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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彎彎一路直奔夏雪桃子家,那裡是她唯一的希望,她知道。
車停,付了錢,她立即按下了門鈴,沒多久有人來開門,是冷旭陽,看模樣對此頗爲不滿。
可在看到她時,冷旭陽驚異中卻又多了一絲喜悅,“彎彎,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桃子在裡面吧!先進去再說。”焦急的冷彎彎此時根本沒有心情去跟哥哥閒聊,拉着他就連忙往裡走,那不知名的人在總統府,着實讓她難安。
夏雪桃子悠閒的正坐在沙發上嗑瓜子,愜意至極,就不知道那所謂的有事是什麼了,見得冷彎彎,她微微愣了愣,跟冷旭陽一樣,同樣有些驚異,畢竟她們才分手不久吧。
“你怎麼了?”斂神,她倒是看出了冷彎彎的臉還真不敢恭維的難看。
“哎,倒黴死了。”冷彎彎抿脣,坐到她旁邊,簡單的把一系列她也不明所以的事講了出來。
冷旭陽愕住,夏雪桃子眉頭一擰,她也不嘮嗑,連忙在她手心寫了幾個字,總統府的那人,冷彎彎不知道是誰,即便整容也沒有整得那麼象的,但猜測也僅有鳳非煙,或者那個黑手纔會做等事吧,只是不清楚到底是誰罷了。
不過,有夏雪桃子在,她整顆心也放了下來,什麼陰謀也會不攻自破了吧,她是這麼想的。
望着桃子,冷彎彎滿眼期待,夏雪桃子呵呵的笑,卻沒說話,也不知道再笑什麼,抽脣,她怒拍她,“笑什麼?你不會不信我吧?”
某人的模樣確實有待思考的說。
“信,當然信。”夏雪桃子抿脣,直起身子,望着某女微笑,“真的,你是真的。”
她們的小組,不是那幾個人可沒人清楚,暗號更是如此,這冷彎彎能不是真的麼?呵呵!
“小桃子。”冷彎彎聲音一哽,第一次覺得有人相信的感覺好極了,冷旭陽望着兩人不明,她們也不管他,讓他守屋,她們起身徑直出門了。
有些事,還是必須得馬上辦的。
一路出門,上了車,冷彎彎忿忿的說着那人,平生今天算是最嘮叨的一次,可忽地,沒行多久,一輛紅色的摩托猛然迎面而來,開得急快,停得卻也極快,就跟生生被什麼擋住似的,分外可以看出駕車人技術十分的好。
但,這,這男人。
“惡劣的機車男。”冷彎彎整張臉抽了,望向窗外,狠狠吐出兩字。
那男人看了看她,取下了頭盔,露出了一張冰冷的俊臉,甩甩飄逸的短碎髮,他冷笑,“白癡。”
“你們認識?”夏雪桃子眸色微疑,看看兩人一冷一難看的臉色,倒有些不明白了。
“誰會認識她啊!”那男人嗤然,夏雪桃子撇嘴,也難得去糾結,指了指冷彎彎介紹,“冷彎彎,我們小組的,我哥,夏雪落辰,一個小組。”
“你哥?還是我們小組的?”冷彎彎微愕,表情精彩極了,確實是想不到,夏雪桃子從來沒有提過自己有親人存在,連照片都沒有,這忽然的算什麼?冤家路窄麼?
看着某男,冷彎彎眸子透過陰沉,夏雪落辰白了她一眼,“我先進去了。”說着,幾乎是無視性的,慢行着人和車一連消失不見。
冷彎彎脣再次抽動,忽然想起某璨,似乎也經常這樣,惡劣,惡劣啊。
“別管他,他就那樣。”夏雪桃子默說,彷彿習慣爲常,踩下油門,開離這裡。
路上,冷彎彎免不得問些那機車男的情況,這才清楚,某隻,確確實實是夏雪桃子的親生大哥,只是長年不在家,從小他們就少已見面,關係吧,桃子沒說,反正也就那樣了。
到了總統府,侍衛也沒阻攔,有桃子在,她的心也平靜多了,來到房間,還是那幾個人,似乎一直在等待着她們。
米璨靜坐着,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麼,見得她回來,也僅是看了她一眼,貌似不是很感冒。
冷彎彎心忿,示意了一下桃子,夏雪桃子看看那女,倒有些驚奇,這般百分百相似度,確實難得一見了。
“她是真的。”撇嘴,她證明道,再相似始終是假的不是?
衆人目光古怪,在這裡的人論腦子可不差夏雪桃子,米璨更是高出許多,連他都分辨不了,某隻能分辨,且這麼肯定,真希奇了。
卓俊宇和流年眼底掠過精光,恍惚間彷彿也想到了什麼,而鳳非煙忽地冷笑,“真是笑話,桃子,我一直以爲你是我朋友,想不到你居然幫着一個假的,你是有什麼目的麼?”
賊喊做賊,冷彎彎早已見識過了,也難得嘮嗑,看向米璨,主要是他信與否,他信就足夠了,尤其他的話頂十句,他纔是主事的。
“璨,你說個話吧!”夏雪桃子說道,也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她相信,米璨的頭腦,這應該很明白了。
米璨成了焦點,衆人所視,他卻有些沉默,似乎在思考什麼,好片刻,他纔看了看桃子身邊的冷彎彎,“你走吧。”
很輕的一句,可,這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冷彎彎愕然,她以爲應該明瞭。
“沒什麼意思。”米璨冷冷看她,手撫上胸口,“只是這裡感覺,你不是她。”
“你再說一遍。”臉色瞬間拉下,冷彎彎心中不是怒,卻感覺有些疼了,他居然說那裡感覺不是她,這樣的話。
“你不是她。”他看她,目光一點都不閃躲,貌似真的就是那般認爲。
“米璨。”冷彎彎深深吸了口氣,心口刺着般疼,“你爲什麼不信我?你爲什麼信她,不信我?”
她聲聲質問,所有人眼神古怪,米璨冷冷一笑,“我說過,流年,送客。”
“米璨……”夏雪桃子忍不住岔話,流年頓一了妙,卻是拉住了她和冷彎彎,明顯要遵守米璨命令,無論錯與對。
許沫沫腦袋有些反應不過,倒真不知道該信誰,拉扯着,外面也來了一些侍衛。
“米璨,你爲什麼不信我?爲什麼?爲什麼信她,不信我?”冷彎彎的聲音幾乎撕聲力揭,人卻已被越拉越遠,留下的是那抹眼中深沉的痛。
可沒有人說話,米璨還是那般沉靜,讓人看不透在想什麼,只是鳳非煙心底莫名的覺得詭異,這是一種很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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