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正式開始,時錦年換了一身禮服,整個人輕鬆多了。
權景墨摟着她,第一個去給權傾野夫婦敬酒。
邢秋曼似乎比他們還要激動,一副迫不及待等着他們來的樣子。
“要跪下嗎?”時錦年小聲問道,卻被旁人聽到了耳裡。
“要跪的要跪的。”
“要跪我們,老權,兒子女兒要給我們磕頭了!”
權景墨只覺得頭上三根黑線,“行吧,反正長這麼大也沒跪過。”
他們倒是不拘束,直接就地跪在了他們面前。
“老頭子,美少女,喝酒還是喝茶?”權景墨直接問着。
“什麼老頭子美少女,嚴肅一點!”邢秋曼這個時候倒是沒有不正經。
“行!”權景墨嘆了一口氣,“爸媽,喝酒!”
權傾野這個時候纔不管是喝什麼,把紅包遞過去就將酒杯一飲而盡。
邢秋曼睜大眼睛看着時錦年,弄得時錦年突然有點緊張,她正要張口,邢秋曼說道:“慢着!先給改口費,我知道!”
她隨手掏出了一個——紅包?!
在場的人都看呆了。
紅顏色的大包,似乎沉重的邢秋曼都有些拿不住,時錦年接的時候差點都掉地上了。
“純金的,面上是鍍的紅顏色,放心,裡面還有錢!”邢秋曼解釋道。
所以,她連紅包本身都是自己用黃金做成的?!
時錦年表示,大開眼界。
權景墨也有些無語,“您這是要重死我老婆嗎?”
“我說了要給一個大紅包的。”
“這的確是大紅包,夠大夠分量!”一旁的人都笑了起來。
“快快快,改口。”邢秋曼一本正經地坐好準備。
時錦年着實有些尷尬,選了一杯茶遞過去,“爸媽,喝茶。”
“好好好,乖女兒!”邢秋曼滿意地不得了。
“這下好了,您倆是茶也喝了,酒也喝了。”一旁的人又附和着。
周思茹突然站起身說道:“我突然又有些不舒服,還是先回房了,景墨哥哥祝你結婚愉快。”
“你自己一個人回去嗎?”邢秋曼問道。
“我讓秦風哥哥陪我回去吧。”她說完,遠遠看見秦風和宋知遙坐在一起,又說道,“我一個人也沒關係的。”
“要不,你去跟着?”權傾野問道。
邢秋曼癟了癟嘴,“我兒子女兒的婚禮,我怎麼能走?”
權傾野擡頭看見權景墨已經帶着時錦年去別桌敬酒,也沒有在意,便讓一直服侍周思茹的傭人送她回去了。
“錦年,新婚愉快!”白曉凝舉杯說完,就指着一旁的男人說道,“忘了跟你介紹,這是我奕然哥,宮奕然。”
時錦年這纔看向她身旁的男人,看起來溫和有禮,十分客氣的模樣,他長相白淨,甚至有些好看,看着很讓人舒服的樣子。
宮奕然似乎感受到她的打量,起身端起酒杯問道:“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這位兄弟,這麼老套的泡妞方法你要用就算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人!”一旁的葉子軒開口說道。
時錦年只覺得這些人怎麼坐在了一起。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白曉凝開口幫腔,“我剛開始見到錦年的時候,也是這麼問她的,我們就是這樣熟起來的。”
時錦年猛地想起陸展風之前也這麼說,心裡猛地一驚,忙說道:“可能我大衆臉。”
“你現在可不是什麼大衆臉,好了,別廢話了,直接幹了吧!”蘇晚晚不耐煩地催促着。
這桌人才不情願的碰了一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