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
“舒服麼?”
“啊……痛,又痛又癢……別,別……”
“我可很有精力,還沒完呢!我們慢慢來!”
“不要啊……啊……我不玩了……啊哦……”
夜晚,皇太子房間傳來了這樣兩種曖昧極了的聲音,就似拿着喇叭,大得幾乎直穿門外。
客廳中流年臉面微微的抽了抽,目光很古怪的飄向緊閉的臥室門,搖搖頭,他又合上了眼眸。
殿下的事,不是他能過問的,管他那麼多,呵呵!
房門外。
數幾個侍衛尖着耳朵聽水聲似的,眸色卻是有種狐疑的味道。
“你們在幹什麼?”溫和的聲音,包容萬物的氣息,一聽就能知道是米以宸這位總統大人,一大晚上到現在還沒休息,不得不說總統工作也確實有些繁瑣。
侍衛身軀一抖,就似做賊心虛一般,連忙回身行禮,眼神越古怪的指了指房門。
米以宸眸子輕閃,那聲聲入耳的曖昧,實在很大聲。
“他們?”面容變得奇怪,米以宸掃視了一眼潔白的門板,忽爾,搖頭莞笑了。
無人知曉這位總統大人心思怎樣,他什麼也沒說,便轉身離開了。
臥室裡。
冷彎彎神色悲苦,四揚八叉的被綁在軟牀-上,脖勁上無數的草莓痕跡十分乍眼,這情景看起來倒是邪惡極了。
米璨則一臉默笑,翻身下牀,冷冰冰站在下首,看向冷彎彎的一隻小腳,那裡有一根銀針,正好紮在痛穴處。
拿過一隻抓癢刨,唰唰撓了撓她另一隻腳,順帶還動了動那銀針,頃刻間一陣陣痛並着愉悅的聲音又一次從冷彎彎脣中爆發而出。
很象那種時候的曖昧音,可是這比那樣的痛苦多了。
“璨,璨,啊……小,小祖宗,停,停一下行麼?”臉已扭曲,音色一顫一抖,冷彎彎想撞牆的心都有了。
一邊是癢到心慌,一邊是痛到想哭,她真是覺得自己太杯具了。
她就不明白,這變態是什麼合成的。
這便是所謂的妻道,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