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教她的,難怪那麼討厭?!”白曉凝吐槽了一聲。
蘇晚晚歪了歪頭,一副“你能把我怎樣?”的神情。
白曉凝不想再跟她說話,直接趴到了時錦年的身上。
蘇晚晚擰着眉頭看了一眼,“我說你們兩個女人,老是這麼黏糊幹嘛?”
她十分嫌棄的看了她們一眼,白曉凝將時錦年抱緊一些就說道:“我們以前還抱着一起睡呢,你管得着嗎?”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蘇晚晚白了她一眼。
白曉凝氣的齜牙咧嘴,只覺得這要不是病牀,她真的想爬上去。
“好了,你們倆別鬧了。”時錦年嘆了一口氣,指了指牀另一邊的椅子,“蘇晚晚,你也坐下吧。”
蘇晚晚不情不願地坐了過去,“對了,聽說你是因爲發生了意外,摔了一跤纔來醫院發現自己懷孕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跟你說的,我摔了一跤?”時錦年下意識想避開這麼問題。
“你看看你,越逃避就證明是真的。”蘇晚晚翹着二郎腿,就雙手環胸地看着她,“周思茹乾的?”
“什麼?”白曉凝幾乎跳了起來,“那個柔柔弱弱的白蓮花推了你?你住院是因爲摔了?並不是因爲的確懷孕了,而是因爲摔到了才發現懷孕?呸,我在說什麼?真的是她乾的?”
“你聽蘇晚晚胡說八道什麼?”時錦年瞅了蘇晚晚一眼,“你說的跟真的似的。”
“我的確不知情,但我蘇晚晚基本一猜一個準,總統府還有什麼地方能讓你走路摔一跤,摔的差點孩子都沒有?而且鬧成這樣,總統府的人誰都不提,還能是誰幹的?”蘇晚晚冷哼了一聲,“我記得當初權景墨過生日的時候,我提醒過你,是她自己先鬆了茶杯燙的自己,你還不信我對吧?”
時錦年一時沉默。
“什麼?那病秧子養妹,還幹過這樣的事兒?她爲什麼要這麼做?”白曉凝氣的牙癢癢的。
蘇晚晚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準了,“當年她冤枉宋知遙我就知道這病秧子,是個不好惹的主兒。”
“你怎麼知道是她冤枉宋知遙?”時錦年知道蘇晚晚向來腦子靈光,的確一說就中,但忍不住反問道。
“宋知遙我還不瞭解嗎?雖然沒點兒自己的個性,但就是因爲沒有自己的個性,所以做什麼都會看別人的臉色,她那麼喜歡權景墨,討好他家裡的人都來不及,怎麼會對周思茹做什麼?何況,就她那軟性子,還敢對病人動手?”
好吧,時錦年服了!
“不是周思茹推了我。”時錦年嘆了一口氣,“周思茹失手推了我婆婆一下,我什麼都沒想就衝過去護住她,結果在欄杆上擠了一下。幸好我婆婆沒摔倒,不然她肚子裡的孩子……幸好我們的孩子都沒事。”
“那丫頭也夠心狠的啊,你婆婆都大齡產婦,不做什麼都危險,她還要推一把。”蘇晚晚吐槽道。
“她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吧,我當時也看見了,她應該也是一時失手。不然以我婆婆的脾氣,也不會原諒她。”時錦年說完,又強調道:“我們都沒有告訴權景墨,就是怕他知道了爲難,你們也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權景墨也真是好福氣,有這麼好的娘和老婆。”蘇晚晚搖了搖頭。
“權景墨爲難什麼呀?這女人雙殺他的娘還有老婆,他該怎麼做還不知道嗎?”白曉凝不服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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