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四皇紅髮
“爲什麼要拒絕?”
“這不公平。”
“別用這種話跟老頭子打馬虎眼。”
“這樣就夠了。”
“不夠!特拉法爾加我會讓人好好的保護他,他的能力只要他活着一天,就不會消失。”
“讓政府成爲一個海賊的庇護麼?”他嗤笑。
“你值得。”老人毫不猶豫的說道,對面的少將臉色立馬一變,他微微偏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人嘆了口氣。就算他是五老星,但是對上這個人,你要命令他得給出充分的理由,這不是一個能夠被輕易掌握的人。
“這個身體很好。”他突然說道。
“但是不能否認,你活不過35歲。”這個檢查預測報告剛出來的時候,這些上位者差點沒把醫生給殺了。“我以爲你就是爲了這個才留着特拉法爾加的。”
對面的少將動了動嘴,似乎要說些什麼,可是在接連發生的事情下,如今說出當初的目的,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
“反正那個能力對你也沒好處,我會讓人準備沒有副作用的惡魔果實和絕對健康的身體。你回去準備……”
“這具身體很好。”他固執的說道。
“天天!”老人終於按捺不住的怒吼出聲。“你到底有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就你那樣濫用能力下去,別說35歲了!30歲都沒活頭!”
室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一旁站立的守衛人員各個渾身冷汗,上位者的霸氣並不是他們所能夠承受的,而這位白和服的老人,他罕見的焦躁和怒火更是讓他們震驚。
“……這個身體是我母親拼死留下來的。”天天終於開口,他隨意的擦了擦嘴角流下來的血,說道,“所以…至少……”
老人抿緊了嘴巴,盡數收回了霸氣。
即使只是這種程度的霸氣,都已經造成了肉體傷害嗎?他心裡在嘆氣。
“那麼,你覺得你的母親,在知道你能夠活下來的情況下,會寧願你守着這具越加虛弱的身體死去嗎?”老人站起來,走到天天面前,輕輕的拍打他的頭髮。在這個問題上顯得有些木愣又具有少年任性的少將,明明在大事件面前是那般的冷酷,然而他看到了其他人生命的價值,卻不爲自己的生命考慮。
“天天,轉換靈魂對你是最好的辦法…”老人蹲□來,握着少將冰涼的手,“你要時刻記住,你的命,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了。”
所以,即使是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無辜的健康人莫名其妙的死去,爲了保全你,這是極爲必須的。健康的人很多,但是斯凱爾天天,就只有一個。
可是反過來想,那個被註定要犧牲的人,對他的親人朋友而言,不也是獨一無二的麼?
這個世界,從來就是不公平的。
從五老星那邊出來,聖地的廣場上非常熱鬧。這裡有一年一次的世界會議,170多個加盟國的元首都會來這裡開會,當然他們的會議內容是繁瑣而無關緊要的,不過是來過一下形勢,這個世界的島嶼太多了,也不會有複數的國家同時存在於一片陸地,這種除非內亂否則輕易不會有外部戰爭的國家模式,他們之間能夠商談的不過是一些貿易條例之類的,涉及國家根本的重要內容,誰也不會在這裡提及。
這位年輕的少將剛出現在廣場的一角,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小國是不知道他的,大國或多或少還是有點消息。
當年白鬍子交易事件的最大功臣,換取來的十個島嶼成爲了海軍在新世界最好的基地和臂膀。誰也不會想到那個被保護得死緊的智者,竟然會是這麼一個年輕的少年吧。
少年脣上矜持而微微散漫的微笑,加上那介於少年稚嫩和青年帥氣的面容,瞬間吸引了不少妙齡公主的注意力。
“陛下…我們要過去嗎?”一位國王的守衛長輕聲的問自己的國王。
年邁的國王撫摸着自己護理得當的白鬚,傲慢的看着那位少將看似謙遜、實則並不把這羣國王貴族放在眼裡的慢慢的離開這片廣場,制止了他人的異動。“蠢貨…沒有看到麼?”
