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的攻勢很猛,直到被扒到最後一步,時錦年纔將僅存的一絲理智拉了回來,“別,別在這裡!”
權景墨仍是埋頭親吻着她,像是沒聽到,可下一秒,已經直接雙手託着她的腰,大步地往樓上走。
時錦年被顛的面前一下下的顫着,一隻手怕摔倒勾住了他的脖子,另一隻手下意識的往面前遮。
這樣若隱若現,讓他的視覺更爲刺激。
權景墨將人扔到了大牀上,就俯身壓了上去,前戲已足,他毫不猶豫地瞄準目標,直接進去……
似乎是有興奮加持,他這次格外的猛烈,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畢竟也是第二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錦年嚶嚶地求饒了好多次,他才終於捨得放過了她。
他從自己身體離開,時錦年整個人就癱軟在了他的懷裡。
權景墨抱着她,真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女人是水做的。
兩人的喘氣聲彼此交疊,彷彿這一刻是真正的成爲了彼此……
時錦年是累的睡着的,等她醒來的時候,牀邊沒有人,看到那片空白,時錦年的心裡隱隱有些失落。
她爬起身溜下牀就整個人跪了下去,腿軟,有些地方還疼!
這個禽獸!
時錦年趴在牀邊緩了一會兒才慢慢站了起來,這男人忍了這麼多年,稀裡糊塗的那晚沒有把她弄死,她真的應該也當他是救命恩人。
她站起身才發現,她的衣服早就被他扒下來扔在了樓下……
時錦年突然想到那一幕幕激烈的畫面,捂着自己的額頭又有些害羞。
她慢慢走過去推開了權景墨的衣帽間,裡面一排的風衣軍裝,還有一排的襯衣西裝……
她瞬間被左邊的獎盃勳章所吸引,走過去看了看,發現有不少權景墨在部隊裡面的照片。
留着寸頭曬黑的他……唔,還是這麼帥,一眼就能認出來。
穿着軍裝立正的他……更是英氣逼人!
時錦年仔細看了看,發現相框倒映出自己的模樣,差點忘了穿衣服。
慢着!
她剛纔看到了什麼?
時錦年走到一旁的鏡子面前看了看……
因爲有的地方剛剛脫痂癒合,所以皮膚嫩的很,留的痕跡更爲重,而有的地方的痂還沒有徹底脫掉。
現在這副身體,比當初被時新柔的人鞭打過還難看,青一塊紫一塊,帶着羞恥的滋味。
時錦年簡直要瘋了!
她趕緊拿了一件襯衣穿在了身上,權景墨的襯衣很大,剛好遮到她的大腿根部。
那雙帶着見證的腿在面前晃了晃,顯得更爲羞恥。
不行,她得趕緊去自己房間穿衣服!
時錦年猛地轉身……好疼!
她扶着牆壁一步一步慢慢往外走,剛拉開房門,權景墨就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倒是神采奕奕,兩面放光,“醒了?爺給你做了飯,睡着了都聽見你肚子咕咕叫了。”
他笑了笑正要低頭親她,發現她穿着自己的白襯衫,因爲寬鬆一眼都能看到裡面……
權景墨下意識後退看了一眼,那雙細長筆直的腿也帶着被他侵略後的痕跡……
真是太特麼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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