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風中 今天陽光 突然好溫柔 天的溫柔 地的溫柔 像你抱着我
然後發現 你的改變 孤單的今後 如果冷 該怎麼度過
天邊風光 身邊的我 都不在你眼中 你的眼中 藏着什麼
我從來都不懂 沒有關係 你的世界 就讓你擁有 不打擾 是我的溫柔
不知道 不明瞭 不想要 爲什麼 我的心 明明是想靠近 卻孤單到黎明
不知道 不明瞭 不想要 爲什麼 我的心 那愛情的綺麗 總是在孤單裡
再把我的最好的愛給你
不知不覺 不情不願 又到巷子口 我沒有哭 也沒有笑 因爲這是夢
沒有預兆 沒有理由 你真的有說過 如果有 就讓你自由
不知道 不明瞭 不想要 爲什麼 我的心 明明是想靠近 卻孤單到黎明
不知道 不明瞭 不想要 爲什麼 我的心 那愛情的綺麗 總是在孤單裡
再把我的最好的愛給你
不知不覺 不情不願 又到巷子口 我沒有哭 也沒有笑 因爲這是夢
沒有預兆 沒有理由 你真的有說過 如果有 就讓你自由 自由
這是我的溫柔 這是我的溫柔
這是我的溫柔 這是我的 溫柔
——選自五月天《溫柔》
我的溫柔全都給你,只希望能看到你最溫暖的笑容,忘掉所有記憶中的傷痛。——By幾鬥
你傾盡溫柔,在我身後悄然守候,然後帶着祈求地對我說請你不要一個人走。——By夢兒
愛着那樣一個她,多麼希望就這樣,看着那微笑的臉龐,讓她沒有一點憂傷。——By軒辰
其實或許他並不知道,女扮男裝只是爲了能有一個合理的藉口陪伴在她身旁。——By影辰
“小顏(葉兒、萱兒)。”U17訓練的半個月後,我離開前的那晚。
“手冢果然是座冰山,就連我走了這傢伙還是這副表情”我頗爲玩味的看着冰山說。
“小顏,別玩了”周助理順了我的長髮,掛着萬年不變的笑容說着。
“周助哥哥怕什麼?這冰山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對吧冰山哥哥”我依舊在開着玩笑,實在不喜歡離別的這種沉悶的感覺,當初我離開日本沒有找跡部他們也是因爲不想把氣氛弄得跟生離死別一樣。
“啊”淡淡地幾乎是沒有任何波動的聲音。
“切,冰山,你是想跟我比比誰的製冷系統更強大麼”我繼續開着沒有邊際的玩笑。
“好了,夢兒”幾鬥也過來勸我,“哪裡有人敢跟你這個冰窖比製冷。”
“切,你看這不是現成的”我指了指一旁正在不斷釋放冷氣的冰山和我家軒辰。
“軒辰,你也跟着這個丫頭胡鬧”玄月無語了。
“行了,我就是活躍氣氛,冰山這傢伙難得臉上有不同的表情”我笑眯眯地說。
“呵呵,也就只有你能讓手冢這張冰山臉出現裂痕”周助也笑了。
“萱兒,你不是小孩子了,別這麼胡鬧”跡部拿出了哥哥的氣勢,開始教育我了。
“切”我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吶,各位我離開這幾天,訓練可不能鬆懈,我回來可是要檢查的。”
“是是是,教練”他們一起說。
“精市哥哥和冰山都是傷員,訓練要根據本身的情況點到爲止,別拼了命似的。不要以爲我不說,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們自己私底下做了什麼小動作我都是假裝看不見而已,這些無傷大雅的小動作便也罷了,如果你們太過分的話,我可是不會輕饒。”
“知道了”精市和冰山都低下了頭,認錯態度良好。
“景吾哥哥應該還記得我出國之前,跟你比賽的時候說過什麼,別把我說過的話當成耳旁風,那種危險的自傷的技能少用,免得將來後悔都來不及”我依舊淡淡地說。
景吾看到我臉上凝重的表情,還是點了點頭,我沒有再多說,畢竟作爲他的妹妹我不希望他因爲最喜歡的網球而傷害了自己。“周助哥哥,雖然比起他們你是好很多,但是我記得你自己也說過在網球的世界裡沒有任何技能是完美無缺的,所以要想進步你要做的並不是戰勝對手,而是要先戰勝自己”我說。
