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玄妙的陣法佈局……”
燕紅猜測的沒錯,確實是一個宗級陣法。
而且不是普通的宗級陣法。
她曾有幸見識過某門派的宗級陣法,所以敢很自信的說知道什麼是宗級陣法。
但是這個陣法,和她之前所見到的完全不一樣。
陳黑的宗級陣法,細節處理的近乎完美,哪怕是放在陣法大師眼裡,那也屬於無可挑剔的存在。
“這麼玄妙的陣法,絕對不可能一朝一夕佈置完畢,此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在我逍遙宗開始佈陣的?到底有何居心?”
燕紅推翻了之前的猜測。
像這種陣法,就算是頂級的陣法大師,也不可能一天兩天佈置完成。
所以她完全可以合理懷疑,對方來逍遙宗絕對別有居心。
她就不相信,陳黑還能提前半個月甚至一個月,預知他門下弟子有危險不成?
而且對方就這麼把陣法令牌給自己了,更加猜不透對方在想什麼。
燕紅看着正笑得人畜無害的陳黑,心裡面顧忌四起。
對方說自己是天元山首席弟子。
這還只是一個弟子就這麼強大了,那門主豈不是一個眼神就能掀翻整個逍遙宗?
此人,不能惹。
“謝過前輩!”燕紅客氣道。
逍遙宗幾位長老瞠目結舌。
宗主居然對他人俯首稱臣?
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莫非宗主認識?
真是見鬼了,那人看着那麼年輕,看起來也人畜無害的,咋就連門主都被唬住了呢?
既然宗主都不敢動手,那麼他們更加不敢亂來。
陳黑頗有風度一笑,輕描淡寫道:“何須客氣,既然沒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就帶着門下弟子走了。”
“且慢!”
燕紅喊道。
像陳黑這種強者,那可是億中無一。
好不容易遇見了,那肯定是冤家宜解不宜結。
燕紅誠心滿滿的邀請道:“剛剛後輩燕紅多有得罪,如果前輩不嫌棄,不妨在我逍遙宗歇腳片刻。”
“我逍遙宗定拿出最好的服務款待,還望前輩不要客氣。”
“不了。”
陳黑拒絕得很乾脆。
作爲一個萬年老處男,面對這種誘惑,百分之九十九肯定頂不住。
可陳黑就是那頂住的百分之一。
一萬年都熬過來了,這麼隨隨便便就交出去,那是對自己不負責,也是對未來的妻子不負責。
雖說天玄沒有一夫一妻的制度,但這不說明誰都要一夫多妻。
像某些小說主角一樣?見到女的都跟泰迪一樣?
陳黑的思想還是很保守的。
燕紅愣了一下,爲了留住陳黑,只能使出殺手鐗了。
“前輩莫要誤會,我逍遙宗的服務項目都是正規的,目的是舒筋活血,有助於日後的修煉愉悅,爲表歉意……”
陳黑知道對方的想法,但自己是正人君子,便打斷了對方:
“抱歉,燕門主,我沒有這種喜好。”
“我親自爲您服務。”
“好。”
“……”
“???”
逍遙宗的長老冒起了滿頭問號。
好傢伙。
還以爲是一個正人君子。
果然。
再強的人都是假正經,一說到宗主親自服務就立馬改口了,想都不帶想一下的。
娘個西皮。
居然讓宗主親自服務,這小子是走了狗屎運了!
宗主這般美貌,不心動那是假的。
逍遙宗這些長老也有年輕的時候,個個心懷鬼胎,奈何宗主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現在都活成一把老骨頭了,更沒機會了。
那些長老臉上的羨慕嫉妒恨啊,就差變成字寫在臉上了。
“早晚挨雷劈!”
衆長老內心開始詛咒陳黑。
“前輩這是答應了?”
燕紅試探性問。
陳黑點頭確認,滿懷正氣笑道:“既然燕門主都盛情邀請了,如果我再拒絕,那就是不給燕門主面子了。”
千萬別胡思亂想。
自己絕對沒有什麼非分之想,這是人情世故!
人家宗主連親自服務都說出來了,自己還拒絕,那還是人嗎?
而且人家燕門主也說了。
逍遙宗是正規的,既然是正規的,那自然就不存在什麼特殊服務一說了。
“嘿嘿嘿~”
豪華大堂。
音樂起,堂下仙子翩翩起。
燕紅在陳黑身旁,皙白細手端着銅杯:“這是我逍遙門親自釀製的千年好酒,只用來招待貴客中的貴客,還望前輩品鑑一番。”
“好!”
陳黑伸手拿酒。
燕紅手縮了回去,打趣地看着陳黑。
“前輩莫要壞了規矩,此酒可不能自飲。”
“規矩真多!”
陳黑心裡有些不暢。
在燕紅的要求下,只能微微仰頭,在對方的投喂下一飲而盡。
清酒入喉,醇香四散。
猶如冬去春來,暖意席捲身心。
後感一抹清甜,實在無可挑剔!
“好酒!好酒!”
陳黑毫不吝嗇地誇讚。
可是,有種怪怪的感覺。
有點上頭。
陳黑看着一旁的燕紅。
對方身着淡紅長裙,抹着酒紅色的胭脂,就這麼跪在自己的身旁低聲細語,一雙皙白的美腿在單薄的長裙下若隱若現……
性感的紅脣貼在耳旁,猶如死神勾魂一般低語。
加上高濃度的酒精,實在有種想犯罪的衝動。
隨着身體溫度迅速升溫。
陳黑將對方推倒,眼睛死死盯着對方,猶如捕獵的毒蛇一般。
燕紅輕啓紅脣,魅惑十足的笑道:“前輩這是對燕紅起了歹心?”
纖細的手指在陳黑臉上有規律的遊動着,那雙禍國殃民的眼睛更是令人無法把持。
這算什麼?
勾引自己嗎?
陳黑不傻,知道對方在釣自己。
如果自己真的順着她的意思亂來,最後不但人沒得到,還要被人家牽着鼻子走。
不愧是逍遙宗宗主,依靠服務行業起家的,對付男人確實有一套。
而且,那酒絕對有問題。
不過就這,對付一個萬年老怪,也未免太過於幼稚。
陳黑輕輕一笑,催動真氣清除醉意,臉色立即恢復了正常。
“燕門主有些醉了,我也到了該回去的時候,就不繼續打擾了。”
陳黑起身要走。
“且慢。”
燕紅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裙。
她不甘心地看着陳黑,但是又無法說出心中的不甘。
剛剛那酒她確實做過手腳,本來是用來拿捏對方的。
本想把對方迷得神魂顛倒,然後對她百般順從,結果對方壓根不吃這一套。
這樣的結果,不只是引起了她的不甘,更是打擊到了她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