有這個可能,鎖跟鑰匙雖然有共鳴,但是失憶的只有我啊,他可是沒有。”
“這麼說難怪當初幾鬥君那麼信誓旦旦啊,我懂了”戴雅依舊很神秘地說。
我點點頭,趕快轉移了話題,心裡卻感覺到很快就會再見了,自大的黑貓。
“走吧,我們繼續去逛逛巴黎,這次露露跟我一起來當導遊”我起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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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亞夢,我一直想知道你怎麼對巴黎這麼瞭解?”來到第8區,露露問。
“這個啊,多虧了他們,不然我還真的不會對這裡有什麼印象”我看着熟悉的街道說。
“他們,誰啊”露露問。
“夢兒的爸媽”冰羽說。
“她爸媽,日奈森夫婦還是……”露露沒有繼續說而是停了下來。
“都不是,說起來我爸媽是你認識卻也不熟悉的人”我說。
“究竟是誰?”“工藤優作跟工藤有希子”茉莉接過去回答。
Look !
A new day has begun。”手機鈴聲響起。
“喂,肖恩爺爺,有事麼?”我問。
“小姐,您拜託老朽查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他們現在正住在第八區的拉米菲爾餐廳。”
“我知道了,辛苦肖恩爺爺了”我語調輕快地道謝。
“小姐這是什麼話,如果沒事的話老朽就掛了”肖恩爺爺
“肖恩爺爺,說了多少次叫我夢兒就好”我無力地辯駁,這個老人家也真是。
“那夢兒爺爺掛了”肖恩說完就掛了電話。
露露看我掛了電話,問:“怎麼了?”
“沒什麼,我讓我家的管家幫我調查了一下工藤夫婦在什麼地方,現在我要去見他們,你帶着哥哥他們先去逛,過會兒我再去找你們”我說。
“嗯,夢兒要來找我們之前打個電話就好”哥哥知道我去見義父,他們不適合在旁邊。
“嗯,那我先走了,拜”我揮了揮手就趕到了拉米菲爾餐廳。
“小姐,請問幾位?”剛到門口就有侍應生過來問。
“找人,請問你見過照片上的兩個人麼?”我掏出一張照片問。
“請您稍等,我去查一下”那個侍應生說。
我點點頭,他拿着照片走到了前臺的電腦旁邊(夢:監視器屏幕吧。),對比着找了半天。“小姐,這兩位客人在二樓B區12桌。”他說。“謝謝,麻煩你帶我過去”我說。“好的,這邊請”他一邊說一邊帶我上樓來到了B區12桌旁邊的13桌。(作者:好聰明,沒直接找上去。夢:誰讓我也是偵探。衆人:默。)
“給我來一杯紅酒”我隨便點了一杯紅酒,他點點頭離開。
“老公,你說新一這孩子還好麼?”有希子
工藤優作坐在她對面的位置上,目光微沉,淡淡道:“應該還好。”
“%……&¥#&#,balabala”這倆人聊着,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一直‘監視’他們的我。
“主人,是你隱藏的太好,還是那對夫妻警惕性太差?”夢(夢:是我的甜心。)
“夢兒的身上沒有任何危險的氣息,任誰也不會察覺”十字架
“噓,注意聽他們在說什麼”戴雅
“老公啊,你說月舞那丫頭想起來我們沒?”老媽大人。
“陌涼不是說她已經回家了麼”我們一向很有頭腦的小說家老爸。
“可是,雪憶也說他們來法國了,怎麼也不來找我們呢?”有些哀怨的語氣。
我在心裡笑着,面上仍然是面無表情的冰山臉。(作者:冰山?手冢還是真田?手冢&真田:默,氣溫下降。)“亞夢,這樣真的好麼?”小絲擔心地看着我說。我沒有說話,但卻明顯感覺到老爸探究的視線從我這裡掃過,“月舞並不知道我們在這。”他裝着沒看到的樣子說。
“老公啊,要不我們回日本吧”我美麗也有點大條的老媽。
‘你要是真的回去了,就真的看不到我/丫頭了’我跟老爸同時想到。
“有希子,你很閒啊”老爸
“嗯,看樣子老媽很閒”我裝作看手機的樣子,點點頭想。
“月兒,你還想在那邊偷聽多久?”老爸含笑的聲音傳來。
“阿拉,不愧是爸,您怎麼知道是我?”我很自然地笑着走過去問。
“傻丫頭,我是你爸,哪有爸爸認不出自己孩子的?”優作伸手摸了摸我的頭。
“誒,月舞?”老媽明顯剛剛反應過來啊。
“是,老媽,您不會一直沒有發現我就坐在那邊,聽您在這說那些無聊的話好久了”我好笑地說。
“老公,你早就知道這丫頭在?”有希子
“我是早就發現有人在監視我們,剛纔無意之間看了看,才知道這丫頭啊,青出於藍了啊”優作
“爸,月兒可不敢說自己青出於藍啊,畢竟月兒被您拆穿了”我說。
“已經很棒了,畢竟你爸爸可是做了許多年偵探的,你這麼‘監視’我,在沒有威脅也感覺得到。”
“嘿嘿,比起您的親生兒子,我的新一哥哥如何?”我問。
優作再次讚賞地笑道:“你比他強多了,新一那小子的話,我會立刻就發現。”
“新一哥哥不擅長僞裝”我坐下說。
“他也就只能騙一騙小蘭那種單純的丫頭吧”有希子說。
“媽,小蘭姐是您的未來兒媳婦”我白了自家老媽一眼糾正。
“話是這麼說,但是那丫頭確實單純啊,而且有些暴力”優作
“爸,怎麼你也這樣?不過說真的,蘭姐姐他們家,有點奇葩”我想了想說。
“奇葩?嗯,這個形容很貼切”有希子摸着下吧思考狀。
