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不是還好好的,身體又不舒服了?”
權景墨淡淡地問着,聽不出什麼不尋常的語氣。
周思茹仰頭看着他,一時不敢出聲。
權景墨又說道:“身體還是這麼不好,要叫醫生嗎?”
“不,不用了。”周思茹趕緊站好在他的面前,“景墨哥哥,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是嗎?”權景墨這才勾了一下嘴角,“還是讓她扶着吧。”
周思茹還未反應過來,權景墨就上前了一步。
他幾乎和她貼在了一起,周思茹驚得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的確被淺若扶在了懷裡。
權景墨就這麼低着頭,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我和錦年結婚的那天晚上,房間裡的玩具老鼠,是你放的?”
周思茹猛地一驚,擡頭看向了他,他的臉放大在她的面前,輪廓分明,甚至連臉上細膩的茸毛都能看得清。
周思茹一眼就看見了他眼底的冷意,帶着失望,怒氣和殺氣。
她的心狠狠地一抽,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兒裡。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周思茹驚恐地完全說不出話來。
淺若也完完全全被權景墨的氣場震懾住,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少爺,您怎麼能胡說八道呢?小姐最怕老鼠了,怎麼會……”
“怕老鼠是一回事,知道是假的,就不會那麼怕了。”權景墨淡淡地打斷了她的話,然後伸手捏住了周思茹的下巴,“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乾的?”
周思茹的眼眶全紅,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
權傾野直接甩開了她,淺若扶着周思茹後退了幾步。
權景墨掉頭就走的時候,周思茹猛地撲了上來,直接從他身後抱住了他。
淺若一時都呆在了原地。
周思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景墨哥哥,你別走,你聽我解釋,不是我!”
“不是你?”權景墨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掰掉,“當然新房門口的監控的確出了問題,但是,我找人查查去往新房的其他幾條路,都有誰經過,就能知道個大概了。”
周思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驚恐地說不出話來,她仰頭看着他,眼底都是乞求的愧意。
她張了張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權景墨扭頭看着她,語氣更爲冷漠,“既然你身體最近不錯,那就讓李醫生安排帶你出國去治療,也不擔心你接受不了。就這樣了!”
“景墨哥哥?!”周思茹緊緊地抓着他的衣角沒有撒手,“你還是要送我走?”
“之前是送你治病,這次,的確是送你走!”
權景墨毫不掩飾,周思茹的手猛地一鬆。
然後又朝他撲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他,“你不能送我走!景墨哥哥,你忘了,當初是你帶我回來,是你說給我一個家,你說要給我一個家的,你不能把我送走,你不能說話不算數,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哭的梨花帶雨,權景墨看着她沉默了一下,等她哭完這一陣,纔開口說道:“鬆開我!”
周思茹仰頭看着他,整個人都頓在了原地,“權景墨,你騙我!”
"