“陛下?您說的是……?”守衛長還沒有反應過來,而國王一個眼神過去,示意他朝着某個方向看。
看似是單人的少將,在不遠處的建築物上,潛伏着一羣實力高強的海軍和政府圈養的刺客,而就在少年走向的位置,那位在新世界也頗具威名的前賞金獵人‘黑鷹’凱特也在那裡等候。
密不透風,滴水不漏的保護模式。
“去死吧!你這個怪物!”人羣中突然傳來女性的尖叫,幾名穿着國王士兵服飾的男人,手舉彎刀的衝過來,其中一個更是瞬間變成了一頭身型巨大的猩猩。
少將沒有動,他連眼神都沒有施與,接連不斷的尖叫,彎刀冰冷的反光朝着脖頸的位置越加的逼近,卻只聽到轟鐺一聲,彎刀落在了地上。
刺客瞬間成爲了數座冰雕。一個戴着墨鏡的高大男人慢悠悠的走過來,嘴裡不耐煩的說道:“還真是片刻不得悠閒啊…總是用這種拙劣的方式可是很不好的……”他銳利的眼神掃向之處,異動着的剩餘刺客,都成爲一座座冰雕。
失敗者是不需要任何語言加成的,那名眼露怨毒恨意的王子,和他無辜的父王一起被海軍押解下去,嘴巴被搗鼓住的他們,什麼話都所不出來。
“等、……”
“微微殿下,請冷靜一點。”一邊的護衛急忙攔住了要衝出去的公主,焦急的說道。
“可是…一定是有什麼理由的…威廉王子和瑟達姆國王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她認識那個王子,是個很開朗親和而且對人民做實事的人,她是認爲他們是無辜的…不就像是當初克洛克達爾襲擊她的父王一樣嗎?那些刺客也可以是被假扮的……
“殿下,這裡是聖地瑪麗喬亞。”貝爾的警告終於取得了作用,微微頹廢的低下頭。這個小插曲也只是多數人不安中的一個,並沒有惹起風波。
“富卡多斯汗王國和僅隔幾海里距離的托架馬來王國是傳統的姻親關係,托架馬來的國王制造‘安逸香’並將它貿易榨取大量的錢財,還打造了一支軍隊投身海賊,損害了極多羣衆的性命和安危,以同盟國條約,在去年的這個時候被世界政府下令囚禁王室成員,收回了國家自主權。威廉王子是富卡多斯汗王國的繼承人,而托架馬來那個殉國的公主是他的未婚妻兼表妹。”天天給走在身邊的青稚大將解釋。
“似乎是把帳算到我頭上來了。”他無奈的說道。安逸香確實是他提議要深入調查的,這種對人體和社會都有着極大危害的東西,自然是要杜絕的。而正是因爲他這句深查到底,下面的人也不敢怠慢,最後牽扯出的是一個王國的覆滅。托架馬來的整個王室和貴族階層都被迫爲國家殉葬,但是該國的人民也得到了世界政府的公民身份,不再是一個小國的邦民。
這何嘗不也是脣亡齒寒的原因,那個威廉王子恐怕也是認爲自己和那個國家有什麼私人恩怨,在那羣貴族的眼中,不過是一種流傳的毒品而已,不過是當海賊而已,他們是同盟國的王室,不是那羣小心翼翼惶惶不安的人民,他們天生就是特殊的,是高高在上的,也不是沒有舉國當海賊的,也不是沒有荒唐的國王,爲什麼偏偏就是托架馬來付出了代價呢?
爲什麼他的未婚妻就應該被逼致死呢?
但是,富卡多斯汗王國也是到此爲止了,兩個相隔那麼近,很久以前就是同一脈的國家,隨着一個的覆滅,另一個也走向了末路。
這裡,真的沒有天天的影子麼?
