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傭人慌忙地往外跑。
權景墨也抱着周思茹慌忙地往樓上去。
氣氛一時混亂了起來,邢秋曼拉着權傾野就說道:“剛纔還好好的,怎麼就暈了呢?”
“思茹的身體向來不好,最近天氣越發寒冷,你讓傭人多看着點。”權傾野也往樓上走去。
邢秋曼不悅地撅了撅嘴,“她傭人比我都多。”她側目瞥向還站在那裡的時錦年,“女兒,過來坐呀,還站着幹嘛?”
時錦年這才反應過來,坐了過去,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權景墨如此着急地模樣,就算自己也被他救過,但是自己處於昏迷,不知道他的表情。
他向來淡定自若,怎會如此?
“思茹小姐沒事吧?”時錦年開口問道。
“沒事,動不動就暈倒,沒什麼大礙,思茹這孩子就是身體不好,你別往心裡去。”她看了看她的表情,“景墨也只是當她是妹妹,不可能娶她的。”
不可能娶,所以成了心裡那道讓他時不時就緊張的白月光嗎?
所以,當初他們差一點在酒店乾柴烈火時,一個電話把他叫走的,也是因爲周思茹?
時錦年笑了笑,“沒事就好。”
“放心吧,女兒。”邢秋曼拍了拍她的手,“我看見你就喜歡,一定不會讓老權爲難你的,不過你那一家子人,真的拖你的後腿,雖然我覺得寶寶說的對,讓你斷絕關係,但那畢竟是你的家人……”
“我也想和他們斷絕關係!”反正她跟他們也沒有什麼關係。
邢秋曼倒是沒想到,時錦年繼續說道:“不過,您不要誤會,我想跟時家斷絕關係,並不是爲了更好的嫁給權景墨,有些事情您不懂,是因爲您真的太幸福了。而且,我不想嫁,就算是權景墨逼我,我也不會嫁的。”
她的語氣很認真,邢秋曼一下子就聽出了她的意思,她不是爲了攀高枝,這兩件事對於她來說,就是兩件事,沒有什麼關聯。
邢秋曼笑了笑,“傻孩子,我怎麼不懂呢?我被老權看上的時候,正因爲學人家抽菸,被爸爸拿着鞭子抽呢。”
真的假的?
時錦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看着她,邢秋曼又露出那副少女的表情,“女兒,你餓了吧?我去讓廚房準備晚飯,正好一會兒一家人一起吃個晚飯。”她站起身準備走,又回頭說道,“你跟我一起,順便帶你參觀一下總統府。”
時錦年有些意外,“那個思茹小姐……”
“沒事的,不用管她,一會兒家庭醫生過來看看就沒事的。你以後呀……”邢秋曼嘆了一口氣,“習慣就好。”
“思茹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臟有問題,不能受刺激,有時候沒有什麼刺激也暈倒,整天都病懨懨的,哪兒也不能去,有時候想想又挺可憐的!”邢秋曼沉默了一下,“要不是爲了救景墨,她爸爸媽媽也不至於沒有,所以,她是景墨一輩子的責任。”
邢秋曼的語氣也很沉重,時錦年下意識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