“我明白了”周助點點頭,很認真地回答。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你們幾個是所有人中跟我最親的,當然我知道精市哥哥很重視真田,真田唯一的毛病就是太過於嚴謹了,似乎已經忘記了網球再怎麼說他也只是愉悅人們身心的一項體育運動而已,在這項運動中我們最初要追求的是快樂,而他把冠軍和輸贏看的太過重要了,這也是我沒有單獨去提點他的原因,精市哥哥我知道以前全國大賽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太過看重那個比賽的輸贏,而忘記了最初你開始打球時那份愉悅和對這個運動的最初追求”我說。
“是啊,曾經我也忘記了,我只是想要像別人一樣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纔去打球,越到後來就越迷失在勝利的沼澤中,找不到最初那種心情了,說起來,葉兒做哥哥的還要好好謝謝你”精市說。
“嗯,我們之間說謝謝就太矯情了,你找機會跟真田說吧,在他認識到這一點之前,我是不會親自教給他什麼的。周助哥哥,把我教給你的那個練熟,你就知道爲什麼明明是那麼相似的技能,你卻還是找不到所謂的破綻”我對精市說完,扭頭再次看向不二。
“好”周助
“嗯,我會轉告玄一郎的”精市
“乾和柳,這倆人我沒什麼好說的,讓他們自己去領悟吧,他們很快就會明白不是所有網球都能成爲他們數據中的一部分,就像精市哥哥對我說過的,沒有人可以探到我的底,我是沒有底線的。白石總的來說是很優秀的,但是他的舞臺絕不僅限於目前這樣,冰山幫我轉告我期待着他的綻放。橘和佐伯,就目前的狀態來講,離世界水平雖然不是很遠了,但是還是需要加強訓練,叮囑他們按照我給他們的計劃進行訓練,不可懈怠,不然他們只會離世界舞臺越來越遠。金田,照理來說是個好苗子,但是總是太過謹慎,總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大步的去走,這樣吧,玄月把我昨天給你的那份訓練計劃給冰山,讓他交給金田,‘活在當下’不是不好,但是沒有人可以一直處於當下的狀態不前進,永遠在當下,就會被越拉越遠。冰山記得告訴金田,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他還是目前這種狀態,那麼他要面臨的就是退出我的隊伍,連突破自己都做不到的,是不能去戰勝別人的。”我一個一個點名,交代着怎麼去說,怎麼安排。
“是”手冢
“遠山金太郎,這個小鬼,雖然有進軍世界的實力,但是他卻沒有這個能力。他太不懂得這個世界的弱肉強食了,我家龍馬雖然喜歡挑釁對手,但是這是越前家獨有的基因,我也是如此,但是我們卻擁有與這種挑釁相對等的能力,戰勝一切敵手的能力。有信心是好事,但是過分的信心就不是自信而是自大,人外有人,就好比我家小鬼從來不會來挑釁我,即便我跟我家小鬼之間也會經常對陣,但是他只會去挑釁他能力範圍內能夠戰勝的對手,遠山則是不管不顧,不管你是誰,我都要挑戰。這種性格對於他的未來,只能是一種阻礙他成長的絆腳石。”我提醒着手冢,告訴他該怎麼在我不在的時候教育那個小子。
“定期對戰,這是越前家固有的一套檢驗自家孩子是否有進步的方式”龍雅走了過來。
“姐,你和橘子少年要去那裡?”龍馬也跟着走進來。
“我們去日本網協,是該宣佈銀狐復出消息的時候了”我淡淡地說。
“小伊,不負你所望,這小子眼看就快超過我了”龍雅
“呵,還差得遠,我們家貓王子目前是跟色老頭比賽50連敗,跟我48連敗,跟你也差不多吧”我說。
“嗯,目前跟我是47連敗”龍雅意味深長地說道。
“姐,你跟老頭子的比賽結果如何?”
