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任儀式正式開始,權景墨有些意外陸展風竟然沒有再搞事情,也是,他大難不死纔剛回來,根本沒有餘力跟他們抗衡,除非,他現在就把整個軍隊力量調度過來,那也是個魚死網破。
他們一走開,蘇晚晚就直接衝到了紀鴻煊的面前,顧不得蘇紀念在旁,直接拉着他的胳膊就將他帶走。
蘇紀念跟了兩步,皺着眉頭站在了原地。
蘇晚晚直接將紀鴻煊拽到了無人的地方,她拽的很緊,紀鴻煊正要抽手的時候,蘇晚晚卻將他的胳膊給丟開了,“紀鴻煊,你怎麼沒有告訴我,陸展風就是顧一清?”
她火氣很大,質問的神情如同以往指責他跟蘇紀念一起一般。
“我也不太清楚。”
“怎麼可能?”蘇晚晚冷哼了一聲,“你們三兄弟向來一條褲子同穿,陸展風跟你們敵對這麼多年,你告訴我你沒見過他?”
紀鴻煊只是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睛,然後看着她。
蘇晚晚這才冷靜了一下,也對,陸展風他們一直在部隊,紀鴻煊一直管理公司,並沒有和葉子軒一樣,跟着權景墨去部隊混過。
而偏偏也只有紀鴻煊見過以前的顧一清。
“倒是你,怎麼這麼緊張?”紀鴻煊突然開口問着。
蘇晚晚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向來最瞭解我嗎?我爲什麼緊張,你何必要問呢?”
紀鴻煊沉默了一下,扯了扯嘴角,似乎的確不再關心,他轉身的時候,蘇晚晚又上前拉住了他,“喂,大石頭,你真的就走了?”
她仰頭看着他,那模樣無辜極了。
她和蘇紀念都有一對酒窩,可她的五官卻更爲精緻提拔,再加之驕縱跋扈,顯得格外有攻擊性,而蘇紀念卻是柔和文靜的。
可就算如此,她撒嬌的模樣,也更孩子氣。
紀鴻煊幾不可見的嘆了一口氣,只是低頭看着她。
“大石頭,悶葫蘆,你就不會說句話嗎?”蘇晚晚抱着他的胳膊搖了幾下,“你不是故意帶蘇紀念過來的對不對?其實你是想帶我來,結果發現我一大清早就不見了是不是?”
她眉眼都是神采飛揚,紀鴻煊把視線收了回來,似是看着前方,“你想多了。”
他邁步就走,蘇晚晚仍是掛在他的胳膊上,黏黏糊糊,“一定是這樣的,我蘇晚晚向來不會出錯。一會兒我勉爲其難讓蘇紀念開我的車回去,大石頭,你載我好不好?你的副駕駛只能是我的。”
蘇晚晚小跑着貼在他的身上,“好不好,好不好嘛!”
紀鴻煊突然停下來看着她,蘇晚晚做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好不好嘛?”
紀鴻煊將她的手直接推開了,蘇晚晚氣的臉都鼓了起來,“紀鴻煊,你個蠢貨,你個冥頑不明的大石頭,我真的是……”
“她沒有坐副駕駛。”
“我真的是恨死……咦,你說什麼?!”蘇晚晚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然後興高采烈的朝着紀鴻煊撲過去就一躍而上跳到了他的背上。
“晚晚,下去!”話落,他卻在她要看似要摔下去的時候扣住了她的大腿。
“休想!”蘇晚晚兩條腿直接圈在了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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