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鴻煊那邊又出了什麼事情?”對於權景墨現在知無不言的信任,她的心裡很是踏實。
“沒什麼。”權景墨嘆了一口氣,“爺鄭重的認同蘇晚晚一次,那就是塊大石頭,誰都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沒勁兒的很。明天宮御然還要來總統府拜別,爺會請陸展風……一起來。”
權景墨笑了笑,“你不必擔心,竟然要撕破臉,爺自然也有招對付他。”
“我纔沒有擔心你。”時錦年橫了他一眼,“擔心你的人不是我。”
權景墨正要張口,時錦年急忙說道:“打住,我可沒有吃思茹的醋。”
這種根本就不是醋!
“她非要關心你,我也攔不住,只要你把握好分寸就行了!”她仰頭笑了笑,“不過啦,目前,總統大人還是值得信任的。”
“爺向來值得信任好嗎?”權景墨嘆了一口氣,“她要是爺的親妹妹就好了,你估計巴不得她多關心關心爺,你好省事。”
“你的意思是我不夠關心你嗎?”時錦年倒是會抓重點。
“嗯。”權景墨點了點頭,“你不在,爺中飯都吃不下。”
“吃不下飯的纔不是你!”時錦年想到邢秋曼,不由得感慨道,“媽明明看着那麼年輕,是不是搞錯了呀?”
“人都是會老的,再怎麼裝模作樣都沒用。”
時錦年伸手就錘了他一下,“不許這麼說!權景墨,要是哪天我也老了,我也更年期了,你是不是就嫌棄我了?”
權景墨停住腳步看了她一眼,“老婆,就邢女士那樣的,老頭子都寶貝的不得了,爺怎麼可能嫌棄你?”
他彎腰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你老了就跑不動了,到時候爺成天把你栓褲腰帶上,走哪兒跟哪兒。那什麼破工作室,誰愛去誰去。”
“你小心眼,就是不想讓我工作對不對?”時錦年輕輕掐着他的脖子搖了他幾下。
“謀殺親夫呀!”他抱着她進屋就將她扔到了大牀上。
“權景墨,剛吃完飯,你要幹什麼?”時錦年一驚。
“吃完了飯纔有力氣幹想幹的事,你說爺要幹什麼?”權景墨一手撐在她身側,一手開始解着衣釦。
時錦年起身就勾住了他的脖子,“你不說沒有吃飽,哪來的力氣?”
“老婆,你這是對爺的質疑,爲了洗刷你的質疑,爺覺得,爺應該賣力一點兒。”
時錦年直接翻了個白眼,“你以爲你把日曆蓋住我就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既然知道了,那就來配合一下吧,老婆?”權景墨挑了挑眉。
時錦年這才擺出一個欲哭無淚的表情,“我要不要去吃點藥呀?”
???
權景墨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上個月15號被下了藥,好像沒有感覺那麼可怕,沒有那麼的痛。”她的聲音越說越小。
“因爲老婆你吃了藥也很可怕。”權景墨已經低頭開始吻着她的耳根。
時錦年邊躲邊說道:“你胡說!”
“別躲,老婆,還是乖乖配合,這樣可以少吃點苦頭~”
時錦年這下真的是欲哭無淚,她怎麼這麼命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