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果然就知道,他也看出來了。
“陸展風那老小子估計也猜到,爺要是想走,他就算安排的再合理,也根本留不住爺。何況,男女關係這麼複雜,他怎麼能保證爺是不是真的會跟你發生關係呢?”
“所以,他就給我下藥。就算他不確定你會不會毒發,但是,我中了毒,總要有人解,若你不解,那麼既確定了你中了毒,又穩穩地給你戴上一頂綠帽子?若你解了,就看我會不會死?”時錦年的心底都在發寒,她的小舅舅竟然算計的這麼深,算計在了她的頭上。
不,他不是她的小舅舅,他只是陸展風,她也只是跟他毫無關係的時錦年!
權景墨伸手按了按她緊皺的眉心,“爺的老婆就是聰明,一點就通。放心,也幸好他給你下藥,爺就算在這裡跟你再怎麼瘋狂,在他眼裡也是正常的了。”
的確,那就是在給她解毒!
可若權景墨被困在這裡,他們沒辦法發生了關係,那在他人眼裡,就是真的顯得無恥了!
就很是奇怪了!
“所以,我們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時錦年舒了一口氣,將頭靠在了權景墨的肩上。
“但是,給你下藥這筆賬,爺也必須得算。”
權景墨勾了勾嘴角,直接坐進了浴室裡,水花濺起,讓時錦年下意識往後一縮。
“放心,爺昨晚吃飽了,不會再耍流氓了。”他湊過去,和她面對面,是真的,只是洗澡而已。
時錦年下意識橫了他一眼,有必要一起嗎?!
……
權景墨將小女人用浴巾裹起來就直接抱了出去。
“你慢點!”
時錦年嘟囔了一句,他才慢慢地把她放到牀上,“爺已經夠輕了!”
這對話……
好像有一絲絲曖昧。
候在外面的人,適時敲門,“總統大人,您要的換洗衣物送來了。”
權景墨這纔過去將門打開,他只剩下裹了一件浴巾,露出半個身子,因爲剛洗完澡,身上還掛着水珠,他一手用毛巾擦着頭髮,一手直接將衣服接過來,就砰的關了門。
那傭人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都沒來得及往裡看。
權景墨把衣物扔在一邊,就走過去給時錦年擦着頭髮,她坐在牀上一動不動,任由他伺候着。
等他擦得半乾,又去浴室拿了個吹風機過來,給她一點點的吹着頭髮。
“好了權景墨,頭髮不能吹得全乾,會傷頭髮的。都跟你說很多次了。”
權景墨這才往自己腦袋上吹了幾下,這纔去把傭人送過來的衣物拿了過來。
他只是瞟了一眼,“陸展風也調查過你。”
時錦年愣了一下,然後伸手把內衣搶了過去,開始自己穿了起來。
的確很合身。
陸展風調查她,她並不奇怪,都已經懷疑她也許是慕錦年了。
時錦年突然想起總統繼任大典那天,陸展風說的那句話:“時新柔死前說我的外甥女慕錦年並沒有死。”
到底是因爲時新柔跟他說了什麼讓他懷疑,還是他本來就懷疑?
時錦年嘆了一口氣,已經慢慢把衣服穿好,衣服的款式……也是她喜歡的風格。
也可能是她以前的風格!
她現在有點亂。
“怎麼又愁眉不展呢?”權景墨伸着食指按了按她的眉心,“爺突然有了女人,他不調查倒是奇怪。”
也是,也有可能,只是因爲她是權景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