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的嚇一跳,和我的嚇一跳就算作平局好了”
宇練銀閣輕輕的將手從刀柄上移開說出似乎很合理但卻又偏離主題的話語
“宇練銀閣!你知道我你剛纔在做什麼嘛!”
咎兒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那是對於之前生命不受自己把控時的怒火,在計劃沒有達成之前抱着自己絕對、絕對不能死掉意志的怒火!
“所~以~說~,不要總是喊出來啊!你身旁帶着身手那麼好的小弟最後還不是想要靠武力解決的嗎?那麼,乾脆跳過無聊的對話吧,雖然能感覺的出你是一個能說會道的官僚,但是…我可只是一個粗魯的劍士,只會靠劍說話!”
“混蛋,你說誰是小弟?你想說我是他的姐姐嗎?”
咎兒的思維已經有些不正常陷入混亂,但宇練銀閣並沒有理會她只是繼續說着
“據說我的老祖宗爲了這把刀就算和當時自己的主君、幕府的將軍都陷入了敵對也沒有把它叫交出去…”
“可是如果我就這樣‘是嗎?明白了,請拿走吧!’這樣把刀交給你的話,我會被老祖宗嘲笑的,笑聲會吵着我睡不着覺…”
聽着宇練銀閣的述說夜神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宇練銀閣和自己可以說完全是兩類人,面對抉擇他不會有顧慮只會順心而爲至於原因…
“你是在害怕失去那柄刀嗎?那個叫做零閃的招數如果不是依靠四季崎記所打造的斬刀·鈍是無法達到那種速度,無法發揮出裡吧?所以你在害怕失去他嗎?”
是因爲性格亦或是刀毒?夜神月對於宇練銀閣的選擇滿是不解
“若我說是害怕你當如何?”
“沒什麼,如果是那樣我只會覺得你和京都裡的那些自詡爲劍術大師的人都不如…這也算是你作爲劍士的極限了”
“呵,呵呵…”
短暫的沉默後宇練銀閣笑出了聲
“既然說出這種話…那麼你也是一名劍士吧,你的刀呢?”
“嘛,我只能算是三流劍士吧…”
夜神月如此回答,同時將花州從他的道具欄中取出
“不管怎樣,你應該能理解…”
看着突然浮現在夜神月手側的花州宇練銀閣眼神一眯繼續說道
“劍士是不需要語言的,如果你想要這把刀,那麼就動手來搶吧,而無只會無聲的抵抗到底罷了…”
“哦?那算什麼?”
“是氣度,獨屬於劍士的氣度!”
宇練銀閣毫無猶豫的說道,表情終於從之前的睏乏轉爲而來嚴肅與認真
“雖說如此,要說是否在害怕的話還真會害怕的,零閃並非是僅限於斬刀的招數…可是一旦體驗過這個速度與威力那就再也用不回普通的刀了,所以說,不是因爲這樣才害怕失去斬刀…我害怕的是我失去了這樣的速度!”
“別以爲你保護了那個女人就已經沾沾自喜,更不要以爲那就是我的全力,零閃的最高境界,可是…超越光速!要試試嗎?”
宇練銀閣充滿驕傲的說着隨後向夜神月招招手
“…你們退後”
隨手阻擋了還想要繼續勸說下去的咎兒夜神月如此對身後的三人說道
“對了,我還不知道小子你的名字呢?告訴我吧…”
“夜神月,所使用的劍術流派爲自創的八千流劍術…”
“居合流道,宇練銀閣”
在夜神月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後宇練銀閣也同時說出了他的流派
居合流道嗎?這好像是以一擊必殺爲宗旨的流派,所以說還好有咎兒暴露了他的招式…
如此想着的夜神月並沒有擺起所謂劍士的架勢,這倒並非夜神月有意看輕宇練銀閣,而是他在京都融合了衆多劍術流派的八千流已經沒有了所謂固定的架勢,站在這裡便已經處於臨戰狀態
“怎麼?不進攻嗎?”
雖然這樣說着但是宇練銀閣沒有絲毫起身臨戰的意思反而仍以跪坐之姿臨戰夜神月
“那…你可接好了!”
在‘接好了’這三個字發出的同時夜神以滿級的無聲步踏入了宇練銀閣所在的屋子亦是屬於宇練銀閣的絕對領域
唰!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在京都期間夜神月運用原初之眼的能力提升最大的除了劍術以外便是這滿級的無聲步,此時的無聲步已然超越了音速踏入了旁人無法突破獨屬於宇練銀閣的領域
他的身體已經出現在了夜神月可攻擊的範圍之內,但就在這時意念感知中除了危險打完警告外還有一段畫面出現在腦海中那是自己被一刀兩斷的樣子…
“零閃!”
宇練的右手握住刀柄,在握住的剎那,一切已經結束…‘將!’的收刀之聲再次出現,高調地在狹窄的室內響徹
說實話夜神月的速度已然讓宇練銀閣很意外,要不是憑藉直覺發出了斬擊可能已經被他近身,但是更讓他意外的事情緊隨其後…
“…!?”
由於斬刀·鈍過於鋒利,所以森羅萬象有象無象,不管所斬的是什麼,返回來的“感覺”總是非常稀薄的,不對,因該說根本就沒什麼感覺也毫不誇張
“嚇死我了,第一次還以爲是偶然,不過連續兩次的話就不是偶然了,你讓我清醒了,你的速度,感覺很棒,自從我呱呱落地以來還是第一次…”
宇練銀閣彷彿自言自語道
就如同他所說,夜神月雖然沒有突破他的絕對領域卻兩次躲開了他的‘零閃’,第一次可能是巧合,第二次便是其實力的象徵,也是他所遇到最難纏的對手,這不得不讓宇練銀閣加倍集中精力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