青稚摸摸鼻子,還是選擇什麼都不去問。他只要知道,這個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人民,這就夠了。如同這個人的正義,他將自己的心臟賦予人民,將世界的安危做爲自己正義的指向。
回到海軍本部,剛踏入辦公室,就從線人那邊的得到了消息,放下了電話蟲,他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淺笑。
新世界的情況瞬息萬變,如今的四皇也不像是兩年前一樣是獨霸着整個新世界,海軍在新世界的影響力越來越大,而兩年前新注入的海賊新血,他們在跌倒爬起後終於也擰成了一條線,以着一損折損的同盟關係,成爲了另一番不容小看的勢力。
四皇香克斯剛剛結束了一個海賊團的挑戰,這個海賊團的實力還不錯,只不過依舊是太浮躁了一些,相比於潛伏許久一舉成名的基德海賊團之類超新星同盟,這個一進入新世界就奔着四皇過來的海賊團,實在愚蠢了一點。
不過也要多謝這個海賊團的福,他們的物資又可以多撐上一陣子,省去了去補給的麻煩。他們如今是待在了一個小島上,這個島上沒有住民,他們佔了這裡,這裡就成了基地。是難得的四季如春的小島,而且叢林樹木多,不過讓船醫煩惱的是,這裡的樹木野草並沒有多大的醫用價值。
“哈哈~這次的酒可是比上次的好喝!”香克斯猛灌了那船的船長秘藏的珍酒,大好的藥酒難得能夠釀出來類似西洋酒那般的勁烈,幾口灌下去就覺得胸口暖呼呼的,是好酒。
“老大,你胡亂喝下去,小心又被罵啊。”啃着雞腿,胖乎乎的幹部說道。自然,這個船上能夠對船長的健康理直氣壯的指責和暗地裡下絆子的,就只有他們任勞任怨的船醫先生了,雖然醫術非常高明,但是脾氣可不小。
果然,香克斯聽了後猛的打了個哆嗦。那黑乎乎的苦藥和所謂的藥膳,加上時不時以着身體檢查爲幌子的試藥,就算是四皇也是會心裡揣揣然。
“喂,老大,給你。”本站在另一邊的副船長,從懷裡拿出嗡嗡作響的電話蟲,調侃着的將它拋給了香克斯。香克斯見到那個比尋常電話蟲還要小一圈的黑色斑點電話蟲,使了個眼色,他的萬能副船長就將包括幹部以內的人都趕走了。
【布魯布魯……】電話蟲傳來的一陣陣聲響,停止在香克斯接通之後。
“哦哦~真是稀客啊~”還沒等那邊說話,香克斯哈哈大笑道,“是哪裡吹來的風呢,你小子竟然也會想到給我來個電話蟲!”
那邊沉默了一會,終於開口了。【閣下是四皇香克斯吧?】
陌生的聲音讓香克斯本來的輕鬆蕩然無存,他眼神犀利,若有似無的霸氣讓電話蟲似乎都有感應的縮了縮,體型更小了一圈。“你是誰?”他問道。
【請不要多慮,這是我從羅那邊正大光明得到的電話蟲。】那邊的人聽聲音並不老成,是一種變聲期結束沒多久,還留着一點少年清亮感覺的嗓音。【請容許我先自我介紹,我是海軍本部的少將……斯凱爾·天天。】
後臺技術出了問題,不過現在已經好了oyz
有好多人都將天天和楚軒做比較
我覺得是非常沒有必要的
因爲壓根沒有可比性。楚軒有大義,但是他沒有情感,在沒開四階(五階?)之前,他就像是被設定好的機器人一樣,他保全大多數人的利益,是因爲設定就是如此。而天天不一樣,他情感太過充沛,他的大義伴隨着自己的懊惱和悔恨深深折磨着他本人。所以,拿他們去比較完全沒必要。說實在的,其實你們說的時候我還特地去翻了一遍《無限》,不過那位大大的文風我看不進去(喜歡無限迷不要t我),所以你們的比較讓我覺得好像自己無意間被掛上了抄襲的標籤,事實上無限什麼的我像很多沒看過卻聽過的人一樣,只知道大概劇情而已(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