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雲的確是一個人來總統府的,他身邊的人推着輪椅帶他進來的時候,就被人直接引到了待客廳。
權景墨和紀鴻煊都坐在那裡,陸展雲一看就是特意等他,“總統大人,紀三少,好久不見。”
“陸上將好。”紀鴻煊淡淡應了一聲。
陸展雲這纔看向權景墨,“不是說總統大人傷了胳膊和腿,原來只是傳聞。這輪椅呀,還是少坐爲好。”
既然已經出去走了一遭,權景墨就沒有再裝下去的必要,想必很快他沒有任何大礙的消息就會傳到陸展風的耳中。
他直接問道:“陸上將不在部隊好好待着,擅自回榕城來見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陸展雲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以前見權景墨的次數不多,但他總是一口一個爺,意氣風發。
他頓了一下,看了紀鴻煊一眼,權景墨說道:“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事情直說。”
“我也是逼不得已纔來的。”陸展雲沉默了一下,“自從總統夫人去世,陸展風過來參加了葬禮,就一直臥病在牀,他的住處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每天去的軍醫都是一直跟着他的,也問不到任何消息。還是昨日,他竟然被人匆匆擡到了醫療部治療,才知道他的病情很不樂觀。”
“所以?”權景墨饒有興趣地看着他。
“但是陸展風竟然讓我和來討總統大人要一樣東西。”陸展雲看了他一眼,有些爲難。
“什麼東西?”權景墨淡淡地問道。
“我不能說,我們陸家幾十年的基業不能毀在陸展風的手裡。”陸展雲突然說道,“所以,我迷暈了程啓言擅自一個人來找您,總統大人,雖然我們權陸兩家多年過節,但是,畢竟都是榕城有頭有臉的大家族,都是爲榕城辦事。我絕對不允許陸展風做任何敗壞陸家的事情,所以,我需要您的幫助。”
權景墨沒有想到陸展雲會這麼主動來拋橄欖枝。
陸展雲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
如今的他看似與世無爭,拖着殘廢的身體在陸家苟延殘踹。但是當年的他心狠手辣,誰都不放在眼裡。
所以,當年的他纔會被他借南城宮家之手下毒!
權景墨冷笑了一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年陸家在陸老司令和你管事的時候,還一度想我下過手……”
陸展雲沒想到他會提這件事,若不是因爲這件事,他也不會被人利用,“當年您誤闖軍隊,我也是例行公事。總統大人若是還要追究,我現在就可以把這條命還給周副官。”
權景墨看了看他,“那下毒的事,怎麼說?”
陸展雲整個人一愣,他連周副官的事情都認了,但沒想到權景墨會自己主動提蠱毒這件事情。
陸展風不是抓着這件事情查了這麼多年,都不確定他中毒了?
陸展雲知道這個時候裝傻不是一件聰明事,“總統大人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也該知道我也是遭人利用。至於是誰,你我都很清楚。您既然提起了這件事,就更應該知道,我們必須合作。”
“所以,你跟南城宮家的人再沒有半分聯繫?”
陸展雲皺了一下眉頭,“南城宮家的人主動拋來橄欖枝就是陸展風的套,他的母親就是南城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