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話怎講?”蕭雲問道。
葉月紗織道:“想必你也知道,一貫道原本是中國的一個邪教組織,沒落之後,流落到了日本。由於某種原因,它又重新發展壯大起來。可是讓它真正強大的起來的,卻是稻川會!或者說是家祖葉月至平!原本的稻川會是白虎會的那一派是最支持一貫道的。
當時田中信雄沒有得到家祖的支持,可是由於他得到了白虎會的支持,所以也和一貫道的關係相當密切。
可惜,一貫道表面上雖然是支持田中信雄,但沒有人知道它其實是忠於我的!”
“爲什麼?”
“哼,這就要感謝我那個好母親了!”
“你母親?”蕭雲不由來了興趣,葉月紗織竟然主動捉起了她的母親?
“母親嗎?”葉月紗織幽幽一嘆,隨即眼神中流露出了無盡的恨意,“可惜,她卻不配作一個母親!一個未成年就當了母親的人,知道怎樣當好一個母親嗎?!”
蕭雲抿了一口荼,沒有說話。
隨後,葉月紗織微微一笑,“但是,她的手(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ар.1.(1.m.文.學網)
腕,卻令人不得不佩服!因爲她只憑借自己一個人,就讓整個一貫道乖乖臣服於她的裙下,而且瞞過了幾乎所有的局外人,端得是好手段!”
“她是怎麼做到的?”
葉月紗織一聲冷哼,“很簡單,她陪他們上牀!!”
蕭雲正在端茶的手不由頓住了。
“她陪一貫道里面每一個有可能有用的人上牀,而她也確實很有手段,任何一個和她上過牀的男人,無一不臣服於她的裙下!甘願爲她去做任何事!而我,作爲她唯一的女兒,一貫道自然也是對我言聽計從!”說到這裡,葉月紗織幽幽一嘆,“唯一不曾臣服在她裙下的人恐怕就是田中信雄了吧!從這點上看,田中信雄也算是個男人!”
葉月紗織看着蕭雲,“在我還很小的時候,我就看着自己的母親把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帶進了自己的房間……蕭君,你能想像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嗎?你說,有這樣的母親,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葉月紗織不待蕭雲回答,接着說道:“一貫道的那種所謂的天休亂交,事實上,也是她的傑作!田中信雄利用這種途徑得到別人的所謂絕密信息,可是他卻不知道,這一切,都在我母親的注視之下,甚至可以說,是我母親成就了田中信雄!然後,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時候,把他毀掉,你說,對田中信雄而言,還有比這更好的打擊嗎?”
葉月紗織把頭伸到蕭雲懷裡膩了下,突然嬌聲說道:“蕭君,你究竟要我摸多少次手背才肯吻我?”
呃?
“蕭君難道不知道,當一個女孩子在你面前頻繁的摸手背的時候,就意味,她希望你去吻她嗎?”
說着,葉月紗織突然就把蕭雲的上衣褪了下來,吻上了他的胸膛,然後,葉月紗織便有如水蛇一般纏上了蕭雲……
現在?!
在這裡?!
儘管剛纔葉月紗織的一番調弄已經把蕭雲搞得心癢難耐,但畢竟還沒有失去理智,蕭雲知道自己的本事,就算自己的異性吸引力遠遠大於常人,但對於一個長期受訓的花魁來說,甚至是對於一個城府頗深的黑幫大姐來說,這種吸引力能起多大作用實在是一個未知數,蕭雲可不敢想當然的就認爲她真的就愛上了自己。試想,以她敢給自己生父生孩子的手段,她還會對一個男人輕易動心麼?
蕭雲隨即一把推開了她,“請你……不要這樣!”
葉月紗織似沒有想到蕭雲會如此反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那燃燒的熊熊烈火併沒有消失,“蕭君,難道紗織在你的眼裡……不美嗎?紗織的身體只有蕭君享用過,蕭君難道不希望現在就享受紗織嗎?紗織的心裡只有蕭君一個人,紗織完全是蕭君的人啊!蕭君你……”
“請不要再說了!”蕭雲突然打斷了她!
其實,蕭云何嘗不是在忍受着極大的煎熬?一個曾經和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又是一個絕色,現在屋裡又只有他們兩個人,蕭雲覺得自己剛纔能把她推出去實在已經很了不起了。
如果葉月紗織再這麼下去,以蕭雲的忍耐力,說不定真的就會和她在這裡圈圈叉叉了!所以蕭雲只能打斷她,不讓她再說下去。
“我對以前曾經對你做到的事情感到很抱歉!”蕭雲努力做出一臉嚴肅的樣子,“我當時並不知道你的身份,也不知道你的計劃,所以,如果我曾經做過什麼令你不快的事情的話,我很遺憾!既然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自然不能……很抱歉!”
說出如此客套的話,蕭雲自只都感到吃驚,可是實在是沒辦法,他不是一個能經得住誘惑的人,所以必須把誘惑儘早扼殺在萌芽狀態。
葉月紗織原本很熱切的眼神在蕭雲的客套中一點一點冷了下來。然後,她開始慢慢整好自己已經散亂的衣衫和頭髮,很快,她又變成了一個淑女,一個無論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好女孩的良家少女,讓人很難想像僅僅在幾分鐘前她還是那樣的飢渴難耐!
“好了,蕭君!”葉月紗織淡淡的說道,“剛纔和蕭君說了那麼久,也一直沒問蕭君的來意,想必蕭君一定不是來和紗織敘舊的吧!”
蕭雲正要開口,葉月紗織突然又道:“等一等,還是讓我來猜一下,蕭君的真正目的如何?”
不等蕭雲有所反應,葉月紗織就自顧自的猜了起來,“剛纔蕭君曾經說過,這次來日本並非和我沒有關係,或者說也正是爲我而來,我相信蕭君說的是實話!只不過……蕭君好像並沒有把話說完!蕭君是來找我不假,可能並不僅僅是來找我……不是嗎?”
蕭雲淡淡的道:“很聰明,說下去!”
葉月紗織微微一笑,似對他的誇獎很受用,“我在中國的時候同蕭君不告而別,而同時,田憾的乖女兒也好像失蹤了!兩個人失蹤的時間是如此的吻合,那麼,很容易就讓人產生某種聯想——是不是這個女人把人家的乖女兒給拐跑了呢?所以,爲了找到田憾的寶貝女兒,就一定要找到紗織!”
葉月紗織看了蕭雲一眼,蕭雲面帶微笑,似正饒有興致的聽她講下去。
葉月紗織繼續說道:“以田憾的能力,如果想在國內找一個人,大概還沒有找不到的。既然國內找不到,那就只能是在國外了。那麼究竟是哪個國家呢?聯想到紗織是日本人這個情況,那麼,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日本!
現在,中國的鑄造行業被田中信雄這麼一鬧,正是百廢待舉,田憾這個龍頭自然是脫不開身!而蕭君和那小姑娘好像……有過那麼一腿,所以這個重任自然就光榮的落到了蕭君頭上了!是不是這樣呢?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