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火影忍者
繼水之國統一世界的野心之後,忍者們傾巢而出,將利刃指向了自己的國家和民衆,本是被僱傭的忍者作爲強大的戰力,他們的叛變使得四大國的聯盟頓時搖搖欲墜,而其中最受打擊的莫過於忍者力量比重佔最大的火之國。
木葉一直是忍界的風向標,它的強大和興盛,也是火之國對世界影響力輕重的重要因素。而這次以團藏爲首的木葉忍者的叛變,使得天下大亂,而這個時候,火之國的現任大名天吉,這位還未成年的大名卻是出面,以一次成功的演講和動員大會,拉回了軍隊們的信心,相對的對忍者的仇恨。
忍者和普通人本就是天生的敵人,他們之間是不相容的,而走向瞭如今這個局面:風之國的大名被暗殺,普通民衆被驅趕出國,無論是木葉,還是其他大國的忍村,甚至包括了水之國的那些忍者,都紛紛響應了以我愛羅、佩恩、團藏等爲首的新忍界聯盟軍的響應,憑藉着他們的實力,將整個風之國的大半版圖都納爲己有,在此基礎上建立起一個新的國家,只有忍者的國家——天之國。
而火之國在損失了那麼多忍者力量後,無愧爲世界第一強的大國,他們的軍隊單兵作戰能力也是不容小看的,武士們紛紛迴應了大名的期待,加入軍隊,成爲了就連忍者都不容小看的強大的力量,而沉澱了60多年的武士們的精神,也因此在復甦。
以天吉大名爲首的軍隊終於攻入了水之國,而那時候的水之國的國都已經是座空城,被解救出來的民衆們對忍者的抗拒情緒達到了最高點,紛紛響應加入了大國聯盟軍隊,舉着爲國復仇的名號,一切悲哀的起點——康長大名,死後被憤怒的羣衆們鞭屍,拋屍野外,葬於鳥腹。
新的動盪,新的思想在蔓延,最大贏家的火之國露出了它野心的一面,在人們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已經蠶食了多國的領土,而當人們終於面對現實的時候,火之國已經合併了整個水之國、土之國、大半個雷之國,成爲了世界名副其實的超級大國。擁有着最強的軍隊和最多的領土,佔據着最多的資源。
忍者建立的天之國也趁這個時候,大肆的侵入他國領土,燒殺搶掠了不少物資,而以着他們強大的實力,多數的小國完全沒有抵抗能力。而這個時候,那些所謂的水、土、雷三國的遺民的所謂復國計劃,在嚴峻的現實面前紛紛破產。
不得不積蓄最大的力量,來應對眼前已經失控的世界。這個黑暗的時代,被後世命名爲第一次世界大戰。此次大戰以制裁水之國開始,到天之國建立並與火之國交火爲結束,被記入了史冊。
然後,以着天之國的完勝爲結果。在付出了大量的金銀財寶爲代價後,進入了普通人的噩夢年代:物資匱乏和限量配給的灰色時代。
四年後,隨着天之國的元老幹部——團藏、宇智波帶土的死亡給天之國造成的重創,天之國不得不開始重新的勢力洗牌,趁此機會,火之國集合了大量的兵力,發動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此次戰爭以火之國勝利結束,但天之國並沒有因此而滅亡,而是讓衆人不得不正視眼前的現實:天之國的存在即是天理,忍者已經不再願意接受那被奴役的命運,不願意歸位,忍者之國的建立順應了民心。
火之國爲首的其餘國家,正視了天之國的建立是符合世界的意志,而不再將它排除在世界之外,忍者的歸宿終於有了答案。而在戰火過去了三年之久,火之國邁出了歷史的一步:與忍者開始建立正式外交,雙方開始官方貿易往來。
時代在變遷,人的思想也在改變。建立之初便磕磕碰碰的天之國,終於也在時間的演練下,開始邁入了正軌。而距離和火之國建交的一年後,被推舉爲國家元首的佩恩,也就是彌彥,也有了新的煩惱。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他對於半年一次的天之國對外建交會議上,諸位特級幹部們的表現。循環的事件太多了,挑一個最普通的例子來說明,比如天之國八年7月,是與火之國正式建交的9個月後,在一次例行的對於國內與某個盛產金屬的國家的貿易匯率問題。
“金之國太荒唐了!竟然說要我們國家零利率和他貿易,還提出了一大堆的條件,真以爲我們是白癡那麼好宰啊!”宇智波夏氣沖沖的說道。他已經是這個國家的國防機構的部長。
“說起來上次那個叫什麼羅絲國的,也是看準了我們國內缺乏商業人才,想要低價收購我們的石油呢。”角都涼涼的說道。想要從他這裡坑錢,別想了!如果不是有人阻止的話,他早就將那個國家滅了!“都怪那該死的和平條約!”
那和平條約是火之國和天之國一起簽訂的,兩方國家約定了,除非是他國主動入侵,不然放棄主動挑起戰爭的權力。也就是說,如今除非那個羅絲國吃飽了撐的和天之國兵刃相見,否則就算是天之國就不能主動的開戰。
“主公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早川茶也本來是無聊的趴在桌子上數水漬,聽了角都這話馬上覆活,差點沒個忍術招呼過去,猙獰着面色說道。
“冷靜一點,早川!角都大人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寧次爲首的一干人等無奈道。不過顯然事情還沒有結束。
“我似乎聽到了有人對主公殿下無禮!”旗木秀剛剛從外面回來,毫不客氣的從窗戶裡進來,臉色不善的問道,看向了卡卡西,“蠢侄子,你知道是誰幹的麼?”
