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一個勉強的壁咚方式,將他攔住,另一隻胳膊也做着威脅的姿勢。
宮御然不緊不慢,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腰,“想要跟我**,不急於一時。”
這種時候,還佔她的便宜,宋知遙仰手要落下去,又被他輕巧地把手捉住了,然後一個轉身,將她壓在了車上。
“如果時錦年沒有坐在裡面,我現在就可以對你做點什麼。”他身體跟她貼的很緊,明明一本正經地說着,卻顯得曖昧無比。
宋知遙以前小瞧了這隻笑面虎,後來才知道,他厲害的很,跟他動手,只有自己吃虧的份兒。
“宮御然,你這個人渣,禽獸!”她死死地瞪着他,“車禍的事情,是你乾的?”
“剛纔還規規矩矩地叫着宮大少呢!”宮御然鬆開她就彎腰朝着車內的時錦年伸手,“所有的人都以爲你死了,你不能就這麼貿貿然的出現在榕城,還是和我宮御然一起出現。”
他跟時錦年說話的聲音很溫柔,笑笑地樣子不像是僞善,看上去還顯得挺有耐心。
“但是爲了你的安全起見,我會安排車讓知遙送你回總統府,之後怎麼向榕城的人交待你死而復活的事情,就是權景墨的事兒了。既然我做到了我答應你的,你要記得你的承諾。先在裡面乖乖坐一會兒!”
宮御然說完,把門給關上了。
時錦年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配合安排。
她現在應該是個“死人”,不能這麼突然出現在衆人的視野裡,如果跟宮御然一起出現,那麼引發的猜想會是更多,最後就像宋知遙現在一樣,可能誤會是他乾的,而造成榕南兩城原本千瘡萬孔的關係,更加難以修復。
反正,她已經到了榕城,時錦年透過車窗往外看,她熟悉的榕城,她終於回來了。
她幾乎都可以想象權景墨在家裡等着她的樣子,權景墨中途掉頭,肯定是比她要快到家的吧?
時錦年這麼想着,心裡歡快期待了不少,更是心急如焚。
宋知遙見他倆明顯一副熟到不能再熟的模樣,站在車外一時迷了方向。
宮御然很快就安排了一輛新車過來,那人把車鑰匙交給宋知遙就說道:“宋小姐,大少爺讓您負責安全把時小姐送回總統府。然後再回酒店找他!”
宋知遙皺了一下眉頭,過去把車門打開,才朝時錦年看過去,時錦年被人護着快速地上了另一輛車。
她坐上副駕駛就係好了安全帶,滿是期待地樣子。
宋知遙開了車才反應過來,“時錦年,你真的沒有死?”
“這事說來話長,謝謝你送我回總統府,麻煩開快點!”
宋知遙瞥了她一眼,想起當初權景墨因爲她狼狽的模樣,心裡只覺得五味雜陳,再看看她現在風塵僕僕的樣子,又忍不住問道:“宮御然接了一個電話,就什麼都不顧的離開,是因爲你?”
她說完,頓了一下,“不對,自從他之前參加了你的葬禮……參加完了之後,回去就好像再策劃着什麼,都是因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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