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令,剛纔我該說的話也說了,錦年小姐明顯是想拖着您不讓您去榕城,她一心還是在維護權景墨,您真的不介意?”
程啓言側目看着他,他剛開始知道陸展風喜歡時錦年,後來要把她弄到手,以爲只是感興趣,再加之搶權景墨的女人搶的開心。
可是,後來發現明顯不是這一回事。
而且,這種不是那麼一回事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陸展風直接給自己戴上綠帽子搶個懷孕的女人回來就算了,竟然還把她當成祖宗一樣供着,寶貝兒的不得了。
難不成,那女人不讓他去榕城,他就還真的不去了?!
陸展風這才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介意?!
他介意的不得了。
可是,他能如何?
當初自己沒有認出她來,還把她親手算計到了權景墨的牀上,陸展風每每想起當時在房門外聽到的一切,都覺得難受至極,恨不得一槍斃了自己。
當時的自己還覺得宋知遙可笑,現在才知道最可笑的是自己。
可是再可笑,都比不過失去她。
那種痛,他再也不想感受第二次。
只要她開心,只要她能好好的活在自己身邊,介意又算的了什麼?!他做的一切,他活着的意義,不過是一個她而已!
“你到底想說什麼?”陸展風直接問道。
程啓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陸司令,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您再不動身去榕城,不但會引起懷疑,而且還會錯失好時機。”
“我知道。”程啓言說的,他不是不清楚。
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光明正大的擁有她。
可是,她纔剛剛回到自己的身邊,陸展風一刻都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生怕沒有看到,她就又會沒了。
“你好好籌劃一下,我找個適合的日子出發。”
程啓言聽到他這麼說,這才輕鬆了一些,“我早就籌劃好了,當然是越早去越好,不需要找什麼合適的日子。”
陸展風見他急迫地樣子,忍不住問道:“聽說行動那天,你不管不顧的開車直接撞上了權景墨的車,後來又直接開車想要軋死他。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死權景墨,是爲什麼?”
程啓言忍不住笑了一聲,“您這幾個手下,還真是對您忠心呀!”
他話裡都是滿滿地諷刺,說完,又說道:“不過,在看到權景墨要死不活的時候,我又覺得直接讓他那麼痛快地死了太不過癮了,讓他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再慢慢把他折磨致死,不是更來勁?”
他擺了擺左邊的那隻假肢,“如今他胳膊腿都廢了一隻,不是很好玩?”
陸展風眯了眯眼,“你跟權景墨有仇?”
“跟權景墨有仇的人多的去了,不差我一個,我只不恰巧是有腦子的那一個,陸司令只需要記住,我們的目標都是弄死權景墨就行。到時候您江山美人到手,我的目的也達到了,兩全其美。”
雖然蓋着半張面具,但是還能看到他笑的極爲得意。
陸展風點了點頭,“等我安排一下,明日即刻啓程。”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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