“色老頭啊,30連敗,1勝”我說。
“你,丫頭(姐),你居然把老頭子贏了?”龍馬和龍雅都瞪大了眼睛,差異的看着我。
“啊,應該是來U17之前,沒兩天”我面無表情地說。
“天啊,萱兒(顏、葉兒),你剛剛是說你戰勝了武士南次郎?”精市、景吾和周助。
“很奇怪麼?只是我恢復記憶以來一直沒有時間去找他,否則我的連敗紀錄早就刷新了。”
“不愧是銀狐啊,果然是超越了武士的網壇傳奇”神和老狐狸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有話就直說,別這麼拐彎抹角的”我淡淡地說。
“越前,你準備把亞久津怎麼辦?”老狐狸
“當然是你自己帶回去,等我回來再說”我說。
“好吧,訓練計劃呢”神無奈。
“喏”我說着扔給了老狐狸一沓紙,然後看着那條完美的拋物線砸在老狐狸頭上。
“影兒,剛纔的”軒辰看着‘綻開’在老狐狸頭頂的紙說,“10分。”
“切”我幾乎是完全不在意此時滿頭黑線的神和僵愣住的老狐狸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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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該交代的我都說過了,其他的在我離開的幾天裡,就拜託你了,神”我說。
“放心吧”神笑了。
“老狐狸,你回神吧”我用手在老狐狸眼前晃了晃,然後走人。
這次離開,當然不只是爲了去網球協會,還有很多麻煩要處理,我作爲‘玄冥宮’的大宮主,怎麼說也該回去露上一面,不然有點太對不起那些宮中的兄弟姐妹了。
“夢兒,你真的要送她們去那兒?”玄月
“當然是真的,幾鬥我親自來教,其他的我會分批次送到弒魔島,等他們真正地蛻變之後,再接他們回來”我一邊開車一邊很認真地說。(作者:猜猜他們在說誰?衆:別廢話,去碼字!作者:飄走~)
“可是弒魔島,他們能受得了麼?”玄月很擔心。
“受不了?你問問軒辰,他當初從弒魔島出來的時候,怎麼沒說受不了?”
“軒辰,你是從弒魔島出來的?”
“是,不過我沒有闖到最後,只學了劍法之前的而已”軒辰很淡然。
“你是怎麼知道的?”玄月再次看向我。
“在我去‘魅辰幫’挑戰他的時候就知道了”我淡淡地說。
“原來是這樣”玄月玄月冷靜了。
“到了”我停下車,對身邊的幾個人說。
“我們就不進去了,你跟龍雅去處理完事情,我們一起走吧”幾鬥說。
“好”我溫柔一笑,“龍雅,我們走吧。”說然我們就下了車,走進了眼前的大樓。
“請問兩位找誰?”一位中年男子攔住我們,淡淡地問。
“請問景田先生在麼?”我很有禮貌的問。
“兩位有預約麼?”中年男子
“麻煩您如果景田奕龍先生在的話,就請您去轉告一下越前龍伊和越前龍雅來訪”我說。
“好的,請您二位稍等”中年男子轉身走進辦公室。
不一會兒,中年男人走了出來,而且身後跟着日本網球協會主席(現任的)景田奕龍,一個體態頗爲豐滿(這個詞或許不合適),應該說是心寬體胖的男人吧。
“景田先生,倒是生活悠閒啊”我十分熟稔的跟眼前的男人開着玩笑。
“忙裡偷閒啊,Catherine小姐和Eric先生怎麼有空來?”景田奕龍並沒有被我的玩笑激怒。
“我們不是來爲您排憂解難了麼?”龍雅也笑着說。
“呵呵,兩位裡面請。馬丁,去泡茶”景田
“呵呵,景田先生的助理什麼時候換成這個中年人了?”我很好奇,我記得以前的應該是個20出頭的年輕人才對,什麼時候一個小夥子變成大叔了?
