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時錦原呵斥了一聲,制止了他。
時錦年狠狠地嚥了一口氣,“你也知道?所以,這是真的?我根本不是時家的女兒,我也不是你的姐姐?”
她整個人突然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瞬間垮了下去。
時錦年反手抓了抓門,可還是無力的跌坐了下去,時錦原上前一步扶住她,卻被她狠狠地推開了。
所以,時昊天從來都不拿正眼看她,任憑她在時家被下人欺負。
即使她再怎麼努力,他就是不喜歡她,就是因爲她是野種?
當初是慕錦年的時候,她氣死了母親,又因爲太蠢害的爸爸病亡。如今,好不容易成爲了時錦年,卻又不是時家的女兒。
“那我到底是什麼?”時錦年呢喃了一句,眼淚不覺得地掉了下來,“那我到底是誰?”
她擡起頭似是看着時錦原,但眼神又沒有聚焦。
時錦原見她如此,又一時心軟,“母親也是不想的,我們是同一個母親所生,你還是……”
他始終沒有把“姐姐”兩個字說出口。
時昊天趁機上前一步說道:“時錦年,既然已經把話說明白了,那我們就說的徹徹底底一點,就算你覺得在時家的這二十年來再怎麼委屈,我也沒有讓你朝不保夕。我時昊天已經夠對得起你了,你的母親,也不是誰害死的,是她太傲,自己抑鬱難產,若不是因爲懷了錦原,她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也是念及這一點,我才留下了你!時錦年,我時家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所以,你趕緊讓權景墨放了新柔!”
“滾!”
“你別仗着有權景墨撐腰就得寸進尺!”
“我讓你滾,你聽到沒有?!”時新柔站起身吼了一句,似是從未歇斯底過,她一手扶着額頭,忍不住哭了起來。
“怎麼?難道你們覺得,爺的女人還不能仗着爺得寸進尺了?”權景墨的聲音傳來,時昊天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差點在臺階上摔了一下。
只見權景墨雙手插在口袋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眼神裡帶着冷冽的殺意。
時昊天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權……權少?”
權景墨無視他,一步步走上去,伸手就將要時錦年摟在了懷裡。
他似是要開門帶她進去,時昊天又喊了一聲,“權少?”
“如果爺剛纔沒聽錯的話,你剛纔可不是這麼叫的?”
時昊天張了張嘴,臉上的表情無比的精彩,一旁的時錦原趕緊說道:“權少,我一直視你爲英雄,沒想到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爲難一個女人,我希望你能讓人放了我姐……放了時新柔。”
權景墨回頭冷冽的看了他一眼,“你信不信,要不是因爲你跟她是同一個肚子裡出來的,爺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時昊天整個人一驚,趕緊過去擋在了時錦原的面前。
“爺要按密碼了,你們如果再不滾,爺就叫讓人請你們滾了。”
時錦原還要說話,被時昊天拉着直接往下走。
“慢着!”
時昊天整個人一驚。
“今天惹哭我女人的事,爺之後會找你們……慢慢算!”
他砰的一聲關門進去,時昊天整個人都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