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換衣服,你還對我做了什麼?!”時錦年帶着怒氣的臉質問道。
權景墨輕咳了一聲,想到她昨晚的瘋狂,自己還是有些不可思議,“你是爺的女人,你說爺能對你做什麼?”
他上下掃了她一眼,倒是坦蕩的很!
“權景墨,你竟然趁虛而入!”時錦年簡直無語了,這個禽獸!
權景墨這下可不依了,“爺雖然的確對你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那可是你勾引爺的,而且是赤裸裸的色誘。”
“你還胡說八道。”竟然還欺負她斷片。
“爺發誓。”他豎起三根手指頭,認真地說道,“昨晚可是你自己解了內衣釦……”
他瞄了她面前一眼,“爺是個男人,本能的上手。”
她自己在他面前把衣服解了?
“接着編!”時錦年此刻脾氣不小。
“非但如此,還勾着爺的脖子,一遍遍的喊着爺的名字,求爺要你……”
“權、景、默!”
“爺可沒騙你。”他扯開線衣領子就露出了突起的肩胛骨,上面全是咬痕,“要不要跟肩頭的牙印合一下,看是不是你的?”
什麼?!
時錦年盯着那有些曖昧羞恥的咬痕,一時都說不出話來,她跟權景墨……向來都是自己一身證據,就連此刻也是有的。
而她,向來是被動的,從未在權景墨身上留下點什麼。
可此刻的權景墨……可是得多瘋狂,才能把他身上啃成這樣?!
她還在發呆,權景墨趁機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昨晚,你可是一遍一遍的求爺,嫌不夠快,不夠重,不夠……”
“權景墨,你閉嘴!”時錦年直接趴在被子上,將頭埋了進去,只感覺羞愧的耳朵都冒煙了。
“爺昨晚的確全程閉嘴,說要的是你,後來求着爺說不要的,也是你。”
“權景墨,我都說了,閉嘴,不要說了。”她伸手就拿了一個枕頭,朝他甩了過去。
枕頭卻不小心將牀頭上的裝飾物一連帶下,直接砸到了權景墨的額前……
“砰”的一下,還發出了一陣響聲,若不是瞬間就沁血了,時錦年還以爲權景墨的頭是石頭做的呢。
事情太過於突然,時錦年拿着枕頭都愣在了牀上,權景墨一時也沒反應過來。
時間彷彿一下子靜止了。
好一會兒,時錦年驚叫道:“權景墨,你流血了!”
權景墨伸手去摸,被她把手捉住,然後翻身就下牀,“別用手摸,我去拿醫藥箱,啊……”
她一沾地,雙腿就一軟,直接趴了下去。
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呀!
權景墨起身就將她撈起來放回了牀上,時錦年捂着臉就說道:“對不起,權景墨。”
又丟人又心虛!
“爺,沒事,你坐好。”
他起身過去拿醫藥箱,時錦年趕緊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本來只是想拿枕頭,誰知道把那個東西帶了下來。”
“爺都說了,爺沒事。”
“血還在流。”
“爺在戰場上流的血更多。”權景墨隨口回了一句。
時錦年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他身上很多地方有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疤痕,一看就是久經風霜的身體。
時錦年還未反應過來,他突然伸手將她按到了牀上,“爺昨晚竟然忘了幫你塗藥,怎麼還是這麼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