“有兩年了吧,那個年輕人讓理事會調走了”景田不甚在意的說。
“說起來,這倆人多少有些相似啊”我想了想微笑道。
‘咚咚咚’有規律的敲門聲,“主席先生,茶備好了。”是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進來吧”景田奕龍淡淡地說,“馬丁,跟越前小姐說說你跟麥克是什麼關係。”
“是”叫馬丁的中年男人放下茶壺,到好了茶恭恭敬敬地說,“越前小姐,您之前說的年輕人是我的侄子,麥克·馬丁,他現在在理事會做副會長的助理,我是他的叔叔,蒙克·馬丁。”
“哦。”我若有所思的端起茶,抿了一口,“景田先生,這真的是好茶。”
“越前小姐是懂茶之人,這是前明龍井。”景田
“呵呵,在中國呆了一段時間,有幸認識幾個嗜茶之人”我笑道。
“有機會越前小姐介紹我跟他們認識認識吧”景田
“呵呵,這個不太容易,他們都是隱世之人,而且不知何時才能再去中國了”我笑道。
“也是,Catherine小姐來找在下,不會是爲了閒話家常的吧”景田開始迴歸正題了。
“當然,離溫網和澳網都沒有很久的時間了,我聽說協會正在花重金尋找我和雅君的下落,這不就來自投羅網了麼”我開玩笑地說(作者:夢兒,就是喜歡開玩笑啊。)。
“說自投羅網未免嚴重了些,畢竟如果兩位真心想要銷聲匿跡估計再怎麼花重金也是沒人找得到吧。”
“呵呵,也是”龍雅笑道。
“嗯,這次日網準備在世界的舞臺上佔據一席之地,就憑神太郎跟我的交情請我出山,我是不可能不答應的,再說他挑選的隊員也都是有望站在世界巔峰的孩子啊”我笑道。
“那麼就是說Catherine和Eric準備復出網壇了?”景田很興奮。
“是的,不過我們復出也只是爲了帶着那些孩子走向巔峰,然後我們會再次隱退的”我說。
“是是是,這一點我們不會強求的”景田
“嗯”我淡淡地應了一聲。
“那麼景田先生,希望我們合作愉快”龍雅伸出手跟景田奕龍握了握,然後跟我離開。
“走吧,軒開車”我鑽進車裡,似乎是失去了全身力氣一般,疲累地說。
“丫頭,明明就是想遠遠逃開,爲什麼卻自己回來呢?”龍雅問着,又是那滿是心疼的口吻,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面對卻又不得不去面對的事情,而選擇在這個時候重新以Catherine的身份出現,就是我目前不想選擇卻又不得不去選擇的”我閉着眼淡淡地說。
“幾鬥,打電話告訴天河司,茉莉、歌唄、露露、亞月和彌耶,請假三個月”我依舊很無力地說。
“玄月,打電話通知魅靈師姐,讓她準備在入口處接露露她們”我繼續安排着。
“知道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軒辰,從‘玄冥宮’找出幾名易容高手,讓她們扮成茉莉她們,繼續去學校上課,順便保護凪彥他們,然後告訴伊絲這幾天我會找時間回去”我說。
“嗯”很簡單的回答。
“聯繫好了”幾鬥和玄月同時開口。
“幽影,聯繫一下月影,就說三個月後會有幾個女孩子過去”我對着像收斂一樣纏繞在我手腕上沉睡着的幽影輕聲地說。“知道了,夢兒”幽影輕聲迴應。“夢兒,我們的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過幾天就可以恢復人形了”被我藏在耳環裡的銀影說。“嗯”我虛應一聲,便不再說話。小說.綜漫之轉角處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