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被她按在浴缸裡狠狠折騰了一番,直到水溫下降有點涼意,他才消停,直接將她從水裡撈起來,抽了一條浴巾就在兩人身上胡亂擦了一通。
“權景墨,你放開我,我自己去穿衣服。”她真的只想安安靜靜泡個澡,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
“爺幫你穿。”
“不要。”時錦年見他仍是精神抖擻的模樣,明顯不相信他。
權景墨直接抱着她去了試衣間,然後將她放在櫃檯上,轉身就去拿衣服。
他剛打開第一層櫃門,時錦年就覺得不對,明明行李箱在外面,衣服都沒有掛進去,他怎麼就直接去那裡?
顧不得現在一絲不掛,時錦年跳下櫃檯就開跑,可這一用力,腿明顯軟了一下,倒在了地毯上。
時錦年還沒爬起來,腳踝就被他穩穩地捉住了。
“老婆,你這是要做什麼?這樣顯得爺真的跟個禽獸似的。”
這個畫面……
“你本來就是禽獸!”時錦年見到他手裡拿的“衣服”欲哭無淚,所以這個禽獸分明就是看見了。
後來突然小心眼給她找衣服,就是爲了確認這個?
這個腹黑又禽獸的男人!
時錦年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穩穩撈起,抵在了一旁的牆壁上,有了浴缸裡的前戲,他已經迫不及待的直奔主題。
時錦年被他完完全全的帶入節奏裡,來不及反抗,也根本無力反抗,甚至越反抗他越來勁。
她有些迷糊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繩子往她身上套。
時錦年跟他糾纏了幾下,可卻因爲身下沒斷的動作,沒骨氣的認慫了。
既然都已經開始,何必又要加上那些有等於沒有的東西?
可權景墨在那幾根繩套上之後,似乎極爲興奮,他兩手托起她,便更爲賣力了起來。
時錦年着實沒有忍住,如他所願,配合着叫了起來……
一夜羞恥……
時錦年第二天坐起身就狠狠地喘了一旁的男人一腳,權景墨被她踹醒,不由得驚了一下,他臉上的怒氣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瞬間變成了茫然。
時錦年纔不管,接着又連踹了好幾腳都不夠她解氣。
權景墨趴在牀上抓住了她的腳腕,“娘子,不知道爲夫做錯了什麼?”
時錦年又開始伸手打他,權景墨索性直接撲過去,將她壓到了身下,“是不是爲夫昨晚沒伺候好?以至於你來惹早起的男人?”
他話裡帶着明顯的威脅,時錦年瞪着他就說道:“權景墨,你再敢胡亂耍流氓,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天地良心,不是爺耍流氓。”他指了指配合而起的下面,“是他!”
“啊!權景墨,我要跟你離婚!”時錦年推開他就快速的往浴室裡跑去。
權景墨笑着舔了舔嘴脣,“老婆,我來了!”
“你敢來!”
“不來他不下去呀!”
“權景墨,我真的要跟你離婚了!”
權景墨笑的忍不住在牀上要打滾,怎麼這麼可愛?到現在還這麼不經逗!
“權景墨,我跟你拼了!”時錦年探頭看見他這副模樣,衝過來就拿起枕頭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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