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立刻陷入凝重的氣氛咎兒連忙打起了圓場
“不,不,不,我們並不是來打架的…”
真是難以應對!咎兒暗暗想到
汽口慚愧雖然並不是脾氣急躁的人,但是太過武斷了…或者說是頑固,這樣的話是很難有交涉餘地的
畢竟相比較於徵繳其他類型的變體刀,木刀更加難以付諸於武力,雖然並不像薄刀·針那麼脆弱的程度,但是以強度遜色於正常刀劍的木刀作爲徵繳對象的話,魯莽行動很有可能會導致王刀·鋸毀壞
毀壞的話就久談不上什麼徵刀了,所以這一點是一定要避免的
不過戰鬥的話,終究能夠在雙方同意的情況的前提下提出一對一戰鬥是最好的情況
“只不過,姑且也給我們一個機會吧,讓人吃閉門羹可不是什麼體面的待客之道”
“…”
“若能在之後的報告書上說你是一個有與王刀·鋸持有者相應氣度的主人的話,這件事也能圓滿解決”
“這樣…就可以嗎?可是…”
就算是這樣汽口慚愧也是難以接受的樣子,不能說是令人滿意的反應,但細細琢磨這表情所代表的意思的話不難發現,之前無論如何都打算採取將這麻煩的倆人趕出去的…
但是咎兒可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否則她也不會再接連受到錆白兵、真庭忍軍的背叛之後還會去不承島拜託自己的仇人了
所以,咎兒還是一個勁的說下去,打着只要給我迷惑起來就有機可乘的注意
“所以,汽口閣下,首先希望能跟我來用將棋分勝負,然後若然這勝負我能從你身上取得勝利的話…希望你能用王刀·鋸作爲這勝負的賭注,和在這的夜神月一對一決鬥”
紛爭之事用將棋來解決!這是天童十分通用的慣例
當然這裡,將棋村雖然是是棋士們的聖地但也並非沒有不愛好將棋的人,但汽口慚愧顯然不在此之列
之前在拜訪道場之時在草蓆上就擺放着將棋,這種事情早已被眼光明銳的咎兒注意到了
在這裡直接提出‘與夜神月決鬥,夜神月贏了的話交出王刀·鋸’這樣的條件汽口慚愧明顯會拒絕的
沒有得到對方承諾強橫的使用暴力行徑來踢館搶奪的話是非常不可取的
至於原因也很簡單,心王一鞘流作爲一個傳承至今的劍術流派所代表的可不僅僅只是她一個人一個沒落得劍術道場,其背後還有着劍聖會這個在全國都有着很大影響力的劍術組織
至於強搶了王刀·鋸會不會引起劍聖會、劍士們的反彈,咎兒倒是認爲很有可能,畢竟舊將軍的狩刀令已經明面上對劍士、武者們進行了一次打壓,連續的大棒不反纔有鬼,畢竟現在的幕府剛剛平定了飛騨鷹比等的反叛內部本身就不是很穩定
所以如果因爲這件事再引起天下劍士們的反叛的話,就算這次王刀·鋸徵繳成功面臨的也不是來自於幕府的獎賞,而是懲罰
而且強硬的搶奪也要考慮到汽口慚愧剛硬的直接毀壞王刀·鋸的可能
最後考慮到以上的種種咎兒才決定加入一兩件緩衝之物
那就是將棋,而且並不是以將棋直接作爲條件,而是以咎兒的勝利來成立汽口慚愧和夜神月的勝負
通過這樣設立一個過度條件來誘使對方妥協
而從汽口慚愧角度來看,只要贏了咎兒就沒有問題了,就算是輸給了咎兒只要在之後的和夜神月的對局中獲勝了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樣守護王刀·鋸的危險也相當之低
畢竟心王一鞘流是不是殺人劍而是活人劍,能夠被稱爲不介入無畏的戰鬥,只是除劍之外別無所求的流派
而在看過那場汽口慚愧的劍術練習之後可以明白,其本人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非常自信的
至於汽口慚愧將棋的實力就看你不出來了,但是,既然能住在這棋士的聖地一定是具有有着某種程度的實力的
繼而預測到這些能成爲把幕府派來的人打發走的藉口,所以接受咎兒提議的概率並不低
而對於咎兒來說,只要接受的話那麼收集王刀·鋸概率就會相應的提升了
“好,我答應了!”
隨着汽口慚愧的答應棋局很快擺好
咎兒擅長將棋,這在幕府內事聞名的
本來,在以前拜訪這村子的時候,雖然想當然地有著作爲軍師、幕僚的工作,但同時也有着探索一下將棋聖地是一個怎樣的地方這樣另一層的觀光意味
這是對於她來說是非常稀有的行爲,軍師的愛好,雖說是如此,但果然才智極不尋常
實際從對戰的情況來看,果然地,汽口慚愧那邊也有相當的實力,但咎兒卻總能巧妙地應付着
當然,是並不會讓對方察覺到這邊其實是在應付…
一百七十八手…(因爲我本身只會象棋不會將棋所以過程就不提了)
總之就是演出了一場勢均力敵的對局,這樣說起來的話,與其說咎兒的敵人是汽口慚愧的話,倒不如說是敵人是棋局纔對
棋盤上進行着的是,一如所料的棋局
可是,這樣就以奇怪的壓倒性的優勢勝利,使汽口慚愧不高興的話也不好,終究將棋對決只不過是王刀·鋸蒐集的前哨戰
嘛,在這另外再提一句,本來就已感覺到無需手下留情,在和在幕府內進行的遊戲相比是完全不同級數的比賽中,分出了勝負
“已無子可走,非常精彩的一局!”
汽口慚愧對於落敗毫無遺憾般地就這樣非常乾脆利落地認輸了,是讓咎兒反思剛纔是否應全力以赴地下般的乾脆利落
“這樣就…”
在對局結束之後汽口慚愧就這樣站了起來,還是穿着那身衣服,王刀·鋸在整個對局的過程中都放在她的身旁,可以說是寸步不離
相對的,任何時候都她都處於迎戰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