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謝“紫炎天驕”大大、“旭羽影”大大、“孤葉§飄零”大大各自1oo的打賞!
廣告的事情忙完了,宗師的手頭也寬敞了許多。二哥宗君的第一期康復治療費用是十八萬,給弟弟妹妹交學費以及這半個來月的花費大約是一萬多,現在宗師手裡還剩下不到六萬塊錢。
這些錢不少了,稍微省點用的話,足夠一家人用四個月了。不過宗師並不打算過得摳摳索索的,他打算給老媽找一個保姆。
月底去南都,弟弟妹妹白天都上學,家裡就剩下一個躺在牀上的老媽和一個還沒有上幼兒園的老十六宗勇,家裡沒人照顧可不成,必須得僱傭一個保姆來照顧這孃兒倆。於是就在白潔那丫頭亂脾氣的第二天,宗師就到了專業的月嫂公司僱傭了一個月嫂。
這種專業的月嫂,每個月的價格要比自己從勞動力市場僱傭的保姆高很多。以華元的價值,如果宗師自己在勞動力市場找保姆,一個月八百多華元就能找一個不錯的保姆了,但是在專業正規的月嫂公司僱傭經過專業培訓的月嫂,一個月的價格是兩千五百華元。
價格雖然很高,但這個三十多歲的月嫂真的是挺專業的,脾氣性格什麼的也都挺好的,而且她也不會因爲白天家裡沒有人而偷懶。
老太太雖然癱在牀上,可老太太心裡明白呢,要是這位月嫂白天偷懶撒滑的,晚上老太太只需要給宗師說一聲,這位月嫂立刻就會被解僱的。
但很顯然,這位名字叫溫羣的月嫂贏得了老太太的歡心,在用了一天之後,宗師就放心的把這個價交給了溫羣來打理,他纔會有時間出來和兄弟們練習參加南都國際搖滾音樂節的新歌。
兄弟們相互調侃之間,大兵的譜子也看完了,接下來就是其他哥兒幾個輪着看這張新歌的譜子,毋庸置疑,這宗師精心挑選出來的新歌立刻就贏得了所有人的喜歡。
新歌的練習並不算多麼困難,幾個人組成的樂隊雖然之前沒有什麼名氣,但不可否認的是,幾個人都是專業級的樂手,尤其是在演奏方面更是沒問題,只要將譜子熟悉過來,合練幾遍之後,最起碼基本的配合是沒什麼問題的。
再說了,現場演出和在錄音棚中錄音又不一樣,在錄音棚中錄音那必須講究一個一絲不苟,而在音樂節的現場當着成千上萬名觀衆現場演出,幾遍是有小瑕疵,幾乎都聽不出來。現場的環境是一個最好的保護色。
現在宗師他們練歌完全是按照pk賽場的要求來練歌的,哥兒幾個也想檢驗一下自己在拿到一新歌之後,到底可以用多長時間將這歌練出來。
就這樣,從晚上七點半一直練習到晚上十一點,三個半小時的時間,哥兒幾個已經能夠很好的完成這歌的配合了。
按照這種度,如果再加上一下午的練習的話,即便是一新歌,哥兒幾個也有把握練出來。
也就是說,如果動力樂隊能夠打入南都搖滾音樂節的pk賽場環節,那麼最起碼在新歌的配合方面是不用擔心了。而且以宗師現在的狀態來看,到時候的創作環節,也應該不是問題。
哥兒幾個嘻嘻哈哈的開始收拾樂器,今天的練習讓哥兒幾個的心情大好,因此準備出去擼一把去。
爲了籌備南都國際搖滾音樂節,宗師他們甚至都給白老大請了假,說這段日子暫時不去紅鼎酒吧駐唱了。對於這個請假理由,白老大也是非常支持的,欣然就同意了宗師他們的請求。
九月份的天都,晚上十一點正是熱鬧的時候。作爲大華帝國乃至全球都屈指可數的級大都市,天都可以說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沒有寂靜的時候。
“起哥,咱們去哪兒?這裡是你的地盤,你最熟悉,你選地方吧。”阿寶笑呵呵的說道。
鍾起略一思考說道:“咱們就去我家小區後面的那條衚衕吧,那裡有兩家燒烤店不錯,這個點去,人估計也沒有那麼多了。那裡的烤羊排是相當地道的。”
“走!那就去那裡!”偉哥一錘定音。
以前在紅鼎酒吧駐唱的時候,每天晚上下班之後,哥兒幾個基本上都會吃點東西當宵夜,有得時候是在酒吧裡隨便吃點墊吧墊吧,有的時候則是出來一塊吃點好的。
這條名字叫做“煤餅子衚衕”的衚衕就位於鍾起家所在的這個小區的後面,這條衚衕也是宗師他們家所在的那片古建築保護區的邊界線,過了這條衚衕,就是古色古香的古建築保護區,而在這條衚衕外面,則是高樓林立的現代化住宅小區。
這條衚衕很長,但卻並不寬敞,裡面同樣是禁止機動車進入的。五六米寬的衚衕兩側,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店鋪,吃的、用的、玩的、洗的,聚合在一起,就是比起一般的大賣場都不差。畢竟在這條衚衕的兩側,可是居住着十多萬的居民呢。
鍾起所說的那兩家燒烤店就位於衚衕的中間部位,這裡恰好是兩條衚衕的交界處,兩家燒烤店分別位於十字路口的兩個角,前面是門臉房,後面的院子則是食客們用餐的地方。
鍾起領着大家夥兒走進了一家名字叫做“食爲天”的燒烤店,門前的夥計頓時熱情的領着哥兒五個向後面的院子走去。
這種建立在老四合院裡面的燒烤店,前面的門臉房都不算很大,可是後面的院子可都不算小,就像食爲天燒烤店後面的這所院子,竟然足足有三十多米長,二十多米寬,這可是差不多一畝地的面積。
宗師他們走進院子的時候,裡面擺放着三十多張桌子,不過其中有一大半是空着的,都到這點兒了,大部分食客早就吃飽了喝足了,要不回家休息,要不就去其他地方繼續娛樂了。
宗師他們挑了一張位於一個角落的大桌子,剛剛坐定,就看到隔壁那張桌子的那個客人扭過了臉。
張兵楞了一下,隨即大叫道:“天驕?你小子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在津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