卡卡西將面罩拉高一點,表示他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想攙和。對於這個年少就判離家族的所謂的堂姑姑,他這麼些年了,在她強悍的氣勢下依舊擡不起頭來。
然後牆壁的一面倒下了,以宇智波炎爲首的一干上忍們穿着不符合忍者規格的和服,各個面色不善,盯着角都。角都臉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他可沒自信對上這麼一羣瘋狂的傢伙。
“不用爭了。”我愛羅嘆了口氣,從袖子裡掏來一份卷軸。“剛纔天吉有送過來文書,上面有參考的辦法。還有最近和其他國家的問題,上面也有提出各種建議。”
那捲軸被直接奪過來,宇智波夏表示全抄了,他代表會議席三分之二的人員同意了。這次會議就此結束,立了大功的……是遠在火之國的天吉大名。
彌彥坐在元首的位置上,看了眼旁邊的漩渦長門,又看向了被排擠到圈外的寧次人等,默默地望天。
他記得,天之國的元首,是他彌彥吧。竟然將自己的親信借建國換了身份送入天之國,並趁團藏和帶土的死亡奪得議會三分之二的席位……你還真夠狠的啊……
遠處的天天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對一邊緊張的護衛溫和的笑了笑,安詳的撫摸着躺在自己膝蓋的狐狸,看上去何其的舒坦。與之相對比的是,拿着厚厚的相親資料跪在殿外的大臣們,他們的痛哭哀嚎聲,和他們身邊一起跪着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兒們,給了這份溫馨添上了一點滑稽的戲碼。
覺得那些所謂的爲了國家大體的大臣們的哀呼聲實在是太煩人了,天天終於下手趕人,那些貴族女們也被以胡亂的配親爲威脅,而跑了個沒影。不過這裡卻有一個例外,一個叫做河村水也的貴族女,她似乎無懼於天吉大名的冷漠,甚至爲了能夠成爲天天的妻子或者是妾室,在祈求父親上奏求婚書不成後,終於在某一個夜裡,以着她超級驚人的運氣,到達了天天寢殿的院子裡。
天天那個時候正在走廊裡架起了桌案,不讓護衛們親近,而獨自的在練字。他應該算是個最好說話的國王了,不會攬權也不會專權,願意將權力下屬們,造成了他清閒的現在,比如他還有心情在這裡品茶和練字。
直到水也的出現,給他的悠閒帶來了不同。這是一個長相秀美的女孩,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膚和活力十足的面色。他笑着看着她從草叢裡冒出來,頭上還帶着幾片樹葉。
“你是河村少納言家的水也小姐吧。”天天笑着問道。
水也受寵若驚,臉色紅得一塌糊塗,她緊張不已的說道:“您、您認識我?”
“你不也是認識我嗎?”
“因爲、因爲我曾經在、遠遠的看過您一眼…是、是不會忘記的……我……”
“那麼,是爲了什麼而來找我呢?”天天繼續問道。
“是爲了…我、我是爲了想要成爲殿下的妻子纔過來的!”似乎是豁出去了,女孩大聲的說道。
看着這個年紀只有自己一半的女孩,天吉有些訝異。他想過了很多種可能,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理由。不過……“很可惜呢,我不能答應你。”
“爲、爲什麼!難道是傳說中的,大名您不喜女色嗎?!”女孩口不擇言的問道。
天天的面色頓時有些黑。“這個傳聞是哪裡來的?”
女孩嚇得嚥了咽口水,說道:“是…父親說的…真的…有?那個,金色長髮的武士…或者是黑髮的紅眼睛的男人……”
天天覺得自己真有必要約束一下自己那些前屬下了,沒等他要反駁的時候,卻看到女孩的心臟被捅了個窟窿。看着倒地的女孩的屍體,天天頭疼的看着始作俑者。說道:“不是說過不要隨便殺人嗎?鳴九。”
鳴九的眼睛是兩種顏色,一隻是紅色的,眼睛周圍有燒傷的痕跡,而另一隻眼睛卻是藍色。紅色的眼睛深邃而冰冷,藍色的卻是清透率真。兩種不同的眼神,卻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實在是件極爲奇異的事情。
尾獸已經被重新封印,不過鳴九的情況非常特殊,他身體的尾獸不能夠被抽離,而是和他完全的融合在一起,如果他死了,大概九尾也是一起死的,不過現在,鳴九是以着鳴人和九尾的共同名義,作爲一種極其不穩定的存在,即使在天之國,他的地位依舊是尷尬的。
但是,看着這個前屬下,天天對他的不聽話還是有些頭疼。比如鳴九對於天天的無奈就無法理解。“河村一家涉及了將國內機密泄露給雷之國的叛國罪,身爲他的女兒,還能夠突破宮裡的守衛出現在這裡,在下認爲此樣做法並沒有誤。”
“她罪不至死吧。”天天說道。
鳴九沒有說話。天天挫敗嘆了口氣,說道:“算了,過來吧。”鳴九聽了他的話,變成一隻皮膚黃色的狐狸,趴在了天天的膝蓋上,眯着眼睛看上去很舒坦的泛着困。梳理自己毛髮的手指動作輕柔而溫暖,讓他那躁動的心慢慢的平復下來。
微風吹過,風鈴的響聲就是舞樂,沒有比現在更加讓人安心的時刻了。當然…如果角落裡不要冒出一個有寫輪眼的陰沉的黑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