“蘭姐姐是散打高手,這其中肯定有毛利叔叔跟英里阿姨的緣故,但是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毛利叔叔以前的職業,他現在這副德行完全跟警察這麼高尚的職業不搭;至於英理阿姨,也是奇葩中的天才,知名律師、功夫高強啊。”我已我自己的角度評斷着。
“分析的很透徹啊”優作
我好笑地看着自己的老爸,我真不知說什麼?該不該說毛利叔叔誤交損友?“爸爸,我該不該說您二位也是很奇葩的組合,雖然相比之下您跟媽媽算是正常的。”
“可以這麼說”優作笑着說。
“對了老爸,您的那本什麼伯爵的書寫的怎麼樣了?”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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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Ikudo,我說你怎麼成天都是這副喪氣的樣子?”一個高挑的男生。“就是啊,瑞說的沒錯,Ikudo幹嘛一副被拋棄的樣子啊”另外一個穿着銀色緊身裝的男生。“瑞、喬恩,你們安靜點,幾鬥喜歡的女孩兒,不見了”另外一個穿着牛仔褲、休閒T恤的男生說。
“服務員,四杯紅酒,一杯藍色多瑙河。”這個男孩兒一身運動打扮,樣子跟幾鬥有幾分相似。
“主人,那個就是月詠幾鬥?”十字架
“對,那個就是跟夢兒有約定的月詠幾鬥”Dia看了我一眼,纔對十字架說。
“月兒,你怎麼了?”老爸注意到我有些哀傷的表情擔心地問。
“老公,那邊的幾個年輕人就是那個‘等待’樂團吧”有希子
優作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幾個男孩兒的身上,點點頭,“是。”十分簡潔的回答。我的目光一直有意無意地撇着幾鬥,很快幾鬥注意到了飄在空中的Dia跟十字架,眼睛裡有了些許神采,緩步向我走了過來。
“亞夢,你是亞夢對吧”站在我面前,一把拉起我劈頭蓋臉的就問。
我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傢伙怎麼這麼衝動?o(︶︿︶)o 唉(作者:戀愛中的人智商爲0。)
“Ikudo,你先放開人家,畢竟她是女孩子”那個穿着牛仔褲的男生拉開幾鬥。
‘這算不算解救了我?’我心想,但還是整理了一下情緒,傾身在幾鬥耳邊說:“恭喜你,Ikudo,我是亞夢。”聲音裡是慢慢的溫柔和喜悅。
“亞夢,還好你還在,你沒有離開我”他掙脫了好友的手,衝過來抱住我。
我微微擡起手臂,安撫一般地拍拍他的背,“Ikudo,我在喲,不會就那麼讓你一個人的。”
“別再一聲不吭的消失,我會害怕”幾斗的身體依舊在顫抖,我可以明顯感受到他的那份恐懼。
“嗯,不會了”我仍然拍着他的背,“好了,幾鬥你的兄弟在笑話你了。”
“隨便好了,只要你還在就好”幾鬥很是孩子氣的耍脾氣。
我搖頭笑了笑,拉着他在我旁邊坐下,說:“幾鬥,再怎麼說這裡還有那麼多人呢,別這樣。”
“不要”幾鬥死活也不放開我。
“爸媽抱歉,各位幾斗的兄弟不好意思,這傢伙真的被我嚇壞了”我爲難得跟大家道歉。
“你就是幾鬥君成天唸叨的那個亞夢?”那個叫瑞的男孩兒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問。
“這,我是日奈森亞夢,至於我現在的樣子,由於某些原因我就變成這樣了”我無奈地笑着說。
“月兒,你認識他們?”優作用手指了指圍在旁邊的幾個男孩兒以及抱着我不放的某人。
“這,爸爸這個真的不好解釋,幾鬥呢是爹地給我定的未婚夫,他們的話,我也不知道叫什麼。”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有些混亂的關係。
“亞夢,怎麼回事?”幾鬥似乎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低頭問我。
“這個”我有些爲難,這麼個公共場所我解釋自家那點事情,似乎不太好。
“月兒很爲難啊,走吧,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慢慢解釋”優作看着我爲難的樣子說。
“幾位,想聽故事就一起吧”我回頭對身後的人說。
“服務員,麻煩你算上這幾位帥哥點的酒,一共多少錢?”我叫來服務員問。
“小姐,一共350法郎”服務員說。
“500法郎,不用找了,剩下的當小費好了”我微笑着掏出錢遞給服務生,然後帶着衆人瀟灑離去。
“月兒,我記得陌涼不是說你是跟哥哥、妹妹一起來的麼?”有希子
我點點頭,掏出手機打了電話,把露露他們叫了回來。
“哇,姐,你真的很幸運啊。”茉莉曖昧地看着我跟幾鬥說。
“世界之大,巧合到處有”我隨口駁了一句,“好了大家,去我家別墅吧。哥,讓肖恩爺爺派車來接我們吧。”“好”冰羽笑着點點頭,打了電話安排好一切。
“各位,上車吧,幾鬥、亞月、爸、媽,還有茉莉、冰羽和露露跟我一個車,剩下的四位坐另外那輛車。”車到了之後我如此安排,衆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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