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遙小姐。”秦風喊了一句,回頭看了看自家少爺,“少爺,肯定不關知遙小姐的事,她向來光明磊落……”
秦風嘆了一口氣,扭頭追了出去。
“秦風說的對,知遙雖然沒什麼性子,但是做人向來光明磊落,是她做的,她不會不承認,五年前,她……”邢秋曼頓了一句,“也不是故意的,她也道歉了,這次她不承認,肯定就跟她沒關係。你又何必這麼對她?”
“不然呢?”權景墨擡頭看了邢秋曼一眼。
他生氣沒表情的樣子,看上去格外冷冽,邢秋曼下意識往自己老公懷裡縮了縮。
也是,不然呢?
相不相信她,他現在也是有老婆的人,明明知道她對自己還存有心思,的確應該斷的乾乾淨淨。
時錦年突然開口說道:“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宋小姐其實在救思茹。”
權景墨偏了一下頭,沒有迴應,冷靜下來,他不是沒有回想起來。
但是,救是一回事,怎麼發生的又是一回事。
偏巧又是宋知遙,權景墨纔會這麼怒氣衝衝。
“你看你看,你肯定是誤會知遙了。”邢秋曼附和了一句。急診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權景墨起身就衝了過去,“怎麼樣?”
“周小姐已經沒事了,最近一定要讓她好好休息,不能再受刺激。”
“受刺激?”
至於怎麼受的刺激,那就只有周思茹清楚。
權景墨轉身就隨着醫生將周思茹一起推到了病房。
時錦年跟在那羣人的身後,卻不自主的想到宋知遙的那句話,她看到了,也偏偏還能理解爲什麼他這麼緊張她的命。
若是有一天……
時錦年不傻,也很敏感,從宋知遙的話中就可以聽出,她害周思茹暈倒其中有誤會,可權景墨還是大發雷霆的誤會了她。
若是有一天,這個人換做了自己,權景墨會不會也這麼對她呢?
時錦年不敢往下想,可是又止不住的去想。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思茹這個樣子,一家人還怎麼吃團年飯呀?”邢秋曼嘆氣問道,“她什麼時候醒來?”
“等她醒了應該就沒什麼大礙,就是不能受刺激。”醫生回道,“應該也很快就會醒。”
“謝謝您了。”
“夫人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的。”
醫生一離開,權傾野就扶着老婆的肩膀說道:“別擔心,醫生也說了沒有什麼大礙了,等她醒來,直接出院回總統府,家裡也有李醫生,也是可以一起過年的。”
他說這話時不時看向權景墨,也在示意他安心。
“對對對,總統府的條件也不差,反正她也沒什麼大礙了。”邢秋曼舒了一口氣,扭頭看向權景墨,“你也別太擔心了。免得她醒了又責怪自己給你添麻煩了。”
權景墨這才點了點頭,“我出去透口氣。”
他轉身就推門走了出去。
時錦年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總覺得的心裡難受,堵得慌,“爸媽,您們在這裡看一下思茹,我去看看權景墨,都怪我不好,明明是給思茹添新衣,結果自己也去看,權景墨纔會讓她一個人去找她的手繩,不然也不會出事。”
“你是說,她是去找自己的手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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