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忙活了一天,回到家的時候還抱着文件在研究,權景墨坐在她身邊,就不停地在她身邊蹭來蹭去。
“權景墨,你幹嘛呀?很癢!”他靠在身上,時錦年推都推不開。
“老婆,我們已經一整天沒有見面了。”
時錦年扭頭看向他,有些無語,“早上一起吃的早餐,晚上……是不是到吃完飯的時候了?”
“你才知道呀老婆?”權景墨嘖嘖了兩聲,“原來爺的老婆是個工作狂。”
以前她就是成天無所事事,活在象牙塔裡,才活成了傻瓜。
女人就該有自己的事業,蘇晚晚這句話倒是沒有說錯。
“那當然了,要是你失業了,我還可以養你。”時錦年笑了笑。
“好想趕緊失業讓老婆養呀!”權景墨倒是配合。
時錦年這纔開始起身收着手裡的東西,“最近這幾天還好嗎?聽說宮御然今天都去了蘇晚晚的工作找蘇晚晚,不過我沒看到人。”
權景墨揚了揚眉,“他真對蘇晚晚那個玩意感興趣?”
權景墨一時覺得他看中的對手,有些奇葩,瞬間不是對手了。
“也許吧!”時錦年頓了一下,“其實蘇晚晚也沒有那麼壞,而且也挺有個性的,宮御然不也是個奇怪的人。”
誰知道呢!
“哦,對了!”時錦年又補充道:“聽說他遇到了紀鴻煊,然後就直接走了。”
權景墨眯着眼,沉默了一下。
時錦年問道:“怎麼了?”
“今天下午宮御然的車子在半路上爆胎,回去的時候還丟了手機,倒是顯得我們榕城招待不週。”
“還有這樣的事兒?”時錦年問道。
權景墨笑了一下,然後摟着她出去,“你先過去吃飯,爸媽都等着,爺有東西忘在辦公桌忘了拿。”
“好。”
權景墨走出去就打通了紀鴻煊的電話。
“有什麼事?”紀鴻煊張口就淡淡地問着。
“你難道不知道宮御然來榕城的目的,竟然在他的車上動了手腳不說,還順了他的手機?”權景墨輕笑了一聲,“就因爲蘇晚晚勾搭他?”
紀鴻煊自動避開他最後一句,“你應該感謝我,你猜猜看,我在他的手機裡面,發現了什麼?”
“什麼?”
“你老婆的照片。”他強調道,“他的相冊裡,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圖,就只有你老婆的照片。”
權景墨的神情猛地一凝。
“他在榕城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你身爲總統該去慰問一下的,我就不打擾你了。”紀鴻煊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
“聽說宮大少在來的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煩,不知道解決了沒有?”陸展風招待着宮御然坐下,就問道。
“沒事,車子輪胎破了,已經送去修了。至於手機,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宮御然面上仍帶着笑容,彷彿毫無所謂。
手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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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展風也笑了一下,“人沒什麼大礙就好。讓您在南城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慚愧。”
“沒事。”宮御然應了一聲,“對了,這位是陳澤言陳先生,一直追隨着我的父親。”
陸展風幾次注意到這個跟在宮御然身邊帶着面具的人,程澤言已經上前跟他打招呼。
陸展風握住他遞來的手,回道:“您好。”
“程先生一直久仰陸大司令的大名,所以已經向我父親請辭,這次前來就是向拜在陸大司令的門下,爲陸大司令出謀劃策。”
宮御然說完,陸展風的臉色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